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駱王妃開口,眾人都吸了口涼氣,這位駱王妃好大的膽子,竟然這般的對太女說話,難道有了身孕就開始目中無人了嗎?
可是駱王妃下一句話,卻讓人心裏讚歎,隻聽駱王妃淺笑道:“不知太女殿下會駕臨,故而未曾擺座,如今殿下駕臨,這位置自是會添加上,還望太女殿下不要介意。”
一番話,說的不卑不亢,說的是事實,也不會得罪人。
尉遲瓊讚賞的看了譚安陵一眼,一抹可惜和歎惜在眸中稍縱即逝,誰都不曾發現,她看向寵溺的關注著譚安陵的尉遲展一眼,笑道:“駱王得此夫君,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今晚是駱王妃的喜宴,若是本太女一直糾結著座位的問題,豈不是本太女有些不近人情了?”
駱王尉遲展輕輕一笑,“太女殿下嚴重了。得此君……確實是尉遲展修來的福氣。”
言罷,深情的忘了譚安陵一眼,隨即吩咐下人加座位。
今夜,是駱王尉遲展專門為其王妃所設宴席,隻因為駱王妃譚安陵有了身孕。
尉遲瓊看著陪在駱王身邊向那些官員好友一一敬酒的譚安陵,微微的歎息,譚安陵啊……筠兒沒有要,還真是有點可惜了,這個男子……是說不出來的風華驚豔,但是如今譚安陵能過的這般好,想必筠兒也會放心的吧……
“太女殿下。”
眼前的光線忽然暗了下來,尉遲瓊回過神,抬眸,便看見尉遲展攜著譚安陵站在自己的桌前,尉遲瓊微微一笑,站起身:“駱王妃有孕,本太女理應敬一杯才是。”說吧,拿起桌上的酒杯。
“殿下說笑了,太女殿下能來赴宴,應該是安陵的榮幸,所以這杯,理應是安陵敬殿下才是。”譚安陵拿起酒壺,將尉遲瓊杯中酒添滿,隨即柔柔一笑,把尉遲展的酒杯也添滿:“因為安陵身子不適,所以這杯酒,便讓王爺替安陵敬了,還請太女殿下見諒。”
“哪裏哪裏。”尉遲瓊微笑著,將酒杯移向尉遲展,舉杯,碰在一起,一飲而盡。
“這杯,是尉遲展敬太女殿下的。”尉遲展將尉遲瓊的酒杯再次添滿,敬道:“多謝殿下前來赴宴,今晚隻談風月不談朝政,所以殿下請玩的盡興。”
隻談風月不談朝政。尉遲瓊心中冷笑一聲,她還真不知道和這個駱王有什麼朝政可以談,臉上淡笑:“自然。”隨即,又一飲而盡。
酒過之後,有些人微醺,看著高坐之上的駱王和駱王妃,大著膽子的笑道:“王妃有孕,駱王可有什麼禮物要贈與王妃的?”
話音一出,眾人跟著附和。
尉遲瓊端起酒杯輕抿一口,看戲。
譚安陵微微一笑,道:“王爺平日裏的關懷寵愛對於安陵來說,便是最大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