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銀子,你也不怕了被雷劈死,這話能亂說嗎,不管蕭哥兒是怎麼弄到的銀子,都和你沒有關係。以後這樣的話不要亂說,你想把一個好好的一個人給逼死,原本蕭哥兒就命苦了,以後你要是說這樣的話,我家就不歡迎你,這事損陰德。”陳怡在聽到了林萍說出這樣的話後厲聲說道。
如果林萍隻是說蕭哥兒被破身,陳怡不會這麼氣憤,一個哥兒在軍營,免不了會被人追求,破瓜也正常,但是這林萍話說的實在太難聽了,簡直把蕭哥兒當軍妓來說了,這樣的話林萍怎麼就說的出口。
“你不要銀子就算了,用得著像個大好人一般,要不是你和吳玉是好友,我還不來找你幫忙呢,有的是人想要銀子,”林萍在被陳怡罵了以後,氣呼呼的說著拿著自己裝著針線的小籃子走了。
“啊,你走路怎麼不長眼的啊,”林萍和進屋的陳鵬撞了一下後叫罵道。
陳鵬有些莫名其妙,他看著從他家裏快步走掉的林萍,剛才明明是對方撞了過來,怎麼能怪他頭上。
“陳怡這林萍是怎麼回事啊,”陳鵬看著氣壞了的陳怡說道,他這老伴平時脾氣都很不錯,今天怎麼看著氣壞了的樣子。
“這人簡直就該被雷劈,蕭哥兒好不容易有了個夫婿,日子過的也開開心心的,他到好,為了鎮上一戶人家三十來兩的銀子,就準備把蕭哥兒的夫君給搶走,真真不是個好人,”陳怡依然氣憤難平的說道。
“我說什麼事呢,這林萍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這麼缺德,你也別氣了,以後不要和他來往就好,別把自個的身體氣壞了,那可就不值得了,來笑一個,要開心,”陳鵬捏著自家媳婦的下巴色迷迷的說道。
“你個老不正經的,我不和你說了,我要去找吳玉,和他說說,可要把蕭哥兒的夫婿給藏好了,不能讓個那狐狸精給拐走了,蕭哥兒啊就是個命苦的,”陳怡被他老伴這麼一鬧,心裏的鬱悶之氣釋放不少,他決定去找吳玉做好準備,就像他自己家哥兒的夫婿要被搶走一般。
“慢點走,記得別氣了,”陳鵬看著他家老伴虎虎生風的往蕭家走去,看來是不氣了,跟林萍這樣的人置氣真的很不值得,村裏誰不知道這一家子都缺德的能冒煙了,大清早的就惹他老伴不開心,林家的人都討人厭。
楚穆把一個個深坑挖好,蕭傑和蕭黎把楚穆說的,差不多五十厘米高的茶樹幼苗挖了出來,這些一般高的茶樹都被種在一起,這些天他們把刺叢挖了,雜草清楚,現在開始移植茶樹幼苗。
“你們把這些幼苗種好,我去提水,要澆透了才行,”楚穆說著提著水桶去打水,這兩天天氣暖和了不少,過上幾天大約就到了春種了。
“你小心點,可別摔了,”蕭黎轉頭對楚穆說道,剛開始的時候,楚穆不管是挖地除草,還是砍刺叢都是笨手笨腳的,不過現在的楚穆幹什麼都是有模有樣的,他看著也高興。
“哥你就安了,楚大哥又不是第一次去打水了,別擔心,”蕭傑笑著說道,他老哥簡直像老母雞護雞仔一樣的護著楚大哥。
“臭小子你知道什麼,昨天他就摔了,”蕭黎瞪了他弟弟一眼說道。
“好好,我不說總行了吧,小弟弟也經常摔,也沒有見你這麼擔心過,不過就是踩滑了而已,又沒有受傷,”蕭傑不以為然的說道。
經過了一個月的忙碌,山上除了老茶樹,那些五十厘米的一整,八十厘米的一整排整整齊齊的種著,而那些一米多高和那些老茶樹,楚穆都沒有動,這些是準備天氣一暖,嫩牙一暴就開采。
“你們幾個山裏的事弄好了沒,弄好了就幫阿爹去翻地,菜都可以種了,”蕭根大清早的就對蕭傑三個說道。
“山上的已經弄好了,沒有我的事了,阿爹我幫你翻地,”蕭傑一邊吃一邊說道。
“阿爹我和楚穆這兩天還有事要做,”蕭黎對門口的蕭根說道。
昨晚楚穆和他說過要盤灶,這活他自己就會,今天準備去挖泥和挑石頭,還要在院子裏搭個竹棚,要不然春天裏下雨可就麻煩了,楚穆說了那茶葉不但要炒,拿回家的時候要先晾一些時間,還有什麼殺青、萎調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