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開啟三十分鍾,在紐約的一條隨處可見的街道上有一輛搖擺不定的無頂汽車上,這種汽車很常見,唯一的特別之處是,這輛汽車所到之處,死亡必定降臨。這一條路上,無數的美國人躺在了地上,溫暖一點點地流失,變得跟他們身下的土地一樣冰冷。這輛車上,坐著的正是林清耀五人。
林清耀懷疑地問洪清,“炸彈人,你確定你在生命殿練過了開車,怎麼跟上次差不多,都是一樣的差”,說話的途中林清耀順手射殺了十幾個人。
康強不爽的說:“你就不能開穩一點,我都因此射錯了目標,原本射的是藍色的那輛車,結果中了黑色的那輛了。”
大熊做著禱告,“神啊,原諒我的無知,我是第一次知道有人的駕駛技術是可以不像話到這種程度。如果上天可以給我一次機會的話,我希望可以買意外保險,如果是到要加上數量的話,我希望是一萬份。”
洪清不以為然地說,“哪有你們說的那麼差,這輛車不是還在行駛得好好的。”
黃大貴差點想暴扁洪清一頓,你丫的,你開的是碰碰車,還是汽車啊。車輛從不在一條道上行駛,哪有人或車輛衝哪裏,不是車上其他三個人把那些阻礙物一一清掉,這輛車可以送進廢車場幾十次了。
大熊看到黃大貴死死地抓著車門,笑著說:“菜鳥,別怕,很快就習慣了,不會有什麼意外的。上次隻不過是撞進了一間屋子裏去,我們隻是被拋飛十多米而已,最多斷手斷腳,死不去的。”
林清耀反駁大熊說,“哪有斷手斷腳,別嚇唬新人,我上次隻是斷了十幾根肋骨而已。”
康強回憶了一下,“我骨頭沒斷,隻是震傷了,吐了幾升鮮血,啥事也沒有了。”
聽著林清耀三人的話,黃大貴心髒加速,隨時可能出暈過去的跡象。
洪清大叫一聲,“小心,要撞了”,一腳踢開車門,跳出車外。林清耀三人早有預備,大熊捉著黃大貴空中翻騰一周半,完美著地。康強扛著火箭筒穩穩跳下車輛,隻是腳下因用力過度出現了一個小坑。林清耀是隨便一跳,就像一般時候下車一樣輕鬆自然。
無頂汽車繼續前衝,撞到前麵的臨時戰壕上,發出一聲悶響,在戰壕後,是近百個用步槍指著林清耀五人的美國士兵,他們眼中充滿了仇恨的火焰,等待長官的命令。
雙眼幾乎可以噴出火焰了,死死盯著這些毀滅了他們平靜的家園的外來者,這些凶殘的儈子手,美國長官的回答隻有簡單的五個字,“士兵們,開火”。
密集的子彈掃射到五人身上,足足持續射擊了半分鍾,把手中的子彈射光,美國士兵才停火了。
煙霧散去,林清耀五人毫發無損地走出來,康強不滿地說:“我的骨頭是硬了點,但這也不是我成為你們的擋子彈的肉盾的原因”,康強右手上是一麵巨大的白骨盾牌,一個個淺得看不見的小坑是子彈在上麵留下的唯一痕跡。
在美國士兵絕望和仇恨的眼神下,林清耀舉起沙漠之鷹說:“現在,輪到我們攻擊了吧。”
麵對四個真正的輪回者,經過了進化果實的雙倍強化的的能力者,即使是拿著現代武器的百人小隊,唯一下場也是全滅,何況這支美國小隊用的隻是一些古老得可以淘汰的舊時代武器。四人甚至沒有使用額外的能力,單純地依靠他們強悍的肉體,每人隻用了一把手槍,輕鬆全殲了這支美國的阻擊小隊。
一分鍾之後,站著的隻有四人,倒下的有數十個,跪著的有一個。站著的自然是林清耀四人,跪著的是不斷在嘔吐的黃大貴,林清耀四人輕鬆全殲了這支小部隊,一條條生命就在四人開玩笑的交流中消失了,雖然看過了一次,黃大貴依然無法忍受這種漠視生命的做法。鮮血不停地飛濺,一個個美國士兵變成一具具冰冷的屍體,被稱之為最寶貴的生命隻是價值一顆廉價的子彈。當看到四人給那些還在掙紮的身體補上一槍時,黃大貴忍受不了胃部的不適,再一次大吐特吐。
林清耀四人沒有過分理會黃大貴,如果他連這種程度的殺戮都承受不住,那他隻有被淘汰了,這是生命空間的殘酷,不適應者,死。
結束戰鬥的康強提出了眾人心中的疑惑,“太簡單了吧,這種貨色的家夥,來多幾十倍也不是問題,最多消耗的時間長一點而已,根本不是問題。”
大熊誇張地說了一句,“這種程度的戰鬥連熱身都算不上,真不過癮啊,剛有點感覺,他們就全掛了。除非他們全美國人都上陣,把我活生生累死,否則我想不到還有其他的死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