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天龍如今那裏敢惹這個小祖宗。
隻能連忙去哄,詛咒發誓自己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不過是有些傷感。
他要連這點感覺都沒有,那才不正常。
會難過才證明他念舊情。
這是他的優點。
這個說法李恬兒最後終於勉強承認了。
隻是心裏嘲諷至極。
竟然還裝上情聖了。
明明就是一個渣男。
不過他越渣對自己完成那人交代的任務越有利。
她道巴不得他越渣一些。
“其實要李艾兒點頭同意離婚並不難!”李恬兒目光沉沉的道。
“什麼方法?”柳天龍在風流,也終究是男人,對女人的心裏也不能說完全懂得。
對於李艾兒,他並不想過多逼迫,但不逼迫她又是死腦筋。
此時聽李恬兒說她有辦法。
不僅急道。
“這個暫時保密,等她同意了你就知道了!”說著跨上自己的小定製包,晃晃悠悠的出了門。
目的地卻不是別的地方,正是柳家。
對於她的到來陳燕青是無所謂。
林歡歡視而不見。
隻是但她說要找柳思成時。
在在大廳攀談的兩人彼此交換個眼神,不知道李恬兒要搞什麼鬼。
柳思成現在可以說是變相的被柳天龍囚禁了。
當然是打著保護對方的旗號。
其實也沒說錯。
現在的柳天龍要是敢出去。
就像唐僧掉進了妖怪堆裏。
能留下骨頭都不錯了。
而柳思成自然也明白這一點。
所以這段時間一直很本分的呆在柳天龍給他畫的一畝三分地。
聽聞李恬兒竟然主動找他。
心裏的詫異一點都不比陳燕青他們少。
李恬兒毫不客氣的坐在柳思臥室的床上。
一雙勾魂奪魄的媚眼盯著柳思成。
直看的柳思成心怦怦直跳一時都不知道手該往哪裏擺。
便是柳天龍這樣的花叢老手都栽在李恬兒手裏。
何柳思成這樣沒什麼經驗的小年輕。
李恬兒看著柳思成的窘態,不由撲哧一聲樂了。
隨即卻正色道:“你甘心就這樣被柳家圈禁一輩子,娶自己討厭的女人,過著低人一等的生活?”
柳思成一時摸不透她突然這樣說話的意思。
斟酌道:“是不甘心,沒有人會不甘心,但爸爸是為我好,這點好賴我還是懂的!”
他不知道李恬兒的目的,但對方是柳天龍的女人無疑。
他哪裏敢對她說實話。
但一味說假話對方肯定不信。
所以隻能半真半假。
他當然不甘心,是人都不甘心。
同時也不會對柳天龍感激涕零,他現在隻恨自己太弱小,這樣被人擺布。
原本錯的就不是他,結果被關起來的反倒是她,從天堂跌落地獄,可知道他費了多大力氣才沒有讓自己瘋掉?
但嘴裏對誰都是要說這感激柳天龍的話。
李恬兒了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
“隨便你怎麼說,我來隻是跟你談一筆買賣,我要嫁進柳家,並且當柳家唯一的夫人,李艾兒不肯離婚,你想辦法讓她同意,到時候柳家這裏歸了我,我就放你自由怎麼樣?”
柳思成難以置信的道:“你是說爸爸要跟媽媽離婚?”
當這句話說完他才想起,他現在已經不是柳天龍的兒子。
甚至跟叫了二十多年的媽其實也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不過是情急之下忘了。
“你沒聽懂我的意思嗎?我要當柳天龍唯一的夫人,這些礙事的當然要打發走。你隻說要不要幹就行!”
柳思成的神經還處在剛才李恬兒說的話裏。
短短幾個月他周圍的一切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快的他都來不及反應。
“嗬!”柳思成自嘲的笑道:“這真是隻有我想不到的,沒有不會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