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ster的狀況還是沒好轉嗎,這樣子真的太糟糕了啊。”將全新的冰包放到柳德米拉的頭頂,專諸此刻也是略顯疲態,之前禦主不可思議的高溫狀況雖然退下了但是卻依然很熱。如果不是魔力流的聯係還有禦主的生命力在,專諸還會認為柳德米拉已經因為高溫而燒掉腦袋了。
“不過這詛咒也真厲害啊,雖然有著master自己沒有及時處理的緣故。但是能將生命能量具現的波紋如此強烈的排斥著,這是何等的背信棄義之死亡能量呢?!”從未見識過的死氣呢,哪怕是曾經見識過血海的專諸也未曾感受過如此強烈的死亡。那已經不是百人斬千人斬的程度了,至少是殺戮超過萬人的罪惡氣息!並非殺意也非別的東西,僅僅隻是殺掉了那些人的罪孽讓其的攻擊也附帶上了罪罷了。
“master.”緊張的坐在一旁的專諸什麼也做不到,沒錯即使是作為英靈也根本做不到啊。就和曾經的自己一樣,哪怕是被封為英雄了也一樣隻不過是一個廢物罷了。
“霍霍~我(bo`ku)就說為什麼隱藏在下水管的老鼠始終沒出現,原來如此要照顧虛弱的禦主嗎?”就在專諸仔細盯著柳德米拉的同時,一聲聽上去就很高傲,但是不知為什麼空虛無比的聲音出現在了身後。
“喂喂~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啊,現在的我可是連普通人都打不過的番外啊。”當專諸扭過頭去看到的,並不是什麼全副武裝手持兵器的敵人,有的僅僅隻是穿著時尚看上去較為單薄的金發男子。“是真的啊,現在的我與其說是英靈,不如說是使魔罷了的。”
“.”對方不像是說謊的樣子,畢竟對方的氣息也是弱到了連人都不如的程度了。但是對方身上的氣質說話的風味,即使有著被改變的情況卻也並非一時半會的臨時改變吧。“你到底是誰?”
“單純的被臣子玩弄在鼓掌之中的愚王,這種回答能滿足你嗎?”金發的男子仿佛沒說出事實的輕蔑著,不過那種嘲諷讓人感覺更是在嘲諷自身一般。“更何況現在的我別說是寶具了,全部屬於英靈的部分都已經被奪走了。遺留下的隻是屬於我的意誌罷了.”
“快回答我,你到底是誰?!”手邊已經具現出了細長的匕刃,而且那專注的眼神也絕對不是說謊的認真.如果說麵前金發男子再不承認身份的話,哪怕是盲擊也會讓專諸將其擊斃!
“裁判,僅此而已~”金發的男人毫不忌諱的說著,畢竟現在已經毫無力量的他,除了當一個見證者外真的是什麼都做不到了。
“真是讓人信不過呢.”警界程度弱化了,但是在專諸身上露出來的敵意卻沒有退散。畢竟現在禦主還在昏迷的情況,實在是讓身為刺客的他感到了為難。
“嘛依~反正確定了本次聖杯戰爭最後的一組參賽選手在杜王町內就足夠了。更何況現在看來我還是多此一舉了呢.”金發男子那雙猩紅的獸瞳盯著床上的柳德米拉,讓專諸也是不得不站起來擋住其的視野。但是即使如此口氣已經是什麼都無所謂了的金發男子,卻也依然輕蔑的高傲道。“想幹什麼就趁早吧,晚了的話那可就是吃剩下的殘渣了~不,說不定遇到的反而是巨大的蠱物呢。”
無視著專諸手邊不斷纏繞的赤金色雷電氣息,金發男子也是緩步離開了房間的過道上。不過其到底是如何進入這所民房的,已經不是專諸去想的了,現在的專諸除了照顧自己的禦主之外,還加多了一條信念.
“要幹什麼要趁早嗎?”想著今天早上阿努比斯的善意,專諸知道那是在告訴他對方就是任務委托者的意思。不過專諸的任務隻有一個,那就是保護好姬家大小姐罷了,阿努比斯的善意是來自於對升杯的祈求還是別的什麼,完全與專諸沒關係就是了。“加油吧master,我相信你可以戰勝對方的!”緊抓著柳德米拉的右手,專諸也是不斷的將赤金的波紋灌入柳德米拉的體內,是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如果說柳德米拉還不能逃脫出這個魔咒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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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何等絕望的力量啊?”一片混沌之中,已經不知道被那些奇異的黑手玩弄了多久的柳德米拉也是不知道自己是否睜開了眼睛。反正自身意誌最後所留下的記憶,僅僅隻是被無數的黑手包裹然後快樂地猶如上了天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