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要蓋房子的就是人家的兒子,人家在自己地方上蓋房子誰也管不著吧。
那小叔一家這才傻眼,非說不信,但房產證各項手續都是合法的,告法院人家都不受理,他們鬧了也白鬧。
阻攔人家蓋房子,又惹不起那個地頭蛇。
而玉林又不肯出麵見他們。
就這樣毀了容的一家三口擠在一間小小的出租房裏,因為臉太嚇人也找不到什麼好工作,日子越過越差。
而等那房子蓋成了,竟然跟當年玉林父母住的時候一摸一樣。
這時候周圍人都知道玉林確實有本事了。
能不動聲色的讓房產局給辦齊了手續,讓稱霸一方的龍頭老大給他當監工。
而當初上門來爭過他們家房子的那些親戚都是各有各的倒黴。
但當初林歡歡年紀太小,並沒有多深的記憶,一直到了嫁給柳天龍生了柳思聰。
將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兒子健健康康的,但天不從人願,直到有一次柳思聰又被下了病危通知書。
已經走投無路的林歡歡才猛然想起這人。
當時已經絕望了的林歡歡也不管行不行,就找到當年玉林留下的那個地址找到了在那裏住的人。
然後很快玉林就來找他了,聽了她的要求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一顆藥。
當時林歡歡是毫不猶豫的就給柳思聰吃了下去,那時候柳思聰已經到了彌留期,即便是毒藥她也要試試。
然後奇跡般的,吃了玉林的那顆藥柳思聰就好了。
雖然身體依然不好,但卻再也沒有之前那樣差一點就斷氣的樣子。
於是就這樣每年玉林都會再給柳思聰一顆這樣的藥給他續命。
直到柳思聰十七歲那年。
病情一下又凶猛起來,林歡歡無奈再次找了玉林。
玉林當時就說自己不能救,救了柳思聰就不再是柳思聰跟死了也沒什麼兩樣。
但李歡歡那時候急瘋了,隻要對方能救,付出什麼代價她都願意,哪怕就是變成另外一個人也在所不惜。
她這一輩子嫁錯了人,隻有這個兒子可以依靠,那就是她的命。
最後玉林果然救活了柳思聰,但也如同他說的一般,活過來的柳思從就像變了一個人。
陰沉,冷漠,對林歡歡也沒有絲毫孺慕之情。
但林歡歡看到他健康活著的樣子已經很滿足了。
為了柳思聰能活的更好,她也答應了玉林幫他打理一些產業。
就這樣加入了聖教,有時候為了利益她連柳天龍都坑,沒少借著柳家的名義幫教裏掙錢。
反正對柳天龍那個男人她早已經沒有一點感情。
這樣的狀況一直持續道一個月前。
那時候她跟柳天龍離婚,柳思聰便帶著她回到了聖教的總部,一座名叫八寶山的小地方。
因為周圍沒有什麼出名地方,地方又小風景一般,所以沒什麼人在意。
她就在那裏住下了,一邊幫著處理些事物,一邊看著兒子。
但中間柳思聰出去了一趟後,回來臉色就差起來,身體也一天不如一天。
對她更是冷淡到了極點,甚至連她的麵都不肯見。
直到不久前她接到了玉林在臨死前隱秘帶給她的信。
信裏才見一切都說清楚。
他當年並沒有救了柳思聰,而是聖主用一種神奇的法術鑽進了他的身體。這麼多年來林歡歡麵對的其實都不是柳思聰,而是聖主。
他也是跟這聖主夠久才知道,那個聖主因為一些他上猜不透的原因,每過十年就要換一副身體。
算起來十年已經到了,怕柳思聰會被拋棄。
而且他也知道自己活不久了,臨死前總覺得愧對了恩人的女兒。不但沒有報恩反而害了對方,甚至讓她去找顧熙和顧元升,說這世上隻有這兩個人也許能救柳思聰。
林歡歡接到信以後,就想盡一切辦法去見柳思聰。
最後終於讓她在八寶山的後山一個隱秘的山洞找到了柳思聰,但卻沒想到,他渾身上下都爆著青筋,雙目赤紅的瞪著自己,每天將自己泡在沸騰的濃漿裏,溫度高的都能融化鋼鐵。每次出來身上的皮膚都活生生的融化在溶液裏,像隻剝了皮的怪物,形狀十分可怖。
正常的人誰會這樣做。
那些噩夢的****夜夜林歡歡簡直都要瘋了,尤其是因為知道這樣虐待自己兒子身體的是那個聖主,當母親的一顆心每每都瀕臨崩潰。
終於有一天讓她找到機會趁著那個聖主出去以後跑了,就為了回來搬救兵。
但這種時候她雖然記得玉林讓她找顧熙兩人,可時間緊急,哪有時間去打聽尋找,也更怕聖主派人將她抓回去,自然是找她認識的人裏最有實力的那個。
沒想要卻意外的遇到了顧熙和顧元升。
顧熙兩人聞言結合之的情況,慢慢的推斷出了事實。
“柳思聰的身體太弱聖主的魂魄力量太強大,最後的結果就像你當初一般,普通人的身體承受不住,所以要爆體而出。所以他才要十年換一個身體。”
顧元升皺眉道:“這一點咱們以前就想過,但後來因為有了個林慧茹邊推翻了,覺得聖主能往返兩個身體不存在這種問題。現在看來,聖主也沒法客服凡俗之人身體太過弱小承載不了太強大力量的問題,那林慧茹又是怎麼回事?”
“比起這個我更關心那個岩漿,岩漿是這世上至陽之物,他控製不住,要爆體而出卻需要至陽之物來壓製,為什麼?”
顧元升立刻斬釘截鐵道:“除非那個聖主的本體是個邪物!”
兩人對看一眼表情都有些凝重。
“離雲同它交情匪淺,如果他是邪物,應該就是原來魔教中人。”
“魔教中人?”顧熙皺眉:“魔教有誰能強大到不憑借任何依仗獨自破開空間落到這個時空?我當時借助的是仙靈空間,而你是修真界所有正派頂級力量。就這樣還都是九死一生。”
顧元升表情凝重的沉思了許久才道:“我可能知道它是什麼了?但又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