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貨投資公司辦公室的裏間。被當成了潘思媛與常萍二人暫時的臥室,當燕雲飛回來後,住宿成了一個頭疼的問題。
“要不,我們三人擠擠?”燕雲飛抱著革命大無畏精神,不怕苦,不怕累的勇於犧牲自我提出這個倡議。
沒想到遭到常萍的一個白眼,潘思媛的調笑:“要不要將那兩個如花似玉的馬冬兒和曹語茜叫來四人同床呀?我剛時在出租車上就看到她們哭的死去活來,以為哭她們老公呢?”
燕雲飛搔頭,臉上的笑容異常難看。古人雲一失足成千古恨,對於馬冬兒他有說不出的歉意,可那能怪自已嘛,當時她貌似未反抗。
曹語茜呢?她也怎麼那樣?哭得傷心欲絕,天暈地暗似的,想到這裏,他的心中竟有似隱隱的扯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混合著暖氣慢慢向空中嫋嫋而去。
潘思媛嘿嘿的笑著:“有人說老實驢也會偷食吃,未想到我們的燕大王也會這一手呀,沒看出來哦。”
被她這麼一說,屋內的氣氛又重新溫馨緩和起來,燕雲飛看著她頭歪著看向他,一副燦爛調皮的樣子。心中感覺好笑,要不是常萍在場,衝上去偷吻兩下,不知會是何感覺。“要不,我去賓館睡了,隻有這樣了,你們又不能去,沒有身份證,估計行不通的。隻有我去了。”
燕雲飛走後,潘思媛整理了一下資料,又回到電腦麵前,現在她異常的安靜,和悅。一如處子的馨香,溶入了牽念的血脈。燕雲飛平安回來,讓她心中的石頭落下。
平安,對於她來說,猶如鳳凰涅磐這美麗的夜晚。眷戀的心緘默成千萬個相逢的意念。至於答應他的事,那要等緣份,緣份是不能強求的,海之角,天之涯,終難了斷思念,再遙遠也不過是-一個轉身的瞬間,隻要他存於這個世上,便能構想出那永恒不變的容顏,永恒不變的情愛。她的手靈巧的點動著鍵般,心靈如煙花般綻放在這寧靜的夜晚。
那裏,燕雲飛所下塌的賓館房間,四周住滿了人。這一晚,賓館老板喜得嘴不合攏,生意竟出奇的好。豈不知這是燕雲飛帶給他的意外驚喜。
在燕雲飛的左右房間,住著平原島上二個團長的部隊,每個房間裏有雙眼睛緊盯著他們大王附近的動靜。
燕雲飛拿出一支煙,點燃。任煙霧嫋嫋,思緒隨之飄遊。
在常萍扶著燕雲飛離開的霎那,曹語茜的眼神中驚喜與失落交織,痛苦與彷徨並存。站立一邊馬冬兒秀雅的臉上,刻著冷落與枯寂,傷感與憂鬱,形影枯寂的站在陽光下,影子拖得老長。
在他轉身的那一刻,她們似乎顫動了一下,這是無奈的傷悲。燕雲飛衝動的想過去抱她們一下,可是這怎麼跟萍兒和思媛講,難道說他想納妾。這在這個社會是道德墮落的標誌,何況目前思媛如何安排還是個問題,如果在平原島上不能長期立足,那思媛的安置真的是個頭痛,這無關乎法律,無關乎婚外情,他對常萍的如水的愛,對思媛是如火的愛,兩者缺一不可。
蔣龍也許看出其中尷尬,打著哈哈走過來,拍拍燕雲飛的肩膀道:“小子,真有你的。夠狂夠妄。帶這麼多人砸場子,而且砸的是警局的場子,這在國內,你還是第一人。還有你上次是請求我投資,還是指示我投資呀?”
前邊還能聽懂,後麵燕雲飛恍如進入煙霧彌漫中。
“嘿嘿。你的批條‘請速投資’還有落款著你燕大老板的大名。”蔣龍在身旁這麼的提醒,燕雲飛想了起來,內心感到一陣燥動,當時也是為了搪塞黃鐵山書記,就給他這幾個字。
“原來是你要來投資?”燕雲飛故作大眼狀,然後又說道:“要是知你來投資,我還不寫了,就讓我的秘書常萍給你去下一個命令,你要是不從,就搶了你的銀行。”
“哈哈,真是我的好兄弟,有我當年的影子。我喜歡!”蔣龍哈哈大笑。
燕雲飛已領教到他剛才的出手闊綽,再細細聯想他最近的大手筆,定不是簡單之人。忽一絲念頭掠過心頭:“蔣先生,聽說你要在國內投資,並在尋找一處生產基地,並作為全國的總公司,那為什麼不來L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