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再不上馬為夫我可就先行一步了。”準新郎從不遠處策馬奔來,在離我幾十厘米處停了下來衝著我伸出手,想要拉我上馬。
我身子一晃說了句,“多謝王爺好意。”接著又說,“馬這個東西為妻我還可駕馭一二。”
說著從身旁騎兵那搶過馬匹,翻身而上,揮著鞭子朝著前方奔去。
真是很久沒騎馬了挺懷念這種策馬奔騰的感覺。
記得上一次騎馬還是在上一世和顧澤風一起,那時候無事時,他就愛帶我去專門騎馬的地方玩樂,在騎馬場上他愛和我比賽,以此來鍛煉我的馬技,一來二去就學會了這騎馬。
那時候的騎馬顧澤風把我當技術人員培訓,但我自己是純屬是用來娛樂,沒想到的是因這玩樂卻令我懂了些許的馬技。
真該感謝顧澤風當初的栽培,要不是他今日這馬我是絕對無法駕馭的。
“駕!”騎馬揮鞭,於繁華街道肆無忌憚的狂奔,古建築、古樹、古人,一一向後退去。
“這感覺真好。”我騎在馬上感慨著這陳國的皇家婚禮的開放,感慨著這陳國的民風開放,感慨著感慨著心情更加了愉悅起來。
而就在我策馬奔騰享受陳國帶給我的種種驚喜時,坐在茶館二樓的兩個男子卻是十分悠閑的一邊品茶一邊看著由遠及近、由近及遠的我品頭論足。
“這女子確是特別。”身著白色長衫的男子向著他對麵的男子說,“這次你的眼光還算不錯。”滿目含笑。
“什麼叫做這次?我楚笑的眼光何時差過?”楚笑剜了一眼剛說話的男子,端起茶杯捧到鼻翼下嗅了嗅說,“真懷念她泡的茶。”
漫不經心的口氣卻是令白衣男子愣了一下說:“你不會是看上她了吧?”
“從不知醉仙君也會這麼關心我的私事。”
說著說著竟笑了起來,喝了一口茶眯著眼睛十分慵懶的看著外麵的景色的繁華,用一種看似慵懶實則認真的語氣說:“我楚笑看上的,搶也要把她搶來。”滿臉的邪氣。
笑過之後,突然正經了起來,盯著醉仙的眼睛問他:“醉仙君,你看這女子如何?”
醉仙並未正麵回答楚笑的問題,隻是朝著下邊街道上騎馬狂奔的女子看去,看著她揮鞭由遠及近由近及遠的駛去,看著她大紅的喜袍在空中劃出一道亮麗的線,看著她的長發肆意的在風中搖擺不顯淩亂更贈魅惑,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陳國街道上。
“這個女子,不同尋常。”看著看著,醉仙就得出了這個結論。
這醉仙也確是個人物,隻是一麵便可認定我不同尋常,因此後來他才會對我千防萬防。
隻是他卻忘了這世界有種東西是防不得的,有時候越想提防陷得又會越深,那就算自己的心。
楚笑、醉仙在這邊悠閑自在的品茶、談話而我仍在揮著鞭策馬奔騰,絲毫不知已被見過一次麵的兩個重量級的人物惦記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