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9章 兄長多好辦事(1 / 1)

契約拿到,就該想想怎麼開酒樓的事情。

老板同風兒走後,我邊喝酒邊想著如何來布置酒樓,沉思中有一個身穿青色衣衫的男人從門外走了進來,叫了幾個菜後,便趴在桌子上抽噎起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這男子是怎麼回事?我剛想起身去問他,誰知他竟直起腰擦擦眼淚,起步到我麵前,對我行了一禮。

我頓時茫然,‘這人想幹嘛?’等他的下文。

“敢問公子可還有……閑錢?”他問話的時候,眼睛盯著桌子,不敢直視我。

我他的臉通紅,像充血一般。

我本就不是多有善心的人,對於陌生人來向我要錢,我自是要詢問清楚才可決定給與不給。

交談一會,大致了解到他問我可有閑錢的原因。

他原是林家少爺,林家輝煌時曾與皇城的陳家定親,相約兩家在成年時結婚,誰知後來林家家道中落,他的父母又在幾年間相繼去世,他父親臨死前讓他來皇城履行當初的約定,可誰知他到了陳家說明來意,陳家老爺卻讓家丁將他趕出門外。

從陳家離開後,肚子有些饑餓想來酒館吃些飯菜,左右翻衣服卻不見錢袋,才知被小偷盜了去,菜都點了,錢卻丟了,實在無奈,方放下臉麵問我借些錢財。

我聽他講完他悲慘的事跡,抬眼看他說:“我怎知你會還呢?”頗為刁蠻的問話。

“我……我……”他被我的話憋得說不出話來,臉更加紅了,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覺得丟臉。

我哈哈大笑起來。

他瞪著我說:“公子若是不想借,直說便是。何苦取笑我。”

我看著他直搖頭,嘴裏發出滋滋的響聲。我不回他,隻是拿起酒壺給自己斟了一杯酒,仰頭喝完。

他見我如此散漫,氣的一甩衣袖,轉身要走。

我在他後麵悠悠的說:“若是僅因別人的一句話、一個動作,便放棄了自己明明猶豫很久才下定決心要做的事情,難道你不感覺虧嗎?”

他回過身看我。

我看也不看他,說的話也未停下來,“有些事情隻有堅持到最後一秒才會知道結果是怎樣,過程什麼的真的重要嗎?”似自問又像在反問。

“公子,此話何意?”他聽我說完,問我。

我端起酒喝起來:“什麼意思都沒有。隻是無病呻吟罷了。”

把空酒杯放下,轉眼看他:“這酒館我今日剛買下來,正缺人手不知林少爺可能屈尊來此處幫我管理?”

“我?”他被我的話,嚇到了,用手指著自己的問我:“你怎會看上我?”

“從來都不是看上看不上的問題,隻有可以不可以。試用期三個月,你若可以,過了試用期你便可留下來;若是你能力不足,過了試用期我會給你一筆錢財,讓你離去。”頓一下說:“隻賺不賠的買賣,你可願意做?”眼睛直直的盯著他。

他想了一下,慢慢的回我:“我本已是無家之人。今日得公子看起,甚為榮幸,怎有不做之理。”停一下他又問我:“需要簽訂契約嗎?”

我對著他搖頭。

這個朝代,若是有人想工作,必須要簽訂一紙契約,用以說明從此時起你便是我的人了。

契約換句話來說就是限製人身自由。我最不愛的就是這些個東西。

“我跟著公子了。”他走過來向我行了一禮,我忙的伸手扶他。

“我們不是傭人關係,而是朋友關係。”我笑著和他說,“我最不喜太過客氣的人,以後我們兄弟相稱便好。想來我是該叫你一聲兄長。”

我是故意這般的,不為別的就為了取得他們的忠心。有人看重錢財,有人看重美色,有人看重義氣,有人看重平等。若我沒觀察錯的話,這林千大概是屬於看重平等的那一類人,畢竟是由富家子弟變為落魄戶,最看重的不過僅是他人的公平。

“公子叫我一聲兄長,今後公子的酒樓便是我的酒樓,林千定全身心的投入其中。”他的話慷慨激昂頗有識的知己的意味。

“那周瑜先謝過林兄。”倒了一杯酒遞給他,他接過去,我二人

一同仰頭喝了進去。此酒一喝,兄弟情也就形成了。此後一榮俱榮,一損俱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