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雲飛,你不要認為我不知道。你所做的一切,我皆了如指掌。”一個平頭青年警官滿臉傲視和不屑。
燕雲飛未吭聲。
“你不說話也可以,以前的省廳主抓刑警隊隊長張萬成庇護你不少吧?他已被調離到別的崗位,而且我告訴你,因為你們這些人渣,黑惡勢力已進駐L市,給社會和人民的生活帶來很大的傷害。因此,隻要你坦白交待,我會作情處理。”平頭警官名叫劉信澤,代替張萬成的刑警隊新任隊長。
當想不起來犯什麼法時,燕雲飛不會說話,這就是聰明人的做法。
他不說,有人會說。因為要替他分析罪名,因而劉信澤索性離開坐位,來回走動著。忽地一拳錘在桌子上:“燕雲飛。你不說我替你說。這半年來,嗯。就是自從你未婚妻移情別戀,你一次失蹤後,當回來帶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聽別人說她叫常萍,一身出神入化的武功,再加上你忽然也多了一身奇怪的武功,這些正好印證了如今一連串的殺人案。幾樁殺人無痕跡案,因而你就是一朵雲。
還有常萍的身份問題,她莫名其妙的到來,就像從天上掉下來似的,我們一次跟蹤,將她的模樣在互聯網上查了一下,竟然無此人資料,因此我們懷疑她是敵特,上天我們這裏出現另一樁大案,拐賣兒童和人口,這些證據,我們慢慢會向你提供。”
燕雲飛心中暗驚天動地,這兩樣雖然都沒有足夠的證據,分析的力量也不足,可自已都有嫌疑,要佩服警察,佩服劉信澤呀。
但是他反而更不想說話。對方要是有證據,不如出示證據好了,何必在這裏推理。不過這次他錯了。
隨著一個英姿颯爽,武裝整齊的馬冬兒出現,徹底打破了他的幻想。
但這次馬冬兒出現,臉上卻沒有上次那種曾惡的表情。當她遞給劉信澤照片和一疊資料時,劉信澤雙手接過,向她笑眯眯的看了幾眼:“冬兒,這幾天好像精神不好?要多加休息哦!”說完,還拉著馬冬兒坐下。未想到被馬冬兒借拿資料之機,未讓他碰到手。
任任誰都明白,劉信澤想追求馬冬兒,看到這一幕,燕雲飛想笑出聲來,但強壓下去。
劉信澤看到燕雲飛奇怪表情,怒氣上翻,拿著照片來到燕雲飛麵前:“現在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應該知道政府的政策。”
忽然燕雲飛抬起頭,雙眼中透出迷茫的眼神:“政府的政策是什麼?”
這話讓劉信澤惱羞成怒,氣急敗壞的喊道:“抗拒從嚴,坦白從寬。如果你小子再不說,我會讓你嚐盡苦頭。”稍稍平靜了一下氣息,他拿著照片又說道:“這是你和李學苟幾次打鬥後,留下的妖術,李學苟作為證人,當然還有其他人可以證明。這張照片的死者大魚你熟悉吧?他的傷痕與你的這身妖術不謀而合呀!”
燕雲飛暗道:全成了妖術了,未來的共產主義成了妖術了。有意思!
但他的眼睛卻更加迷茫,抬頭張圓嘴巴,滿臉的驚訝:“哇,這是什麼妖?李學苟說殺人於無形,這太厲害了。你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