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
第二天剛醒就聞到了一股烤肉香,聞著聞著肚子不爭氣的叫了起來。
鏡月皇後也醒了,刷的一下坐起來。
“好香啊。”深吸幾口氣,‘咕嚕咕嚕’我聽到她肚子的饞叫聲。
我二人對視一眼後,騰地一下爬了起來。
撩起帳篷的門,從內往外看。
隻見:昨天夜裏的那個小美男,雙手緊握穿著野雞的尖棍,架在一堆燃著的柴火上燒烤著。嫋嫋上升的炊煙夾雜著烤熟的肉香撲鼻而來,勾起肚子裏的饞蟲。
我和鏡月爭相出帳篷,快速來到小美男身後。
“你們醒啦。”他轉過頭,晨光撲到他的臉麵上,一瞬間我竟被他的美貌驚到,愣了好久說不話。
白天的他比昨夜裏還要好看幾倍,白皙的膚色在陽光閃爍著光,好像清澈湖麵上的波光,一動一閃迷幻人眼;他的瞳仁裏點綴著幾道碎光,隻是看著你就可令你陷入沉迷,不可自拔。
他昨日穿的藍色錦袍,此時鬆鬆垮垮的穿在身上,束在腰間的銀色腰帶的隨意的放在了地上;他綰起的發散了不少,鬆在腰間,散亂中別有一番風韻。
“姐姐,你怎麼了?”他見我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忙詢問我。
我搖著頭,睡了一夜散亂的發隨著一同舞動著。
鏡月瞅我一眼,那眼神中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恨鐵不成鋼……好吧,真是丟臉了,竟然會被這個小美男迷住,丟人至極啊!
我咳了幾聲,以緩解尷尬的場麵。
“小美男,你這是在幹嘛呢?”我明知故問道。
“噢,這個啊?”他拿起已經烤的差不多的野雞衝著我說:“早上起來有點餓了,就尋了隻野雞吃。”
“你不是和小動物們是朋友嗎?朋友怎麼能吃朋友的肉呢?”我小聲的說,並問他:“你說是不是?”
他愣了下,哈哈大笑起來,眉眼飛揚。
他說:“姐姐真是可愛啊。我聽得懂獸語和它們是朋友,但是不代表我不能吃肉啊。”
他的這番解釋,使我聽得有些糊塗。不過糊塗就糊塗了,不是我該過問的事情。此時我最想過問的是,他能不能將那肉分我一點……看起來很好吃的樣。
“小穀主。”鏡月開口了。
小美男將視線移到她身上問:“夫人有何事?”
“那肉能不能分我點吃?”鏡月指著他手中烤好的肉小心翼翼的問。
“這個?”小美男將手中的棍子舉了舉,笑了起來,邊笑邊說:“隻要夫人和姐姐能答應我一件事,我將手中肉盡數送上。”狡黠一笑。
‘這人倒是腹黑的很啊。’我聽完他的話,將他歸為腹黑一族,外表看著無害誰知還是個腹黑的主啊!果真是不能被美貌欺騙了判斷。
我傾耳聽著他接下來的話。
他看了我和鏡月急眼慢慢悠悠的開口道:“我從小到大都待在穀中,對外麵的世界極為陌生,希望夫人和姐姐能帶我一同遊玩。”他拱手行禮。
鏡月連忙上前扶過他,“能在這荒郊野外遇到穀主就證明我們有緣分,看在這緣分上我們都會帶著穀主進城的。”鏡月說話時,彬彬有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