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浪花濤濤(1 / 3)

為什麼要殺十個人?而且不留下一個活口,殺人的手法又是那樣的殘暴,因為事涉皇家龍體,當然不會有人不知趣的去詢問這裏麵的細節。可陳傲梅偏偏讓那二百女士兵將所看到的事情如實傳出,包括她的殺人經過。

因而她的女煞星的綽號隨著她的殺戳而傳播開去。當她站在那些士兵麵前,這些正在練靶子的士兵們就像後麵揚起了長鞭的牛,注意力空間的集中,這種精神上的鞭策與壓力讓他們更加不敢懈怠,進入槍械訓練場時,她的盈盈俏影,向那裏一立,卻如魔鬼般的駭人。

胥飛的訓練已進入實質性操練階段,當他看到這樣空前的勢氣,也有點鬱悶,怎麼美女在麵前一站,就他媽不一樣呢?難道多一塊真的不如少一塊的?還是她是皇上的女人,氣勢如虹?

訓練地點:半山腰。風級:五級。在這裏進行實彈訓練可謂艱苦中的艱苦,稍有不慎,既會滑倒滾落下山,因而既要注意身體平衡,又要注意槍的射中率。可令胥飛稱奇的是卻絲毫沒影響到士氣。

燕大皇上看到皇宮建設後,已大體成形,這座集人工,天然為一體的古代式宮殿,有著天然的靈氣,又有現在建築的精雕細作,大氣磅礴中又顯得秀逸飄灑。當經過訓練場,聽到喊殺震天時,嘴上沒說,心裏可明亮的很。這裏有夫人陳傲梅的一半功勞,一想到昨晚小衫肚兜,半隱半現,嬌喘籲籲時要學常萍姐姐建的團隊為血天使團,將她這個近衛兵命名為魔殺星。瞧著她當時閨閣的嬌悍和戰場上的鐵血手腕,風格竟那樣的統一,不禁為這個如梅的女子暗暗稱奇。

現在,他得去另外三個島看看,那三個島這二個月來據信使說發生很大變化,但他要親自去看看。

他帶著微笑在三百名士兵的護送下,登上了艦艇,斷後之人正是貼身侍衛楊成浩。皇上今天巡視其他三島,不能分毫差池,現在燕雲飛可不是那以前在大陸時的窮小子,現在可是一國之主,位尊顯貴,不容閃失。

在經過冬茜島時,這裏的島上駐兵彭大牛正在組建兵力配合專家組建防域係統,看到燕雲飛親自到來,彭大牛放下手中的遠程炮炮架,1507門遠程炮平躺在炮架裏,這些火炮平時藏在山洞裏,就是飛機偵察也休想看出個端倪來,許多炮還配有圓周形軌道,以便隨時向任何角度射擊。

這裏作為化工和重型武器的開發研究基地,不僅負責調試本島的武器,還負責輸送其給他島的重型武器,雖然處於經濟緊張,但燕雲飛仍是在艱難中挺住,飲鴆止渴般的大力加大萍源島上的一些本島資源的開發,僅管如此,經濟上仍然捉襟見肘。現在想負債,可都無處欠款,那隻有大力的捕殺海中的生物。

這些經濟情況隻有十幾人知曉,並不能外傳的秘密在島上人看來,外表風光無限,但卻潛流暗湧。危機隨時暴發。以經濟和部隊建設齊頭並進,這是不得以而為之,燕雲飛也深知,部隊建設是耗費財物和錢幣,而經濟發展卻利國利民,但沒有安全,哪有家?

彭大牛能在短時間內得到燕雲飛的賞識,不僅有他勇猛的過人之處,他的頭腦也的確有可取之處。當他每次從萍媛島吳桂民那裏得到消息,積極備戰,勇於麵對時,他就知最近燕雲飛將要訪島,因而他積極參與野訓和島上的軍防建設。這一天終於讓他等到了,當他看到燕雲飛來到這個島上,邁著矯健的步伐來到燕雲飛麵前,行了一個軍禮:“皇上,小臣接到吳團長的密函,現在正在籌備島上軍防力量。請皇上訓導。”

燕雲飛簡單巡視一周,稍作休息,在第二日又觀看了彭大牛的四千餘人的軍事演習,一時島上濃煙滾滾,殺聲震天,無論從陣容和武器配備上,都已具備了一流軍隊能力。

“彭團長,如果敵人來犯,他們在正麵攻擊後,忽然開著戰艦急速的跑到另一邊,強行從你們不易發覺的懸崖處登島,你打算怎麼辦?”燕雲飛指著浩瀚的大海,眼睛裏閃著點點星光。

彭大牛心中暗暗佩服皇上的心思慎密,想事深遠,但立即又感覺自已的不足,僅想到三處設防,但他的性格和吳桂民一樣,有錯認錯,無錯加勉。“皇上,恕小臣忽略,我僅想到三處設防的地方,倒未想到敵人從懸崖處登陸。我將會派重兵看守。”

燕雲飛輕笑了一下,詭秘的一笑,勾手讓對方附耳過來。一番竊竊私語,讓彭大牛毛塞頓開,拍著腦袋大叫妙不可言。這個原先十八歲就被比他大三歲的女老師誘奸過,十九歲他就反客為主,誘奸了這個女老師的妹妹,隨著智力與體力的增長,在二十五歲時,就為了一個女人,殺了十二個個頭比他高一個頭的黑社會垃圾,從那以後,他就跟著吳桂民。憑著這份恐怖的血腥,江湖上人很少惹他,他也很少將人放在眼裏,他先是佩服吳桂民的霸氣,後才知道真正的大哥是燕雲飛,並親自見證了燕雲飛空手破開對方的胸腹,那份霸氣和睿智並不是人人所具備的。

懷著高高敬仰,彭大牛又投入了新的布防,這些島上的高級科研人員,都來自大陸,他們這些人,要說腦海深處裝著國家,不如說裝著科學,對科學的嚴謹讓他們可以廢寢忘食,隻要給他們足夠的平台與足夠的信任,士為知已者死,在這些人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他們隻要事業,隻裝著事業。因而燕雲飛為他們這些特殊貢獻的人,每個人身上配備了特殊通行證,這個通行證除了吳桂民及幾位夫人外,就是了了無幾的幾位科學家,軍事家了。因而他們發揮的餘熱是空前的,盛況的。竟能在島上短時間建立一個兵工器廠,已研發出一枚遠距離導彈,正在試驗階段。代號就用此人的姓加代號組成:Y001。

燕雲飛看完這一切,又馬不停蹄的奔赴萍媛島。剛登陸島嶼,就看到雙眼微紅,淚水簌簌而下的常萍,燕雲飛心裏一怔,兩人以前就是常時間分離,也未見過常萍這樣哭泣呀,為何這樣傷心?

燕雲飛看到久違的萍媛島,心中輕鬆的舒了一口氣,登陸上島。走出幾步,忽然看到靈動而熟悉的身影印入眼簾,他剛要叫出聲來,那個身影竟小聲的抽噎。

站在遠處的燕雲飛輕咳一聲,常萍的聽力非凡,立即感覺到有人靠近,她掉轉過頭,看到自已夢轉千腸的人來到麵前,情不自禁的撲入他的懷抱裏。

立時,在燕雲飛的十幾步開外,楊成浩吩咐三百侍衛在他的周圍設置一道人力保護,不管是飛禽走獸,不得到楊成浩的同意,休想走近半步。

“萍兒,懷寶寶的傷心可不利於胎兒健康哦,怎麼了?朕的寶貝!”燕雲飛柔聲而語,抱著常萍嬌軟的香肩,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常萍的稍稍的挺起的肚皮。

常萍淚眼迷蒙,抬著頭看著燕雲飛道:“相公,我怕,我怕!”

從常萍的嘴裏,燕雲飛從沒有聽說過怕字,今天說到怕,看來事情不簡單,當他用征詢的眼光望著常萍時,常萍輕啟柔唇“我昨天晚上夢到你,有好多兵,好多奇對武器追著你,你一直跑一直跑,可後來你實在跑不動了,就跳入大海中,唔。。。。。。”常萍竟小聲的涰泣出聲。

燕雲飛倒笑了起來,拍著常萍的肩膀道:“萍兒,這畢竟是夢,也許你是最近太過於緊張,白天所思,夜裏所夢罷了。”

“不,不,相公,我已失去了一個父皇,我不想再失去一個夫君。要不,雲飛,我們就要一個島,別的島我們不要算了。”常萍淚眼婆娑,極為悲絕傷心。

燕雲飛心弦猛得顫卻了一下,不僅為對方的誠摯感動,而為她口中的父皇而感到震驚,莫非她是?“萍兒,你說你的父皇,到底是怎麼回事?”燕雲飛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你不問我也正要和你說,你記得明朝末期的崇禎皇帝嗎?”

燕雲飛鄭重的點了點頭。他知道常萍將要解開一個驚天秘密。

果然,隻聽常萍說道:“我就是大明末代皇帝的女兒長平公主,本名朱徽娖。”

聽到這句話,燕雲飛的頭腦急速的運轉,他腦海中疑慮一個跟著一個,:“那你不是被你父皇一劍剌中胸脯了嗎?”

常萍嗚嗚的哭泣,半晌平靜了下來:“父皇是一個好父皇,這都是後來的史學家貶低父皇,但也不能全怪這些史學家,父皇在臨吊死之前,的確殺了他的女人,但不是真正的我,那是在宮中早就預備好的替身。而真正的我,卻早在一個月前跟著黎山老母學習武功了。所以我是看著父皇走向失敗的痛苦,相公,今天你也是皇上,但我真的好怕。好怕!”

燕雲飛聽到常萍的一番話,反而像解脫了已久的秘密,心中舒了一口氣嗬嗬而笑道:“我們正在創業,不管將來的道路如何,隻要有創新,隻要有競爭,我們的道路你不覺得是一種激情澎湃嗎?你不覺得熱血沸騰嗎?”

“好萍兒,跟著我回去,我要好好的溫柔你,好好的愛你!就在今晚,不,就要現在,我們快點走!”燕雲飛忽地低腰托起常萍略顯發胖的身體,那裏正醞育著新的生命。

“相公,這麼多人看到,讓人家羞死了。”常萍嬌羞如花,如瀑的發絲在燕雲飛的懷裏,不停的拱動。讓燕大皇上身體彈簧似迅速蹦起。

他的衝天欲望中暗含綿綿柔情,在陽光明媚的春風中,柳若無眉的萍兒溫馴如貓,讓那些偷眼望過的士兵們暗暗發笑,怎麼這樣的打起架來如雌虎的女子,也有如此溫馴之時。待再想細看時,忽地後麵響起轟雷般的叫聲:“皇上,你回來了,可想死臣,臣。。。。。。。。”

吳桂民剛聽到巡邏兵們說到皇上歸來,他就迫不及待的跑了過來,可當看到皇上托著個嬌柔的大妃後,他就怔怔的看著他們遠離,心裏暗自滴沽:莫非天下所有的雌老虎遇到強勢的男人都會這樣?嘿嘿,那何晚晴呢?

“萍兒,你要不說我真想不到你是大明的公主?難怪。。。”燕雲飛輕輕的褪下常萍的外套,小腹上顯出少許的盈白似雪的皮膚,欲露還羞,欲拒還迎,萍兒的手半推半拉著引著燕雲飛粗大的手走向那神秘的山丘高原。

口中嬌喘了一下,笑道:“難怪一個亡國的公主不解風情,沒有服侍好夫君嗎?”

燕雲飛望著那明眸皓齒,眉籠輕煙,淡淡如畫。時隔一年,昔日羞赧搞笑的小女孩已為人妻,野性已脫、稚氣盡褪,舉手投足之間盡顯雍容爾雅,話語間盡管有淡淡的哀怨,可也有著無限的關懷與柔情。“不是,我是說難怪能將後宮管理得這樣緊緊有條。朕的後宮不要三千佳麗,隻有你們幾個就足夠。”

“皇上。”

“叫相公!”

“嗯,相公,我不會阻止你的千秋大業,同時也不阻止你的納妃,那是皇上的龍寵。隻要皇上高興,萍兒也高興。”萍兒香息如蘭,在燕雲飛的耳邊輕輕呢喃,如微風吹拂,弄得耳邊癢癢的。話語中七分真誠,三分醋意,婉約鶯聲燕語。蕩漾人心。

燕雲飛作噤聲狀,手指輕輕的拔弄起常萍白玉般凝脂肌膚,將腹部的衣服小心的揭起,慢慢的俯下身去:“嗬,似乎在裏麵不老實,想出來看看他的皇爸爸嘍!”

“去,沒個正經,才三個月怎麼能知曉?”常萍吃吃的笑起來,看著相公皇上有著說不盡的柔情蜜意。

“那就看別的,比他好看多了!”燕雲飛說著就輕輕的解下萍兒薄薄的內褲,那裏花蕾蓓開,鮮花綻放。

“相公,隻,隻能看,莫要動手,以免驚動了龍子胎息。”常萍臉羞如紅布,拉過被褥擋在臉上,粉頸下麵,卻是一片粉嫩如皚皚白雪,一處幽徑點綴其間,增色加光,誘惑無限,常萍的三分相勸更是增添嫵媚入骨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