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東陽氣貫山河,聲音高鴻。氣定神閑的將信讀完後,又奉還給侍女。
陳傲梅臉色驟變,她本來就發下誓言,誰將盜王島滅了,她願意以身相許,以島相贈,但此信說的話也太大了。如果她要奉上島嶼,顏麵何存?但要是硬抗,剛剛又聽到侍女說過吳大王慘敗經曆,三小時的撕殺,扔下近四千人的屍體,六千人統一投降,這份戰鬥力在這幾個島上,就是最強大的懸崖島也是望塵莫及,難道要讓自已島上七千餘名生命陪葬?
正在她莫愁不展時,邊上一個侍衛周嬌嬌過來貼在她耳邊嘰咕了一陣。她陰雲密布的臉上,忽又重新綻開了笑容,芳齡二十年華的少女,還不會掩蓋自已的喜歡悲哀,完全喜形於色顯而易見。隻見輕啟唇瓣道:“要我交出吳大王可以,隻要你們大王來這個島見我,我亦可以答應他的要求,而且更有珍貴寶物獻上。”
惠東陽眼珠一轉,立即想好了應答的話,本來燕雲飛的意思就是激怒對方,讓已方找到一個開戰的理由,否則會讓高將軍這些島民留下口舌。想到這裏,隻聽他說道:“我大王乃是萬尊之軀,就算這個島全部奉送,也不能讓他親自動身。”
惠東陽傲然的看著女王。
女王梅花印堂,燦若桃花的笑臉,盯著對方看了一會,忽然冷喝一聲:“給本島主哄出島外,其他人等一律收壓。”
“你,你膽敢如此妄為?兄弟們,給我掏槍斃了她們。”惠東陽的命令剛落,上下左右出現無數支弓箭對準他們的要害。
女王陳傲梅咯咯的笑著,花枝顫動,腰枝亂擺。“我早就聽說你們有一種神秘的武器,遠近威力無比,取人性命易於反掌。但你們在我的箭陣中你們現在有何話說呀?”女王陳傲梅滿臉的天直無邪,孩子般的得意笑著,轉臉對著手下眾侍衛喝道:“眾姐妹,給我拿下他們的武器,留下三個人好給惠將軍行船,別的給我綁了。”
惠東陽腦袋充血,這次醜可丟大了,本想到外麵叫出隱匿的兄弟,可那樣無異於暴露自已血豹團眾成員的身份,那樣爭一口氣,未能贏得勝利,得不償失。
他隻得垂頭傷氣而去。這邊女王拿過一支槍,亂扣亂動,頗為新鮮。這時正好吳大王被周嬌嬌等侍衛帶上來,看到這個手槍,一時臉上惶恐,“別,別指著我,那裏會吐出東西。”
吳大王驚恐的眼睛裏跳動著死去的盜民慘樣,雙手抱頭向後慢慢退著。
“膽小鬼,怕什麼,這個怪物我又不會使用。”女王撅著嘴,一副瞧不起對方的神色,好奇的摸摸這裏,又摸摸那裏,突然“砰‘的一聲,隻聽一聲慘叫,吳大王抱著襠部蹲了下去,那裏有他最為恐怇的鮮血,那裏有他最為珍惜的小鳥。。。。。。。。
************************“唔,唔,喘不過氣來了。”潘思媛推開燕雲飛火熱的嘴唇,大口的喘著粗氣。一副嬌嬌柔柔的模樣,讓人頓生垂愛。
燕雲飛輕攬著纖腰,那種掩藏不住的等待與牽盼,延著幽徑的脈絡向原來吳大王居住大王洞走去。那裏依然是山洞,這裏雖然較之萍媛島原貌要高之數倍速,但並沒有蓋房習慣。這裏早被手下侍衛收拾一翻。
燕雲飛望著房中,感慨萬分:“思媛,沒想到也要讓你受這種苦了,當時我和萍兒來到島上時,也在那裏住了多少個日子,然後才建了新房。”想到常萍,他忽然想到常萍還在萍媛島上,不知現在是否還孤獨,隻是為了守衛那個島,隻得分離一階段了。但得馬上派何晚晴回去,保護常萍。
但潘思媛卻覺得這裏新鮮,既來到這個時代,就要充分享受每一個細節。她這裏看看,那裏摸摸。少女的明眸,顧盼生輝。
燕雲飛笑著搖了搖頭:“思媛,你就暫時在這個洞中,我去隔壁,有什麼事可以讓你侍女叫我。”
要說這偌大的洞穴,二個人在一起是新奇,一個人就有點怕了,猶其是女孩子。“雲飛,我有點怕。”潘思媛臉上露出怯怯的神色。
“那怎麼辦?讓何晚晴陪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