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突然地驚呼聲從臥室裏傳出。
客廳裏還在聊天喝酒的三人,頓時反應過來,皇甫笙第一個往臥室裏麵跑去,楚路也準備跟上去,卻被司馬炎野拉住了。
楚路什麼不解的望著司馬炎野,著急道:“你幹嘛攔著我啊!沒聽見剛剛的叫喊聲。”楚路甩掉司馬炎野的手,又準備繼續進房間。
司馬炎野直接把楚路拉到了陽台,十分無奈道:“那明顯是沈如夏的叫聲,皇甫進去就行了,你進去幹嘛!當電燈泡啊?”司馬炎野實在沒有辦法理解楚路這麼一個情場浪子怎麼就不知道事實情況!
楚路一臉恍然大悟的樣子,有些馬後炮道:“還好,你剛剛拉住我了,不然進去了,皇甫還不知道怎麼瞪我呢?”
司馬炎野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楚路的沒腦子,搖了搖頭,轉身進了客廳,繼續喝酒,留下了還自我沉醉的楚路。
皇甫笙一衝進房間便看見沈如夏坐在床上捂著被子的樣子,十分可愛,“怎麼了,你醒了,睡得好嗎?”語氣裏充滿了溫柔和寵愛。
沈如夏一臉疑惑,眼神警惕的看著進屋的皇甫笙,緊張道:“這裏是哪,我怎麼在這,你又為什麼在這裏!”說完,沈如夏便緊張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服飾,一看還是校服,心裏便放心了不少。
“這裏是我家,你剛剛在天台哭得睡著了,所以,我就把你抱到我家來睡覺了。”皇甫笙看著沈如夏那樣的緊張,心裏不知為何又有了想要捉弄的想法,可是礙於現在狀況,還是沒有實施。
沈如夏看皇甫笙誠懇的樣子,不像是說謊,便相信,掀開被子,穿上鞋子,整理了一下衣服,便往房外走去。
“哎,你醒了,快來吃點東西,皇甫家的食物可是美味至極。”眼尖的楚路一眼就看見了走在前麵的沈如夏,便叫沈如夏吃點東西。
沈如夏對著司馬炎野和楚路點了點頭,便抬起手看表,一看,已經七點了,便迅速的往門口跑去,開門離開前,想了想還是感謝了一下皇甫笙,“謝謝,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你們玩的開心。”說完,她的身影便消失在了皇甫笙的視線裏,氣息也逐漸消失在了他的房子裏。
“哎,什麼事情啊?那麼著急?”皇甫笙搞不懂她會有什麼事,跑得那麼著急,走的那麼幹脆,連一個回頭都沒有。
“想知道她跑得那麼快幹嘛?那就追上去啊?反正,你又不是沒幹過這樣的事情。”楚路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有些故意損道。
皇甫笙一個可以殺死人眼神回給了楚路,關上門,走到沙發,望著依然溫文儒雅的司馬炎野道:“你說,沈如夏為什麼走得那麼著急,就好像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情一樣。”皇甫笙實在想不通,她為什麼每天都好像有什麼事一樣。
司馬炎野放下手裏的酒杯,看著皇甫笙道:“我說了,要想知道她的一切,隻有靠你自己,那就是用心去發掘,用心去了解,你就會發現的。對了,我要去練車,你們誰去?”司馬炎野其實也不知道,但是,他知道沈如夏的表現一定和家庭有重大的關係。
“我,我,這麼刺激的事情怎麼可以少了我,皇甫,你呢?去嗎?”楚路舉起雙手,望著一臉沉思的皇甫笙道。
皇甫笙,點了點頭道:“既然你們都去了,我不去多不好,也是,我們也有好久沒有一起去賽車了。”
賽車是三個人一直以來的集體活動,每過一兩個星期,便一起去賽車場,賽賽車,比比賽,放鬆放鬆,但是,最近已經好久沒有一起了。
“這樣吧!我們玩個遊戲,我們三個比試一下,最後一名就請吃一個月的大餐,為贏的兩個無條件服務兩個月,怎麼樣,敢不敢?”楚路便帶著頭盔便看著身邊也在做著賽前準備的兩人。
司馬炎野和皇甫笙對視一眼,互相交換了一個眼神,便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楚路隻看見他們倆的點頭,卻沒看見他們倆之間的眼神對換,也就更猜不到,他們給他下了套,讓他輸的很慘。
三輛車在車道上像蛇一樣的快速跑著,皇甫笙和司馬炎野用著他們剛剛說好的戰術,把楚路夾在中間,然後猛力發擊,油門踩到底,在一個一百八十度轉彎時,把楚路甩在了後麵,奪取了第一第二,這讓楚路實在沒想到。
車子熄火,楚路一下車便抱不公平,“你們倆故意整我呢吧!太陰了,你們倆正是夠義氣啊,這麼整我!”
皇甫笙喝了一口水,笑了笑,伸出手跟司馬炎野擊了一個掌,這可把楚路氣的差點沒當場就吐血,他真是才發現,自己交了兩個損到家的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