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常萍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指著燕雲飛道:“你這負心薄幸之人,壞我名節,當初你拉我臂膀,一同來到這裏,你還說不要對我負責嗎?”常萍越說越傷心,眼淚簌簌而下。
這什麼跟什麼,怎麼這世界全亂了,古代的男女授受不親算是親眼所見了,燕雲飛大感頭痛。
“看,這人就是負心薄幸的男人,看他左擁右抱的,惹麻煩了吧?”新加入的看熱鬧的人們又開始指點江山。
潘思媛看到燕雲飛憋紅的臉,心裏大感滿足,可畢竟她對男女授受不親有了更深的理解,望著四周越聚越多的人,大感羞澀,連忙拉著常萍的手向外圍拖。
常萍仍不依不饒的口中喊道:“別拉我,就讓大家看看這負心薄幸的漢子,親我皮膚,敗我名節,竟不負責任………”
燕雲飛感到一直眩暈,從帶綠帽子到擁有二個嬌女,竟來得如此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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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別人還在清晨睡夢中時,燕雲飛坐在辦公室的木椅上,他的麵前扔著一地的煙蒂,常萍站立在窗前,觀望著漸漸隱於浩翰天際的星星,路邊長龍似的燈光也漸漸失去光亮,而天邊逐漸亮起來。
這一夜,燕雲飛沒有睡,兩道眼神始終凝聚在一處,呆滯而無神。時間一天一天的迫近,再不想出辦法來,可能麵臨著永世不得翻身。但人總是活得,不能被尿憋死,這句話不知那位偉人說過,雖不是太華美,卻很合用。
既然這個工廠是藍葉公司的,不如就去見一下曹孤城。但那是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地方,隻要一見到那個人,那個地方,就會感到一陣惡心,一陣心痛。燕雲飛緊緊的閉上了雙眼。
常萍轉過身,一雙撲閃撲閃的丹鳳眼凝望著燕雲飛,這個年輕的男孩身上透出的倦容,對事業的執著多麼像自已的父親,想到父親,她的心中感到無名的剌痛襲上心頭。現在她認準了眼前這個男人,是他第一次侵襲了自已的臂彎,那麼他就是自已一身的依靠,為他死,為他活。所以不管他做得是對還是錯,都要跟著他。既然那個疼她愛她的父親不容她跟隨他而去,那麼隻有跟著第一次觸摸自已的男人。
為了那個女人丟了事業,值得嗎?燕雲飛在心中一遍一遍的考問自已,可是,九年之戀,那是怎樣的一種情,為她不抽煙,為她推辭無數個朋友,無數次的邀請,這種情,怎能說放就放?他,現在是愛她的,愛得悲鳴,愛得執著,愛得無悔,愛得摯熱!!!
可是已經丟了女人,難道為了這份艱難的事業就不能放下所謂的臉麵,上天已經給了這次創業的機會,如果要失去,那就是自已的責任了。燕雲飛決心去會會曹孤城。
曹孤城的辦公室。
寬敞明潔,一扇偌大的落地窗,拉開窗簾,俯瞰整個L市,一切風景偕收眼中,有一種淩雲眾生的尊崇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