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前,慕容別院這裏青草依依,小溪淙淙,仿佛置身於世外桃源,美不勝收。別院院的草坪上,晾曬著各種名貴藥材,別院的後院擺放煉藥爐,正煉製著各種藥,爐子周圍散發藥香。
今天,別院有點不平靜,因為來了幾位特殊客人。大廳裏,神丹藥王慕容天宇坐在正堂,旁邊坐著兩位日本來的藥物學家,他們正在討論著藥物學。
一個滿頭銀發,很瘦,很有學識大師風範的日本藥物教授,山本一郎道:“我一直很仰慕慕容君的神奇煉藥術,很想知道裏麵到底有什麼玄奇之處。”
慕容天宇淡淡一笑,保守道:“其實也沒有特別之處,隻是把常規的煉藥之道的經驗積累到一定嫻熟程度之後,都變得所謂的玄奇了。”
另一位稍胖一點,但看起來也像大師的日本藥物學家,德川大日道:“慕容君太謙虛了,不妨說說,我們可以學習學習。”
慕容天宇還是那句話,“煉藥沒有什麼玄奇之處,貴在經驗和嫻熟。”
山本一郎有些不高興了,但表麵上還是裝禮貌,“慕容君,我們不遠萬裏趕到貴國,專程拜訪您,總不能讓我們空手而歸吧?”
慕容天宇從他的看似禮貌的話聽出一絲蠻橫和威脅,日本人就是這樣,表麵上一副文明模樣,骨子裏卻是強盜,是流氓、是人渣。
山本一郎在日本很有背景,這次來中國也不是空手而來,他們來帶了眾多厲害的忍者,這一點慕容天宇事先已經調查清楚,無奈之下,慕容天宇說出了一些無關緊要的煉藥之法,打算敷衍他們,讓他們快走。
山本一郎露出了他的本性,森然道:“慕容君,這是您的待客之道嗎,竟然來敷衍我們?縱聞中國是文明古國,禮儀有加,我看,未必吧?”
慕容天宇一聽這話,憤怒了,說道:“我都說了多少遍,煉藥之道沒有什麼神奇之處,你們這是毫不講理,這是文明嗎?不是,是流氓之行為。”
山本一郎冷笑了一聲,但表麵上還是裝做很有禮貌,心裏卻是暗自道:“既然你不說出來那個秘密,那我就說出來吧。”想到這兒,山本一郎說道:“薛寧君,聽說你們的手中有一本《丹藥奇書》。”
慕容天宇聽聞此言,嚇出一身冷汗,好個狡猾的小日本,他們怎麼知道這個秘密?這個秘密連他的女兒慕容沫兒都不知道啊,他們怎麼會知道呢?
慕容天宇表麵上還是裝做很是鎮靜的說道:“我手中確實有一本什麼《丹藥奇書》,隻是那隻是一本普通的書罷了,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啊。”
山本一郎冷笑一聲說道:“有沒有特殊之處,拿出來看看那不就知道了嗎?”
慕容天宇怒不可揭,憤怒的拍了桌子,怒道:“你們這是幹什麼,這是搶嗎?告訴你這是中國,不是你們日本。”
山本一郎見他生氣了,立即站了起身,禮貌欠身道:“對不起,薛寧君,我為剛才的誤言道歉。”
慕容天宇沒有說什麼,隻是擺了擺手說道:“管家,送客。”
山本一郎與德川大日沒有再說什麼轉過身走了出去。同時他的嘴角滿是蔭翳的笑。
“不知為什麼,爸爸一定要讓我出來。”坐在車子裏,慕容沫兒自語道。本來她還想呆在家裏好好的睡一覺,可是山本一郎與德川大日剛到,他的爸爸就通知保鏢立刻將她帶走了。
忽然,前方出現路障,司機下車去排開路障,就在這時,幾個身手矯健的黑衣人,飛奔而來,迅速把司機打趴下了,然後鑽進車裏,試圖綁架慕容沫兒。
幾位保鏢同時出動,和幾個黑衣人打鬥起來,這幾個黑衣人相當的厲害,而且,使出的不是中國的武術,而有點像日本的忍者所使用的武術。
幾位保鏢雖然很厲害,但和這些忍者起來,還是實力較弱啊,慢慢的,他們開始負傷,然後慢慢的倒下了。
在車裏的慕容沫兒焦急萬分,一方麵通知父親,一方麵偷偷的拉開了車門,試圖逃離這個地方。
此時,幾位保鏢都倒在了地上,滿身鮮血,幾個忍者向慕容沫兒奔去,把她綁了起來。
“救命——”慕容沫兒哭喊起來,可是那些路人方法都未聽見、未看到一般,理都不理,照常的走路、開車。慕容沫兒應快要被那些忍者弄到另一輛車上了,忽然遠處過來一個身影急速的過來,宛如一陣風一般,經過人的身邊的時候,隻是引起一陣風,隨後身形就已經到了前麵。
就在慕容沫兒的身體已經到了汽車裏麵的時候,那個身影忽然而至,以雷霆萬鈞之勢一掌劈向了那個抓著慕容沫兒的忍者的手。那個忍者原先並未在意,隻是讓其他的忍者出去應對,自己抓著慕容沫兒,可是直到那個身影的手到了他的麵前,他才知道自己錯了,那個身影的一掌蘊含著無上之力,一掌劈在了那個忍者的脖子之上,那個忍者的脖子立時而下,而後那個身影一把拉過慕容沫兒,身形急退,退的過程之中,又是連續的借力,又劈了兩個忍者,然後那個身影推到一邊,將慕容沫兒放在一邊,目光遙遙的盯著剩下的兩個忍者,聲音奇冷無比的說道:“明年的今天就是你們的祭日。”而後身形忽閃,攔下了那些企圖逃跑的日本忍者,說道:“你們剛才不是挺厲害的嘛,怎麼現在又想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