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忙完了一天,皇甫笙和宮曉雪終於在一大堆記者的擁簇中回到了宮曉雪的別墅,沒想到宮曉雪什麼時候重新裝修了,婚房的樣子也很好。皇甫笙和宮曉雪尷尬的坐著。
空氣裏彌漫了曖昧尷尬的氣息,宮曉雪往皇甫笙的身邊坐了坐,為了今晚,宮曉雪特別準備了紅色的禮服,紅色的衣服短短的,露出了宮曉雪白嫩的腿,宮曉雪脫掉了披肩,露出了白皙的香肩,宮曉雪慢慢的湊到皇甫笙的身邊,試圖去吻皇甫笙,可是皇甫笙感到湊過來的宮曉雪,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讓宮曉雪撲了個空。
宮曉雪感覺很尷尬,皇甫笙不知所措的看著宮曉雪,宮曉雪認真的看著皇甫笙說:“皇甫笙,現在起我就是你合法的妻子了,你知道嗎?我們的婚禮已經辦了。不管你和沈如夏怎麼樣,你現在都是我的,沈如夏撐死了就是你的小三而已。”
聽到宮曉雪這麼說,皇甫笙感到格外的分憤怒,宮曉雪有什麼資格這麼說自己心愛的女人,皇甫笙憤怒的說:“你要清楚,我並沒有和你去辦合法的結婚手續,這隻不過是一個形勢罷了,並且,沈如夏永遠都是我最心愛的女人,不管你用盡什麼心機得到我,隻會讓我對你更加厭惡和反感,甚至惡心。”
聽到皇甫笙說出這樣的話,讓宮曉雪感到很難過,此時皇甫笙不屑的看了看宮曉雪說:“你在這裏呆著吧,我暫時出不去,所以我去客房住了,放心吧,我不會碰你的。”
宮曉雪被皇甫笙的話氣的愣在那裏,宮曉雪拍打著婚床上說:“我是你的妻子,我才是你的妻子。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皇甫笙就像什麼也沒有聽到一樣,冷漠的走出了房間,留下了在房間裏發瘋的宮曉雪。皇甫笙來到了旁邊的客房,進了房間就把房間的門鎖上了,心想,萬一半夜宮曉雪跑過來我可怎麼,嘶嘶,皇甫笙做出了一副厭惡的表情,脫掉了衣服,準備洗澡睡覺。
洗漱完畢,皇甫笙擦著自己的身體,拿起了電話,該死,電話沒有電了,本來想給沈如夏打歌電話的,皇甫笙坐在窗台上,看著冬天裏淒涼的夜色,想著沈如夏,沈如夏現在在幹什麼呢,是不是又在看著窗外的月亮哭呢,皇甫笙知道,現在,沈如夏一定在想著自己哭泣,皇甫笙感到很心疼。隻想有時間就去找沈如夏。
而此時的沈如夏真的就這樣坐在陽台上,借著月色發著呆,想著今天禮堂上的一切情景,此時皇甫笙在幹什麼呢?他們是不是在一個房間裏,皇甫笙有沒有碰她?一大堆的疑問讓沈如夏感到心煩意亂,並且感覺越想心裏就越難受,可是沈如夏卻又無法阻止自己的想法,沈如夏想著想著就哭了,心很痛,自己心愛的男人,在別的女人身邊。
皇甫笙看著月光,似乎映照出了沈如夏的臉,沈如夏開心的大笑露出酒窩的臉,沈如夏不開心,眼睛泛著淚光的臉,沈如夏生氣暴跳如雷,和自己發火的臉,親吻沈如夏時,沈如夏害羞的臉,皇甫笙滿滿的腦海裏全部都是沈如夏,沈如夏,皇甫笙感覺自己已經離不開沈如夏了,幾乎無時不刻不想她。想到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