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袖來到俱樂部門口,見一輛馬車,車上坐兩個武人,擺一個籠子,籠子是孔河和常石向鹿奇生勒索的,用來關押張因淺。領袖不敢惹煙尾山派,便讓他倆進入牢房,與張因淺對談,自己帶眾餓鬼在外偷聽,掌握信息。
兩個煙尾山派武人來到牢房。
“張因淺是哪位?”其中一個問。
“我。”張因淺說。
“那麼這兩位?”
“米婭,認山,我朋友。”
“可算找到了。”
“找得苦?”
“當然,四處買消息,南無障海派,浮沫黑市,路上還被兩個貪鬼糾纏。”
“貪鬼?”張因淺問。
“吵著要罰金,還躲在酒館外暗算我們。”那個武人說。
“人呢?”
“也巧,馬車上有個籠子,打暈,關進去了。”
張因淺細看他倆,兩個藍眼睛矮個武人。
“咱們見過。”張因淺說。
“不錯,在黑市入口。”
“你叫河角櫻-肚明,他是石龍吉-貓。”張因淺說。
“好記性。”河角櫻說。
“你們是煙尾山派的?”
“對。”
“找我何事?”張因淺問。
河角櫻歎了口氣,搓搓手。“為何殺空好言和青水?”
張因淺大奇,煙尾山武人找他,竟不為曲三屠,而是為空好言和青水,莫非高厭深調查揮金同仁之死?不對,按揮金規定,組織成員不準往來,要調查,也該揮金總部派人,張因淺想不通,一時不答。
米婭心思飛轉,暗想,如今追來的,無外乎兩路人馬,一是煙尾山,查曲三屠之死,二是揮金,查空好言青水之死,這兩人去了南無障海,隻查空好言青水,不管曲三屠,顯是揮金之人,卻為何冒充煙尾山派?且探一探。
“你們不是煙尾山派武人,武服不對。”米婭說。
“這是便服。”河角櫻說。
“煙尾山武人執行任務,隻穿武服。”
河角櫻和石龍吉互相看看。
“得了,也不瞞你,我倆不是煙尾山的,纏著我倆的貪鬼才是,從他們口中得知煙尾山武人的身份好用,無人不怕,便冒充了。”河角櫻說。
“你們什麼來頭?”米婭問。
“不便說,總之,想知道你們為何殺空好言和青水。”
米婭想,如此看,他倆確是揮金成員,若知我們發現了揮金的秘密,必會動手,淺哥哥雖不弱,與兩個揮金成員對陣還是凶險,怎麼辦?如裝作不知揮金秘密,隻是誤殺空好言青水,或可打發他倆走,但他倆是揮金成員,善加利用,能帶我們找到揮金,放走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