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歎氣:“那是你們的事情,憑你們的本事我就是想管也有心無力。我隻是幫他把話帶給你。其他的我也無可奈何!”
“想要獨善其身恐怕難如你的意!”顧熙立刻毫不客氣的點破。
“那你想讓我如何做?所謂的天級也就能哄哄外麵那些鼠目寸光的蠢貨,在你們眼裏算什麼?顧小姐,如果你還願意呆下去便呆著,想什麼時候離開也隨你,總之還是那句話,這是你跟意和之間的事情,我有心無力!”
顧熙聞言也不再囉嗦,直接轉身,但又停住腳步:“後山密林那處的山洞裏到底有什麼?”
於禮攤手:“你覺得我能管的了?”
“真是他弄來的?”顧熙見確實問不出什麼,也不想再耽擱功夫,倏忽之間消失在於的麵前。
這樣神乎其技的能力於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了。
於禮此時已經淡定。
隻是不由自嘲。
天級?
不過是笑話罷了。
隻是從今以後這天下就要亂了。
回想當初他第一次見那孩子時。
那樣沉默的表情冷然的眼神。
慢慢表露的天分。
他早該想到的。
即便是再高的天分也修練不出那樣的本事。
總不能無中生有的。
可惜那時候他隻顧著高興,沒有細究。
等到發現自己對整個天兆門上下失去了掌控能力時,已經晚了。
那時候也是在這間屋子。
他也是突然出現。
語氣平淡的告訴自己。
是命理無子的命格。
自己的兒子早在母腹中就流掉了。
而他並不是自己的兒子。
當時他隻以為他瘋了。
但又想不到他這樣發瘋的理由。
當終於肯麵對這一事實後細細回想。
才發現原來早在以前種種跡象都表明了,這個孩子根本就不能稱之為孩子。
如此早慧哪裏是聰明能解釋的,是真正的妖孽。
但有覺察時已經晚了。
萬幸他一年到頭極少回來。
門裏的事情基本不插手。
隻有一點若是他又吩咐,必須要服從。
否則……
想起當時違背過過的情形,即便是於禮也有些後怕。
此次比試就是他吩咐的。
此時看來,他的目的大概就是引那個叫顧熙的女子上來吧。
這樣煞費苦心勞師動眾卻最後又放縱離去。
雖然不能理解,但又能如何?
原本還想這場不可預測的浩劫能為古武界留下一線生機。
但現在看來,歐陽家。李家,王家,為家……甚至天兆都已經卷進去。
於走到窗前抬頭。
“要下雨了!”
顧熙憋了一肚子的不順下了山。
既然離雲那小子不肯見她,她也懶得理他。
不過卻非要看看你到底在朝陽的後山鼓搗了什麼。
甩出一張縮地符瞬間到達距離朝陽山數百公裏的麻黃山。
這山無論從走勢還是形狀高度都跟朝陽類似。
卻沒有朝陽的靈氣。
反倒因為周圍多城鎮,數年來被過度砍伐,已經成了一座荒山。
而柳天龍同李恬兒就被顧元升困住這裏。
當她一穩住身形幾乎是瞬間就察覺到顧元升的方位。
她飛速的奔上這是山的最高處。
便見顧元升穿著素白的休閑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