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1 / 3)

電動飛艇在博物館的門前停下,兩女一男從裏跳下,電動飛艇自動的飛入車庫裏泊下。

寒石煉拎著兩個不算太大的包跟在後麵,為了能減輕重量,他在車上就已經消滅了兩罐飲料,三包食品,但東西還是有不少,不過就這些東西,他當然不會覺得重,隻是覺得礙事。

“我們到底來看什麼?”寒石煉進了門前的小廳後就不斷的問著。

“來看藝術啊?”安茹微笑著道。

“我隻愛看繪畫。”寒石煉跑快了兩步上前道,他可絲毫沒講為什麼喜歡,喜歡隻是因為繪畫裏常有裸體鏡頭。

“這裏不僅有繪畫,還有書法、雕塑,另外還有其他一些展覽用的物品。”安茹介紹道︰“今天我們是來看秦中嶺的書畫,他可是有名的大家。”說到這裏安茹臉上有著崇拜的神色,令寒石煉有些不舒服。

“可為什麼玫們要來看,非要拖上我呢?”寒石煉打了一個大大的嗬欠,顯出一副睡眠不足的樣子。

“真是的,讓你來接受藝術的熏陶你還不領情。”齊蕾蕾的小辮子晃個不停。

“可我現在隻想接受睡眠的熏陶。”寒石煉又張大了嘴打了個嗬欠。

齊蕾蕾與安茹兩人的小鼻子同時哼了一下,邁步向前,不理會寒石煉的抱怨。

三人上了台階,寒石煉從懷裏掏出一樣物件,迎風一展,此物馬上就變大,變成了一個兩頭微翹的板狀物,接著又從下麵多出了四個小輪子,看了就知道這是一個滑板,寒石煉將滑板扔在地上,然後將兩個包放在激光滑板上麵,看著兩女懷裏的機器狗,寒石煉有些感歎,本來還想讓機器狗來拉這個滑板的,但兩女死活也不肯將茜茜放下,這個想法是沒指望了,隻能自己當纖夫了。

寒石煉的袖子裏垂下一截激光繩,寒石煉將它拴在了滑板上,然後腳下特製的鞋開始發生異變,兩排冰刀般的小輪在鞋底出現,寒石煉一下子就高了三厘米,寒石煉將風揚真氣催入到腳下鞋中的一個特殊的能量轉換裝置中,兩排小輪馬上就滑動起來,由於使用了地磁懸浮技術,寒石煉的行動很快,而他的滑行技術也相當的出色,控製的很好,緊跟在兩女旁不慮跟丟。

寒石煉很得意的看著兩女。

“有什麼好得意的。”齊蕾蕾不屑的道,但寒石煉能看得出來她心裏的羨慕,所以更加得意起來,甚至還轉了兩個圈。

“當心點。”安茹板著臉道︰“前麵有人。”

寒石煉轉身的時候速度不知不覺間變快,已經越過了兩女一個身子,而他前麵有人橫行過來,那人正回頭與他人說話,完全沒有料到有這種情況的兩人,當堂就撞在了一起,寒石煉一頭就撞進了那人的懷裏。

“哎呀,”寒石煉驚叫著,齊蕾蕾早有準備,一手就將他給拉了回來。

“對不起,”安茹微低著頭向被寒石煉所撞的那人道著歉︰“我弟弟不懂事,擾到您了。”

看著眼前的可愛女孩,那人也沒有什麼脾氣,隻是說了一聲“下次當心”就走了。

寒石煉暈沉沉的站好,手扶在齊蕾蕾的肩上。

寒石煉的鼻子被齊蕾蕾給揪了一下,“讓你得意,看,差點就被人給撞倒吧。”

寒石煉捂著個鼻子,看著兩女因為惱怒而綁緊的臉訕笑著,“我不是有意的,這隻是一時的失誤,我保證下次絕對不犯。”寒石煉舉著小拳頭發著誓言。

“你總是下次。”齊蕾蕾不信的甩著頭。

“下次複下次,下次何其多。”安茹輕笑著,右手將自己的秀發拋起,秀發蕩起黑亮的波浪,白色的光線被吸附在其上。

寒石煉摸著額頭,剛才撞進那人懷裏時不知撞到了什麼硬物,讓他額頭上長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包,齊蕾蕾仔細的看了兩下後,就將他給推了出去,於是寒石煉就隻有一手摸著額頭,一手牽著滑板跟在兩女後,唉,都負了傷的人了,竟然還被人拿來當苦力。

秦中嶺的書畫展是在博物館西麵的一個不算大,但也絕對稱不上小的展廳裏,裏麵共懸有他的作品共百幅,全是他這一生的精品,書法二十三幅,畫七十七幅。

秦中嶺是在整個華夏古國也能稱得上名家的書畫家,他的作品可以賣到三十萬一幅的高價,而他今年也不過才六十八歲,正是才氣縱橫之時。秦中嶺一生之中朋友甚少,這主要與他的性格有關,此人狂傲不羈,講話很直,常讓人下不了台,反映到他的作品上也是常常能看到狂放之意。秦中嶺既有錢又有才,自然是貴婦嬌娃的最愛,但秦中嶺卻從未正眼看過任何一個美貌女子,按他的話說,人死後,男女隻有在骨架上有分別,女人也不過就是一具骷髏罷了。

有一次一個貴婦人想與秦中嶺交往,當然是那種交往,可秦中嶺隻把她當模特用,每天一來就讓她坐在那,讓他看著她畫畫,七天之後,這名貴婦人就知難而退,臨走時還用一塊木盤砸中秦中嶺的腦袋,怒罵他是木頭人。

這番話是“三”人在欣賞秦中嶺的作品時安茹講的,看來安茹對這個人有相當的了解,對秦中嶺生平之事如數家珍,讓寒石煉很是驚訝,難道安茹還專門研究過這人成。

“那個秦中嶺討厭女人嗎?”寒石煉聽到這人不受美女誘惑很是驚訝,本是一直耷拉著的頭也抬了起來,心中暗道,還有男人不喜歡女人,難道是同性戀不成?一絲邪惡的笑容出現在寒石煉的嘴邊“據我所知,秦中嶺也不是說討厭女人,”看到寒石煉嘴邊那令人毛發直豎的笑容,安茹就知道他想歪了,伸手就打了他一下,“他有過一次初戀,隻是失敗了,所以以後就不想再戀。”

她好像也沾染上齊蕾蕾的壞脾氣了,寒石煉心裏有點不平衡,而且怎麼兩女老打他的頭,就不能換個地方?打屁股不也是挺好的嗎,肉多又不疼!

“”怎麼那麼清楚?”齊蕾蕾好奇的問。

安茹微微一笑,卻是沒有說什麼,她的神態落落大方,看來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寒石煉心裏暗道,不過他還不死心,開口就還要再問下去,結果一抬頭就迎來了齊蕾蕾射來的利箭,於是寒石煉就隻有乖乖的閉上嘴,重新垂下頭,跟在兩人身後,走著醉生夢死的步伐,不時的還抬起頭打著大大的嗬欠。

三人走到一幅畫前,打著嗬欠的寒石煉也抬起頭看著,這是一張人物畫,畫的是一個美女的側臥圖,看不到她的正麵,之所以說她是美女,那也隻是一種感覺,從作家的筆鋒下感覺出來的,夕陽照射在美婦人的身上,黑發在陽光下更顯嫵媚,寒石煉還想再看下去,就被齊蕾蕾給拖走了。

寒石煉又回頭看了那幅畫,心道這女的背影有些熟悉,好像在哪見過。

這個廳裏並沒有講解人員,安茹見寒石煉實在是無精打采,隻好自己來做講解,希望提起寒石煉的精神來。

“草書,是人們為了書寫便捷而創造的一種筆畫連綿、結構省簡的。草之本意,就是草率、急就、草創、草稿,非正式不成熟的意思。草書又有章草、今草、狂草之分。”

“那這是什麼草?”寒石煉指著牆上的一字帖問道,有人講解,精神果然就是與前不一樣。

齊蕾蕾用一種很悲哀的眼神看著寒石煉,“那是隸書,不是草書。”寒石煉摸摸頭,書法課他自然又是沒有認真聽講,連這隸書與草書之間的區別也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