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先入為主的觀念,聖主就是驩兜的想法已經被顧元升同顧熙接手。
雖說是上古邪獸,但那想當然的是重點也是在那個獸字上。
不管在聰明在擬人化的獸始終都是是獸,總該有些獸的習性。
所以當看到對方挖了這麼深的山洞藏身時,顧熙同顧元升一點都沒有覺得詫異,甚至覺得理所應當
但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洞底是這樣的光景。
華麗無比的水晶大吊燈,深粉色印著碎花的牆紙,心形造型沙發……
整個山洞裏所有的顏色都是粉色係,蕾絲邊,碎花,水晶……
如果置身其中真的無法想象在這麼深的地下山洞裏會有這樣的奇景。
尤其是這個洞的主人可能是一個一直有凶名的邪獸,一個擁有無數信徒的聖主,一個隱秘發展數年的龐大組織的領導者。
兩人不由對望一眼,都在對方眼裏看到說不出的哭笑不得以及莫名的詭異。
林歡歡道是絲毫不覺,對這一切從一開始看了就視而不見。
她心裏隻有柳思聰,匆匆的開了燈,像瘋了一樣一邊叫著柳思從的名字,一邊飛快的去找他的身影。
穿過粉紅色的“客廳”洞被內還連著幾個大小不一的小洞。
裏麵都是一樣的裝飾風格。
顧元升拉著顧熙將洞內所有的房間都走遍,然後在一個三十多平米的洞內停住。
那是一個隱藏的洞口,入口設有禁止,普通人根本都發現不了。
但卻難不住顧熙兩人,聯手破開了禁製,撩開層層的粉色紗幔。
入目的卻是一排嬰兒大小的水晶小棺材。棺材裏裝著白粉狀的粉末。
“骨灰?’顧元升率先走進去,拿起其中一個棺材上放著的照片。
是一個青年男子。
穿著筆挺的西裝,英挺俊雅,對著鏡頭微微一笑,神情中似有暗光浮動。
再看另一張,依舊是也是一個身穿西裝的男子,眉目俊朗,也是為出眾的男子,整個石洞一共放了二十六個小水晶棺材。
每個棺材前都有一張照片,有的大概存在年代過久,那時候整個時空的曆史還沒有相機,便用一副傳神的工筆畫像代替。
但無一例外的那些影像裏都是風華正茂的男子,照片和畫著的神態都是同一個姿勢,一樣的神情,嘴角都帶著微妙的微笑。
“你有沒有發現,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
顧熙順著照片看過過去,最後停留在最靠外的一張上:“是柳思聰!”
顧元升走過去看了一眼,然後歎口氣:“這種結果來前為什麼就知道了,林歡歡那裏……。”
“自然是如實的告訴她,柳思從的原本就是早夭的命格,柳天龍也有子女命格淺,注定有白發送黑發的運勢,不過是被聖主強行堅持到了現在。但這樣強求結果,死前越是飽受摧殘,林歡歡這種執念其實是害了他。我一路上就在想柳天龍身邊的這些女人。其實各有各的自私。陳燕青因為柳天龍得不到期望中的尊嚴,所以就反應在對柳思珍格外嚴格的教導上。李艾兒那自不必說,現在又是一個林歡歡 她到底是舍不得柳思聰,還是舍不得放棄這唯一的精神寄托?她那樣精明的一個人當初為什麼非要嫁給柳天龍?結果為難了自己,也害了柳思聰!”
顧熙最近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她覺得柳天龍這一家就像一個巨大人生百態縮影,每每想到他們的事跡都能陰引起自己各種思考。
柳天龍的涼薄功利,李艾兒的自私虛偽,林歡歡的偏激,琳娜的愚蠢。而李恬兒可以說是女版的柳天龍,他們就是同一類人……
每個人都能在這幾個人身上找到同自己性格裏相似的東西。
從柳思成看,人生起伏,熟悉萬變,前一刻還是傲然不可一世,人人爭相追捧的權貴公子,下一秒就天堂跌落地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人生境遇莫過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