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林衝早早就將大夥集中到操場上,大家都伸長脖子等著二咪所謂的“妙計”。
“好了,各位往這邊看一下,我手裏拿著的是什麼?”二咪將自己手裏的蹴鞠拋來拋去。
“一個球。”對方全體蹴鞠隊員語出驚人。
“呃……”二咪小愣了片刻,覺得還是不能怪他們,因為自己昨晚用布將這個蹴鞠給縫了起來,包成一個圓球形,現在看來確實不像用藤條編成的蹴鞠。
“那這個球上麵是什麼呢?”二咪指引道。
“是一層布。”
“是皂色的布。”
對麵三十幾人的回答五花八門,但終是逃不過這兩個答案。
“布上麵呢?”二咪再提示道,總不見得這群古人如此天然呆吧?
“是紙。”這個回答有些接近真相了,但還是不合二咪的心意:
“紙上麵呢?”
“是字。”
噢噢!二咪算是敗給這群古人了。連林衝算在內一共三十五人,竟沒一人的回答合她的心意。
“這個球,它上麵寫著的是‘球犯’;然後大家看看身後的球門,上麵寫著‘監獄’。懂了沒?”二咪幹脆直接揭曉答案。
“球犯?監獄?”
“為什麼要寫這個?”
“有什麼用?”
“難道是下了某些咒語?”
眾人的回答又是各具特色,但同樣沒一個是正確的。
“才不是咒語。你們知道什麼是慣性麼?知道什麼是條件反射麼?”二咪問。
“不知道。”天啊!這群古人對自己不明白的事情的回答總是如此齊心。
“不知道,那就繼續不知道吧。開始訓練。”二咪隻覺得自己完全沒有想向他們上一堂物理課的熱情。
“梁姑娘,這樣就行了嗎?”林衝問。
“包在我身上。”二咪拍著胸脯保證。
“那麼我們開始吧。”林衝真夠男子漢,居然就信了二咪這無厘頭的話。
二咪甚是感動,揮手將球拋給林衝,林衝將其拋向散落在場中的隊員,展昭一看到球,馬上猛衝過去,旁邊的隊友一看展昭過來搶,全部一致躲得遠遠的。
哼哼!你們今天不用再躲了!二咪得意地笑著,然後鼓足中氣,衝著奔跑中的展昭喊道:“快把‘球犯’送進‘監獄’裏!”
沒錯,就是這句話!二咪的妙計正是利用展昭身為捕快的覺悟與抓盡天下壞人的心願為引,展昭雖然失憶了,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他骨子裏一定還流著那正義沸騰的熱血。那麼當展昭聽到這句話時,即使他腦袋沒反應過來,全身肌肉也早作好準備了。
果然,正跑著的展昭愣了一下,他的思想停住了,可身體還是由於慣性出腳,佛祖顯靈——展昭竟然一腳將球直接飛踢進中央球門!
在場所有人,除了二咪之外,其他全傻了。話說,這還是展昭在團隊之中的第一次進球(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他踢得倍兒棒),而且還是在完全不傷害自家隊友的情況下。這是何等的神奇,何等的不可思議。
“這是怎麼回事?”展昭完全不明白自己怎麼聽到二咪那句話會有那麼大反映?
“這是秘密。”二咪賣起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