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裏,冷鋒身邊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八十,還有幾個是他的暗殺對象。但毫無例外,都隻是一次情緣,再無第二次相見。
冷鋒對待感情,有如他的名字般冷酷,他不願浪費感情,也不想為情所困,所需要的隻是生理的慰藉,好讓他平息欲望,完成任務。
他從未對女人說過“喜歡”二字,他覺得太累。
他要的是冷靜、隱忍、果決和霸烈,其他對他來說都是負擔。
他不喜歡聊天,哪怕對多年不見的好友。
他也不喜歡談情說愛,哪怕是對已經動心的女人。
所以,冷鋒選擇了沉默,轉身離開,留給白如櫻一個背影。
白如櫻最想得到的答案沒有答案,她怪自己太過唐突,也怨恨冷鋒不解風情。
第二天醒來,白如櫻叫上冷鋒,打車來到警局。
路上她買了輛輪椅,總不能到哪裏都要人抱著吧。
老馬、老秦和小餘見二人進來,連忙起立。這裏本沒這個規矩,都是被白老板逼出來的。
白如櫻介紹道“這位是新來的同事,冷鋒。這三位是老馬,老秦和小餘。”
大家寒暄落座。
簡單彙報了一下情況,當然是毫無頭緒,這三人就算把心思放進去,也不會有收獲,太笨了。
正在開會,外麵突然喧鬧起來,冷鋒眉頭微皺,老秦打算開門張望。
剛到門口,門就“嘭”的一聲被推開了,撞得老秦鼻血橫流。
一個尖細的聲音響起“啊喲,開個門還撞到個東西,老子從昨晚到今天怎麼這麼倒黴呢?”
聲音屬於一個身材瘦小的白麵男子,此人正是金虎堂的軍師,律師****之。
旁邊一個警員道“你怎麼擅闖警局?還撞傷警員。”
****之細聲細氣道“我是律師,來這裏了解光頭三人被殺一案,怎麼是擅闖呢?還有,我開門而已,怎麼知道裏麵有個東西擋著門呢?都怪你們警局的人傻裏傻氣,沒事擋在門口幹什麼?要不要去告你們一個惡意恐嚇呢?哈哈”
眾人被他的囂張和詭辯氣的麵紅耳赤。
白如櫻喝道“出去,我們正在討論案情。”
****之道“什麼案情,是不是我們兄弟被殺的案子啊,我是代表律師,有權知道案情。”
冷鋒道“出去!”
****之道“就不出去,我有權利的,這麼看著我,想打我啊?你打啊!”
冷鋒一個嘴巴,打得****之眼鏡飛出,口角流血,丟下一句話“找打!”
老馬和小餘驚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老秦則心裏痛快,咧嘴一笑,可沾著血的牙齒使得笑容恐怖。
****之捂著嘴巴,喊道“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警察無辜毆打律師啦。”
冷鋒又是一個嘴巴,打得****之鼻親臉腫,麵死豬頭,道“警察打人,誰看見了?”
眾人皆搖頭。
冷鋒道“我不是警察。要不你告我吧?你打算告的話,我再多打你幾下,不然不劃算。”
****之一看討不到好處,立馬轉身就逃,嘴巴裏喊著“有人在警察局裏毆打律師,警察也不管啊。”
冷鋒輕聲問白如櫻“要不要殺?”
白如櫻嚇了一跳,忙道“不要,不要,你別惹是生非!”
冷鋒不語,坐下閉目養神,感覺當刑警實在無聊。
白如櫻看看下麵四人,一個鼻子鮮血奔流不息,兩個縮頭縮腦怕事膽小,還有一個閉著雙眼不問世事,她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心道“我這是造的什麼孽啊!”
散了會,白如櫻帶冷鋒辦入職手續,一個臨時工的手續很簡單,一份合同,加上身份證件,就全部辦妥了。
推著白如櫻的輪椅進到辦公室,白如櫻道“我手上一個案子很棘手,你幫我看看。”
冷鋒接過案宗,翻看了兩頁,就丟給白如櫻。
白如櫻怒道“請你來工作的,不是混吃等死的,好歹你也把案宗看完吧。”
冷鋒道“閉嘴。”
白如櫻更怒,道“憑什麼叫我閉嘴,在這裏我是你上司,你給我閉嘴差不多,工作沒有工作的樣子。”
冷鋒等她說完,道“我知道凶手是誰!”
白如櫻傻眼,問道“你怎麼可能知道?莫非是你……”
還沒說完,立刻警覺地看著辦公室門口,怕有人偷聽。
冷鋒道“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於是,二人來到一家咖啡館。
白如櫻叫了咖啡,冷鋒什麼都沒叫。
冷鋒道“殺手赤焰。”
白如櫻道“有什麼證據?”
冷鋒道“此人匕首名為赤焰,長18厘米,寬4厘米,全身純鋼打造,加入紫銅,使匕身為赤紅色而聞名。此匕首削鐵如泥,吹毫斷發。傷人後,傷口如火燒一般,無法愈合。死者二人脖頸處就是這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