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他,今日想博得這幾位身份非凡人的喜愛,是極為困難的。
想到這,發現自己竟又開始想顧澤風,不免又是一頓黯然神傷。
“賢弟?”在我對麵的李軍,看我盯酒壇發呆,輕聲的喚我一聲。
被他那輕聲的一喚,思緒便收了回來,將碗放在桌子上尷尬的笑道:“沒事,謝李兄的關心,許是空腹喝酒喝的有些猛了。”說著又用眼睛掃了幾眼,喝過酒悠然坐在凳子上的幾位俊美男子:“那飯菜怎麼還沒上來。易安兄,你那掌勺的可是嚴重的失職了。”
易安眼裏浸笑回我說:“我那掌勺的前幾天回家了,這酒樓現在掌勺的位子可是空著的,怎麼樣賢弟有沒有興趣,來我這冷居樓做個掌勺?”
他說完這話,我就徹底崩潰了。
‘這真的是酒樓?’果真是酒樓,名不其實的酒樓,除了酒沒別的東西了
可這空腹喝酒,卻是不好受啊。我在心裏哀嚎一番,表麵卻還是要裝作特為瀟灑:“兄長這酒樓卻是稀奇,弟弟我真是受教了。如此酒樓,除哥哥這謎一樣的人,有誰還能開起來呢?”稍微停了停,喘口氣又說:“謝兄長的厚愛,這掌勺弟弟我卻是無力擔當,但稍微炒幾個菜,來給各位兄長做下酒菜,弟弟我還是可以做到的。”說著,我就用眼睛望坐的端正的幾個人。
那幾人,聽我說可以做幾個菜來下酒,便都大笑起來。
笑了一通後,喝過一碗酒就悶不吭聲的陳文兄,展開他的折扇搖了起來,邊搖邊說:“周瑜賢弟這大話可不能說,在場的那三位可都是見過世麵的人,平常的下酒菜他們可都是不吃的。”
陳文兄一邊笑著說話,一邊用視線掃場上剛結識三位。
“陳文兄這話我可是不愛聽了。周瑜賢弟既說可以給我們炒幾個下酒菜,便是看得起我們幾個,我們又怎能嫌棄呢?”停一下又說:“再說,像周瑜賢弟這樣的人,既然可屈身做下酒菜,便是說明周瑜賢弟是能屈能伸之人,像周瑜賢弟這樣的人實是少見了,我們幾個又豈能不接受他的一番好意呢?”
說著看我一眼問我道:“賢弟,哥哥這話說的可有道理?”滿臉堆笑。
我是一直都不知道這醉仙君是如此能說的,像他這樣‘仙風道骨’‘白衣飄飄’‘於世不俗’的仙人,竟然如此會說,而且是不說則已,一說驚人的主。這人果真是會給我驚喜,令我震撼。
以至於令我震撼到不知道該回他些什麼話,等想起來要回一句‘隻是弟弟說的一句玩笑話,弟弟怎敢在哥哥麵前獻醜呢。’的時候,我已被他們幾個拖進去了廚房。
不得不說,這世界真是一物降一物,先來一個醉仙,這又來了個易安君,這日子過得還挺驚心動魄。
一個用他的隱者氣質征服我;另一個,我對他的仙風道骨不感冒,卻是被他那驚人的似仙非仙的流氓架勢所驚倒。
此醉仙君,果真是仙人。仙到,我此時看著他好看的麵容就想吼一句: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