與葉凡他們分開之後,顧小川隻身來到一座神秘的大山前,找尋著什麼。忽然一聲悠揚的笛聲吸引住了他,使他的心神不自覺的沉入期間,迷醉其間。忽然他的元神深處出現一道類似於閃電的黑色光芒,瞬間侵入了他的大腦深處,瞬間使他驚醒過來。
有些後怕,顧小川發現自己竟然被那人的笛聲吸引住了心神,並且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如果那人剛才向他出手的話,恐怕他已經......想到這兒,顧小川警示著四周,沉聲道:“|是誰,出來?”說完意念神波向四周擴散開去,意圖找出那吹笛之人。可是令他驚訝的是,意念神波傳回來的消息表示並未發現任何的人,除了他之外。這讓顧小川的心裏一凜,看樣子自己這次是遇上高手了,隻是現在他有一些不解,那吹笛之人對他究竟有沒有惡意,如果沒有的話,還好說,可是如果那人要是對他有惡意的話,那結局恐怕就不怎麼樂觀了。
就在這時,那悠揚的笛聲忽然轉變了,由原先的愉悅,開心忽然的轉化為淒婉,哀涼,惆悵,忽然笛聲又發生了轉變,繼續的轉化為憤怒,憤懣,....不知不覺之間,顧小川的心神又被那笛聲深深地吸引住了,無法自拔,顧小川放肆感覺到全世界就隻剩下這笛聲了,其餘的一切都消失了。
不知過了多久,那笛聲漸漸的消失了,最終,笛聲完全的消失了,山穀之中一片冷寂,連蟲子的聲音都沒有了,最終山穀之中完全的安靜下來。
又不知過了多久,顧小川漸漸的從那笛聲之中醒來,之後他靜思了片刻,爾後雙手虛招,瞬間從旁邊竹林中取出一根竹子,這時隻見他的雙手飛快的開始運動起來,立刻他的周圍出現了眾多的手影,短短的一刻後,他的手中多了一支略顯粗糙的笛子,接著他又是竟死了片刻,好像自愛回憶著什麼,之後他將笛子放在嘴邊,按照剛才那人所吹的曲子,憑借著記憶,慢慢的吹了起來。剛開始的時候可能由於曲子並未記熟的緣故,有些磕磕絆絆的感覺,就好像剛開始學走路的小孩子一樣,有些生疏,但是漸漸的,蘇子和時間的流逝,顧小川吹得笛聲越來越悠揚動人,越來越有剛才吹笛子之人的水準了,可是隨著顧小川的繼續吹奏,我問題出現了,除了剛開始的那支曲子他能吹好之外,餘下的兩隻曲子,他都無法繼續吹奏,有些不服氣,他再不自覺的情況下,提升了自己的些許真元用於吹奏笛子,可是令他驚訝的是,這樣做的後果就是他感覺全身猶如被一座大山壓住一般,隱隱有崩潰的趨勢,但是他還是繼續的吹奏者笛子。忽然他再也忍受不住了,噗的一聲,他噴出一口鮮血,而後神情略顯疲憊,滿臉蒼白之色。
抬起頭,顧小川有些不解,為什麼隻是簡單的吹笛子就會有這種結果,這讓涉世不深的他很難理解。起身,盤坐餘地,他催動體內的自然屬性的真元,全力的修複著受傷的身體。良久之後,他張開眼睛,自語道:“為什麼會受傷呢,這隻是簡單的吹笛子而已啊!”
忽然這時旁邊一個聲音傳來:“因為吹笛子也與那修真一樣,隻是兩個不同的體係罷了,殊途同歸。”隨著聲音的結束,一個人影從竹林中緩緩的走出,一身白色的道袍,顯出幾分仙風道骨。
自從這人出現,顧小川的心神就處於高度的集中狀態,因為這人自打一出現自己的意念就感覺不到他的存在,意念神波根本就感覺不到那人的任何生命波動,這隻能說明兩個問題:一是眼前這人根本就不是一個活著的人,隻是一行屍走肉,被人用類似於湘西趕屍的方法才使他看起來像個活人;二是眼前之人的修為已經達到了一個極高的程度,已經超出了他太多了。照他估計,可能是後者的可能性較大一些。想到這兒,顧小川的心裏一冷,自己目前的修為在這個世界上已經很少見了,而這個人的修為又超出他更多,很難想象,這人人的修為已經到達了什麼樣的境界!
看著慢慢靠近自己的那個人,顧小川的心裏想了許多,他暗暗的默運全身的真元力,並且心思與那莫邪神劍相通,隻要發生意外的情況,立刻發動反擊,雖然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但是他要利用那難得的一瞬間給自己創造機會可以逃跑,以求生機。
可能感覺到顧小川的心思變化,那人微微一笑,說道:“小友,你不要害怕,我沒有惡意,隻是想與你聊賴,我久居山中,已經許久沒有與別人說話了,今天見到你,不知為何,有了說話的衝動。”說這話,那人顯露出善意。
微微一愣,顧小川靜了精神,然後說道:“晚輩顧小川,不知前輩如何稱呼?”
微微一笑,那人好像有些懷念,靜靜地想了片刻,那人帶有些許懷念的道:“已經多長時間沒有和別人說我的名號了,擬就叫我無心散人吧。”說完抬頭望向天空,好像在追憶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