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魚尋思了一下,老東西日常都是吃自已和老婆孩子剩飯剩菜,睡得是陽台,僅是如此,還經常去外拾垃圾,買點零食給孫子吃,隻是現在她老是生病,以後還不是花錢的對像,隻是目前嘛?:“至少一千元。”
暈倒一片!
一千元,有的人去嫖兩次妓而已,有的人吃上一頓飯而已,有的人和小蜜開個房間而已。
燕雲飛輕蔑的瞄上大魚一眼,從皮夾裏拿出四千元,撂在大魚的手裏:“你看這夠了嗎?我不希望下次看到你這副模樣!”
大魚愣在那裏,一張老臉居然紅了起來,就像這個晚秋的燒霞,隻是在潘思媛眼中卻越發猥瑣起來,形像得體,內心邋遢。潘思媛在心裏給這個人下了這麼個定義。
剛才還準備教訓燕雲飛的大魚,姍姍笑道:“夠了夠了,我替母親謝謝大兄弟!”
看著大魚就要拉著母親下跪的模樣,燕雲飛擺了擺手,再次做著勞工拎著菜擠開人群而走。
身後。大魚涎著口水念叨:“真是好人呀,這位好人肯定有好報!”看到遠去的燕雲飛,他也飛也似的跑回家中,後麵跟著他母親蹣跚的腳步………
經過和潘思媛買菜後,燕雲飛任憑潘思媛說什麼,再也不敢跟在她後麵對買菜。氣得潘思媛橫豎鼻子豎瞪眼,愣子沒有打聽燕雲飛的心。
用潘思媛的話說,你總不能白吃白活吧?要豐衣足食,也要自力更生呀!這不是偉大的領袖毛主席曾經說過的話嘛!想起毛主席,潘思媛有點後悔了,為什麼不早穿越幾十年,和毛主席並肩戰鬥,一起打世界那多有激情。聽著潘思媛偉大的理想,燕雲飛總結了兩個字:絮叨。
常萍不忍看到燕雲飛忍受的折磨,拉著燕雲飛跑到外麵去浪漫一翻,吃了羊肉串燒烤,誰知回來潘思媛被定義為見色忘義。
“什麼叫見色忘義?”常萍在搜尋最深刻、最有力、最清晰的記憶,竟沒有零零星星的印象。難道是表場我?
“就是你被他色相勾引住了,迷了魂!”潘思媛瞪了一下常萍。
美女連瞪眼都這樣漂亮,燕雲飛想,但是不能和她們嬉笑無常,可也得立個家法,否則要是娶一個過門,還不騎在頭上尿尿?“咳,咳。我說,你們總不能用這個口氣和我說話吧?雖說現在男女平等,可還是那些三從四德的女孩比較討人喜歡點。”
正在為自已威脅利誘感到高興時,常萍倒是沒有話說,現在能平身說話,已經很滿足了。要是在大明,整天就是施禮的頻繁也得累死人!於是她帶著滿足的笑容的站立身旁。
潘思媛卻是將剛端到燕雲飛麵前的米飯拿走了:“哦,三從四德是吧?你讓三從四德的去給你做飯吧!看你美得!”潘思媛雖說強作憤怒,卻是帶有三分撒嬌。
她和常萍都對燕雲飛有著不同尋常的好感,隻是感歎於一夫一妻製,所以燕雲飛不提,她們也不好邁雷池一步,但少女的芳心卻是如花展放。
常萍看著二人的嬉鬧,歎了一口氣,走向自已的閨房。潘思媛做了一個鬼臉,看著燕雲飛懶散的目光,而不去爭奪那碗飯時,卻又感到一陣落寂!正在這時,燕雲飛的手機響了,剛要想接時,尿意忽生,媽的,這一個月怎麼的,一接聽手機就想尿尿。不會做那種事時也會尿尿吧?我靠,現在的想像力越來越豐富了。燕雲飛急急的跑向衛生間邊想著這種希奇的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