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假肢再生的進化過程(3 / 3)

當章魚發現了一個潛在的巢穴時,這個洞穴往往塞滿了沙子和各種雜物。這時它就會用它的觸須將洞內的各種雜物搬到洞口處,然後從虹吸管裏噴出一股強勁的水流,將沙子和小石子吸到洞外。盡管它每次隻能吸掉不多的一點,但就像我們用笤帚打掃房間一樣,經過多次努力,最終所有的雜物都會被清理幹淨。此外,某些章魚還能將它的虹吸管當作進餐的工具。當章魚捉到螃蟹這樣的獵物時,堅硬的外殼讓它無從下口。這時它會先用觸須將蟹殼壓碎,然後朝這個被擠碎了的獵物吹水,將螃蟹身上的碎片吹走,單吃裏麵的肉。章魚對噴水的力度掌握得恰到好處,能準確地估算出水流的作用力及效果,絕不會浪費一點肉。

章魚的噴水器不僅是捕食工具,而且是它們惡作劇的最好工具。曾有這樣的記載,當潛水員們給水族箱裏的動物喂食時,一些章魚藏在非常隱蔽的地方,向從旁邊路過的管理員吐唾沫。最嚴重的一次是一條章魚竟然將水族箱裏的排水閥卸掉了,造成水的大量流失,差一點釀成事故。最有趣的是,水族館的工作人員曾發現,半夜裏一條章魚從其棲息的水箱裏偷偷爬出來潛入另一個水箱裏,在那裏飽餐一頓其他魚類後,又神不知鬼不覺地回到了自己的水箱裏。

關於章魚惡作劇的行為,早在古羅馬時期就引起了科學家們的注意,當時的自然曆史學家克羅迪亞斯曾寫道,“很顯然,搞惡作劇和玩弄詭計是這種動物的特性。”

自然界中,偽裝是動物自救和防禦天敵的最好武器,像蚱蜢、樹棲昆蟲以及青蛙等動物,其身體顏色能與周圍保持高度協調,但它們的這種模仿僅僅是一種靜態模仿,而無法根據具體的環境和情況作動態模仿,最近科學家發現章魚可以做到這一點。

科學家們在印度尼西亞發現了一種名叫印度馬來亞的章魚。為了躲避食肉動物的襲擊,它能將自己變幻成各種海洋生物,從外形、形態到顏色模式都模仿得惟妙惟肖。它能根據附近的敵人來決定模仿哪種動物,比如,當它遇到小熱帶魚襲擊時,就會模仿敵人最大的天敵———帶條紋的有毒海蛇來嚇走攻擊者。當模仿海蛇時,它的體色馬上會變成黃黑條紋,同時將另外六條觸須藏匿起來,伸出兩條觸須在水中晃動,看起來就像是兩條海蛇在遊動。為了節省體力,它們還常常在海底用它的觸須模仿海洋植物的樣子,在水中隨著海流輕輕地擺來擺去,憑借這種擺動力量推動它向前。除此之外,印度馬來亞章魚還能模仿海葵和水母等動物。

它們不僅會模仿其他動物,還能模仿同類的樣子。有人就曾看到一條雄性章魚為了能與別人的“老婆”偷情,將自己變換成了與那條雌性章魚一模一樣的顏色、花紋和形狀,騙過了把守在洞口的“丈夫”,溜到洞內與雌性章魚雲雨了一番。自我療傷背後的絕活每當我們生病的時候,我們總是請醫生為我們醫治。動物也會生病,也會感到不舒服,那麼誰能給它們醫治呢?隻有自己!動物在同各種疾病的鬥爭中,學會了給自己治病。

中醫中很多藥材都取自野生植物。動物也能夠識別野生藥材,用草藥為自己治病。有一種鹿拉肚子的時候,常常去吃槲樹的皮和嫩枝。原來,這些東西含有鞣酸,能夠止瀉。大花貓,患了腸胃炎腹瀉不止時,也會急急忙忙地找一種帶苦味的有毒植物———藜蘆草吃,然後嘔吐不止。大花貓為什麼單單選擇藜蘆草呢?原來藜蘆草裏麵含有一種生物堿,有催吐的作用,可以有效地治療腸胃炎。

假如我們誤食了有毒的物質,我們會選擇“洗胃”的方法把毒素從體內清除出來。聰明的狼也有一套清毒的好辦法。在進化過程中,狼的胃壁肌肉能夠自由伸縮。當它們懷疑自己吃了有毒食物時,會立即收縮胃肌,把胃裏的東西一股腦全部吐出來。

溫泉浴是一種用來治病的物理療法。說來有趣,熊和獾也會用這種辦法來養生和治病。美洲灰熊有一種習慣,年紀大了以後,喜歡跑到含有硫黃的溫泉中去洗澡,浸泡在裏麵,好像在治療老年性關節炎似的。母獾也常常把長瘡的小獾帶到溫泉中去沐浴,治療皮膚病。

野牛得了皮膚癬後,即使需要長途跋涉也要跑到湖邊,在泥漿中“沐浴”一番。然後爬上岸來,慢慢將泥漿晾幹。然後反複幾次,直到把癬治好為止。其實洗泥漿浴並非野牛的“專利”,犀牛和河馬等也有這一愛好。

因為泥漿浴不僅能治病療傷,還有防病作用。黃羊也有治療傷口的好辦法。曾經有一位獵人發現,受傷的黃羊總是往一個山洞裏跑。後來獵人跟蹤到山洞後,發現黃羊總是把受傷的部位緊緊貼著陡峭的山壁。有趣的是,黃羊離開那兒時,已經沒有了先前病懨懨的樣子,而是變得容光煥發了。後來,人們在黃羊走過的峭壁上發現了一種黏稠的黑色液體,猶如野蜂蜜,就是這種奇特的液體治愈了黃羊的傷口。但是這種奇特物質到底是什麼,目前人們還不是很清楚。

還有不少動物能為自己作“複位治療”。肚皮被劃破了,內髒漏了出來,它們能將內髒塞進去,然後躲在安靜的地方“療養”,等待傷口愈合。

一隻青蛙被石塊擊傷了,內髒從口腔裏露了出來。這時,青蛙靜靜地呆在原地,不慌不忙地把內髒慢慢吞了進去。3天以後,等器官基本上複原了,又跳進了水塘。

動物也會為自己“輸液”。一條蝮蛇的頭部被另一條毒蛇咬傷了,起初出了一點血,不一會兒頭部便腫了起來,連嘴都腫得合不攏了。於是,它開始拚命喝水,14分鍾裏接連喝了216口水。2小時以後,毒素漸漸排淨,蝮蛇頭部的腫脹也漸漸消退了。這讓我們想到了醫生搶救被毒蛇咬傷的病人時的情景,那時,醫生往往給患者大量輸液,加快毒液排出的速度。

為了食物而瘋狂動物界中鰻鯰與大多數魚類一樣都是通過將水吸入口中帶入食物的方式進食的。然而生活在熱帶非洲加蓬及其他地區的鰻鯰卻有著別具一格的驚人之處,它們能夠捕食到生活在陸地上的許多昆蟲。

而這種魚是如何做到這些的呢?它們將自己的脖子曲起來以便使嘴能夠向下伸出,然後牢牢地抓住獵物———這種方法也許早在數億年前,當它們首次從水中來到陸地覓食時就學會了。

該發現報告的撰寫者———比利時的博士研究生山姆·凡·華生伯格說:“對於魚類而言,能做到這一點就是一個很大的進步了。”

凡·華生伯格先生是專門研究魚類的進食機製的,他最初對這種魚粗大的顎部肌肉非常感興趣。他們將一些魚的肚子破開,並對魚胃裏的食物內容進行研究才發現,裏麵竟然裝滿了甲蟲。

於是,他們開始懷疑這種鰻鯰在空氣中也能像在水中一樣呼吸。並且盡管沒有關於它們上岸行為的報告,但他們還是猜測它能夠到達陸地捕捉到這些東西。凡·華生伯格先生說:“我相信這種動物主要是在夜間捕食,也正因為如此,人們才不曾看到它們的行為的。”

不過研究者可以在實驗室中觀察到它們的行為。這種魚沒有鰭,它們扭動自己15英寸長的軀體上到岸邊,昂起頭,用長長的尾巴保持穩定,然後拱起脖子使嘴能夠向下。它就是通過這種方式捕捉到地麵上的昆蟲的。

人類大腦的終極歸宿長期以來,被從死神手裏搶救回性命的人對於瀕臨死亡體驗有各種各樣的看法,有人形容像走在一條隧道裏,隧道的出口就是光明;有人感覺像被象征溫暖和寬容的光線所籠罩;還有人覺得自己俯視著躺在手術台上的自己,令他們更加深信人死後還有靈魂……總而言之,許多有過瀕臨死亡經驗的人都表示他們看到了一些景象。而一項最新公布的科學研究成果證實,瀕臨死亡體驗是一種具有科學依據的生物性體驗。

美國神經學研究院學刊《神經學》發表的一份科學報告提供證據顯示,瀕臨死亡體驗是一種有科學依據的生物性體驗,並不是所謂的靈魂出竅或者上天堂。

報告的作者是美國肯塔基州大學的神經學專家凱文·尼爾森教授。尼爾森認為,瀕臨死亡的人容易陷入一種類似做夢的狀態。這個時候,大腦裏活躍的區域和人在做夢時活躍的區域是一致的。

尼爾森說:“盡管如此,我並不願意把這種狀態等同於做夢或者夢遊。

這是首個以生物學理論為基礎的關於瀕臨死亡體驗的假說。”根據尼爾森的定義,瀕臨死亡體驗是指生命垂危的人的一係列感受,包括感覺離開自己的身體、觸覺異常敏銳、看到強光和感覺平和安詳等。

尼爾森曾經把55位有過瀕臨死亡體驗的人和另外55位沒有這種體驗的同齡、同性別的人士進行比較。結果發現,有瀕臨死亡體驗的人,體內有一種睡眠———清醒的機製,睡眠和清醒兩種狀態的分界線並不是那麼清晰。而且,他們的做夢狀態(此時眼球急速轉動)能夠侵入正常的清醒狀態裏———此時人感覺有意識,但是不能動彈(即“睡眠癱瘓”)。在有過瀕臨死亡體驗的人當中,有60%的人曾經有過“睡眠癱瘓”的體驗。

尼爾森認為,這說明“做夢狀態侵入清醒狀態”與瀕臨死亡體驗有關。此外,還有其他因素能夠證明這個理論。例如,很多瀕臨死亡的體驗都與做夢的體驗相似,像感覺離開了自己的身體,或者被光所籠罩。

尼爾森解釋說,由於這個時候大腦關掉了身體活動的功能,肌肉失去了張力,因此會容易令患者產生自己正在死亡的感覺,同時也會令旁觀者覺得患者的生命確實在漸漸結束。

最早的生命大探索我們地球上,有生命曆史的最早部分被稱為前寒武紀時代,人們對它隻有很模糊的認知。所有生物都有柔軟的身體,隻留下很少化石供我們研究。接著,在寒武紀時代,動物發展出硬殼和角質的覆蓋物,我們常可找到這類東西的化石。我們不明白為什麼會發生這種變化,也許是海水的化學成分改變了,使動物長出了硬體。不管怎麼說,從寒武紀開始,岩層中就充滿了化石,顯示出生命進化的跡象。

在談到恐龍的故事時,有兩件事是非常重要的:脊椎動物的發展和移上陸地。最初的脊椎動物,亦即有脊骨的動物,是魚類。這是從像蟲一樣的生物進化出來的,這種生物有一根直直的杆狀體,支撐著長長的身體。

在最初的魚類身上,那直直的杆狀體變得分開成幾節,使它像鎖鏈一般可以彎曲。在身體兩邊進化出鰭,使它們能在水裏遊動。這些動物前端的腦變成裝在一個“盒子”,也就是腦蓋骨裏,加以保護。魚的基本形狀———有脊骨、鰭和頭殼骨———在泥盆紀時期已進化出來了。

在地球曆史的長河中,當大海中最初的原始動物出現時,最初的原始植物也進化出來了。植物吸收陽光,作為製造食物的能量,它們釋放出氧氣。當生命僅存在於大海時,氧氣從海草及其他原始植物身上,像氣泡一般浮上水麵。最後,到了誌留紀時期,大氣層中已有足夠的氧氣,可以支持生命離水上陸了。

笨重的鴨子也會“飛簷走壁”

日常生活中,人們常用“趕鴨子上架”這句話形容強迫某人去做根本辦不到的事,因為鴨子根本不會上架。人們自然會說:“鴨子不會上架,哪還能上樹呢?即使野鴨會飛,但也是在江河湖泊中生活!從沒聽說鴨子還會上樹的。”鴨子不會上樹,這是一般的情況,但是也有特殊情況,長白山地區就有一種會上樹的鴨子,叫作“中華秋沙鴨”。

中華秋沙鴨是我國稀有珍貴鳥類,繁殖於內蒙古西部的呼倫貝爾、黑龍江北部的小興安嶺、東部的鏡泊湖和吉林省長白山地區,越冬於我國長江以南各省的江河與湖沼中。雄中華秋沙鴨的嘴細長,鼻孔位於頭峰中部,頭上有長長的一對冠羽,好像姑娘的一對辮子。整個頭上背均為黑色,下背、尾上腹為白色。兩翅上各有一白色翼鏡,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腹部白色,體側有黑色鱗狀斑紋,因此又叫“鱗肋秋沙鴨”。雌中華秋沙鴨體型比雄的小,羽色也不同,頭部和頸呈棕褐色,背部為藍褐色,也相當美麗。

由於中華秋沙鴨實在太珍貴太稀少,一般難以見到,要對它進行細致、深入的觀察就更困難了,因此有關中華秋沙鴨的生態習性一直是不解之謎。20世紀60年代初,我國動物學家才揭開了中華秋沙鴨的秘密,原來它竟是一種會上樹,在天然樹洞中繁殖的鴨子!中華秋沙鴨在長白山是一種夏候鳥,每年3月末,它們從南方飛往北方,在長白山茂密的原始森林的河流中生活。它們都是很好的“潛水運動員”,小魚、蝦、蛄和水生昆蟲都是它們的食物。每天早晨3點多鍾,天還蒙蒙亮時,它們就開始活動,直到天黑才停止活動。

中華秋沙鴨通常一雄一雌,實行“一夫一妻”製,但也有個別的一雄多雌。雄的在一起時,常常發生激烈的爭偶鬥爭。中華秋沙鴨的巢設在混交林中小溪邊上的大青楊樹洞中,距地麵高度一般在11米以上。巢中除樹木本身的碎木屑外,其他就是中華秋沙鴨本身的羽毛和少量雜草,條件極其簡陋。中華秋沙鴨每窩產卵10~12個,卵白色,光滑無斑,和較大的雞蛋差不多。

雄鴨交配後即“離家出走”,孵卵和哺育後代全由雌鴨承擔。雌鴨孵卵時每天隻趁中午氣溫高時去找一點吃的,不到1個小時就匆匆忙忙趕回來。每次離開時還要從自己身上拔下一些絨羽,嚴嚴實實將卵蓋好。在孵卵後期,雌鴨甚至整日整夜不離巢,什麼東西也不吃。這時候,你即使在樹下敲鑼打鼓、放鞭炮,甚至上樹去捉它,它也不飛走,真是為了下一代連命也不顧了。

在雌鴨的精心孵化下,經過35天後,一個個小生命終於破殼而出,來到這個大千世界。

中華秋沙鴨屬於早成性鳥類。小鴨出殼後即已睜眼,全身長滿了金黃色(間雜著一些黑色)的絨羽,並能鳴叫和跳躍。小鴨行動敏捷,不僅善於潛水,而且善於匿藏,一遇到危險就像一支箭一樣,逆流而上,激起一道波紋,十分壯觀。

中華秋沙鴨是我國特有的稀有鳥類,目前已被國家列為一類保護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