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慶民一聽,頓時下巴都閃掉了,而一旁兩個掙紮了半天的打手,好不容易才爬起來,結果一聽蔣大爺這話,又硬生生地摔倒了,估計以後再想爬起來,難。
倒是顧思思哈哈哈地笑了兩聲,一向不慍不火的小臉上難得露出一抹醉人的笑意,“我看成,這腦子一定要補。”
蔣大爺得到別人讚同,頓時就來勁兒了,就像小朋友突然找到了小夥伴一樣,“對啊,營養費一定要給,死多少腦細胞了都。”
站在一旁的阿正腦門上頓時出現三條黑線,爺啊,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啊,那小丫頭片子是在損你呢,你聽不出來嗎?
但人蔣大爺不幹啊,蔣大爺那雙火眼睛金看見他的手下一個個的嘴角抽搐外加淚牛滿麵,他老人家還以為是這幫家夥嫌他太摳,什麼錢都往懷裏摟,在心裏暗暗鄙視他呢,於是蔣大爺怒氣衝衝地彈了一下阿正的腦門,不悅地說道,“怎麼,你們覺得這錢我不該收?”
“該收該收,一定要收!”手下一群人異口同聲地說道,他們誰也不敢惹怒這位爺,因為這位爺要是真發起怒來,別說他們十幾個人,就算再來個四五十個也不是他對手啊。
“這還差不多!”蔣大爺得到認同後,心情頓時就好了,他斜睨一眼鄭慶民,那種睥睨天下不可侵犯的王者之威,著實令鄭慶民心裏抖了三抖,“怎麼樣,現在還要問嗎?營養費反正也不貴,一瓶也就百來萬吧,鄭總這麼有錢可以多問幾道題,如果鄭總身上沒帶錢也可以,我這些兄弟可以跟你回去取,若實在不行,本大爺一向善良好說話,留下胳膊和腿也行。”
雖然顧思思也不是什麼善茬,對於血腥的場麵也算是見過世麵的,但饒是這樣,在聽到身旁這位大爺家常便飯一樣地說下這段話的時候,心裏還是不免刮起了一陣寒風,冷嗖嗖的。
那端的鄭慶民更是被嚇的腿腳打顫,剛開始還義正言詞的他,一下子變成軟包蛋,當真是大快人心啊。
“豈敢豈敢,鄭某人豈敢在蔣少麵前放肆,剛才多有得罪,還望蔣少大人不計小人過,鄭某現在就帶這兩個不識好歹的東西離開。”鄭慶民身體抖的跟篩糠一樣,費了半天的勁才把那兩個半死不活的手下拖走,他知道這位蔣大爺一向說的出做的到,別說卸胳膊卸腿,就算要了他們的小命,那也是分分鍾的事啊。
“誒誒誒,這就走了?不去我那喝杯咖啡啊?”蔣大爺還意猶味盡,剛才說到收費這件事的時候,他心裏已經默默的把幾百萬加到他的淨資產上了,沒想到啊,到手的錢卻給飛了,蔣大爺心裏那叫一個氣啊,無緣無故又少了幾百萬,這讓他幼小的心靈怎麼能承受的了?
更讓蔣大爺難過的是,等他從悲憤中回過神來的時候,身邊的那個小丫頭早已不知所蹤了,“人呢?”她還欠他好幾百塊呢!
阿正啊了一聲,這丫的還想留下那丫頭?他不是討厭一切雌性嗎?就連養條魚也要公的,“走,走了。”
“走了?”蔣大爺一臉不悅,好歹他救了她一命,這丫頭連句謝謝都沒有?女人果然不可靠,不可靠!哼!
蔣大爺往巷口走了兩步,一想到昨天晚上的“遭遇”,一向無法無天的蔣大爺頓時卻步了,渾身抖的跟觸了電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