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炎野的媽媽在暈倒之後被身邊的工作人員扶起來,清醒意識之後司馬炎野的媽媽眼淚不停的流了出來,慌張的尋找著自己的電話,身邊酒店的工作人員急忙把司馬炎野媽媽的電話遞了過去,還好電話沒有摔壞,司馬炎野的媽媽急忙給沈如夏的電話撥打了過去。

此時的沈如夏在司馬炎野的身邊,司馬炎野有些疲憊,回來就躺在了病床上睡著了,沈如夏看到是司馬炎野媽媽的電話號,急忙拿起了電話走出了病房接了起來。

“阿姨?”沈如夏輕輕的問著,因為不久之前給司馬炎野媽媽打電話的時候,沈如夏聽到砰的一聲,沈如夏很擔心司馬炎野的媽媽出現了什麼問題,可是沈如夏卻又不敢多問什麼。

“你們現在在哪裏?我馬上訂機票過去。”電話這邊是司馬炎野媽媽焦急的聲音,司馬炎野的媽媽努力的控製著自己激動悲傷的情緒。可是眼淚卻無法控製的流著。

“阿姨,我們在三亞。”沈如夏急忙的回答。

“我知道了,我下飛機給你打電話。”司馬炎野的媽媽掛掉了電話,急忙給司機打電話,訂了最早的飛機票。司馬炎野的媽媽坐在車裏,不斷的回憶著司馬炎野,眼淚不斷的掉落了下來,自從司馬炎野的父親去世後,司馬炎野的媽媽就一直努力堅強的在商業中打拚著。

從小到大,司馬炎野都很懂事,不讓自己操心,也許是因為如此,司馬炎野的媽媽一直以為,給予司馬炎野這些就足夠了,司馬炎野的媽媽似乎都快要忘記了怎麼去愛一個人,甚至是自己那麼心愛的孩子,每天似乎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司馬炎野的媽媽的眼淚不斷的流了出來,司馬炎野的媽媽感覺自己很愧疚司馬炎野,這些年給司馬炎野的關心關懷實在是太少了,從來都是忙於工作,可是現在忙於工作又能得到什麼呢,失去了自己的兒子,失去了自己的親人,那樣還有什麼意義。

司馬炎野的媽媽慢慢的發著呆,不知道現在的司馬炎野怎麼樣了,司馬炎野的媽媽此時隻想快點見到司馬炎野,似乎上次見到司馬炎野的時候已經是幾個月之前的事情了。

司馬炎野的媽媽回憶起了司馬炎野的小時候,在樹林裏,秋天,凍僵的蜻蜓,掛著露珠,司馬炎野那時候很小,可愛的西瓜頭,在金黃色的樹葉上奔跑著,小心的抓起了蜻蜓,然後慢慢的在手裏暖熱,在放走蜻蜓,從小司馬炎野就是很善良,可是為什麼,老天爺要奪走司馬炎野的生命,司馬炎野的媽媽眼淚不斷的奔湧了出來。

雖然飛機還有幾個小時,可是司馬炎野的媽媽已經在機場等候了,身邊的一男一女保鏢在身邊照顧著,女保鏢也是秘書,遞給了司馬炎野的媽媽一瓶水。司馬炎野的媽媽搖了搖頭。已經幾個小時過去了,飛機又趕上了晚點,此時的司馬炎野媽媽似乎感覺快要崩潰了。

這時司馬炎野媽媽的秘書對司馬炎野的媽媽說:“董事長,你已經一天沒有吃過東西了,這裏有簡單的餐點,你吃一些吧。不然怎麼會有力氣呢。”這個女秘書已經和司馬炎野的媽媽工作了十多年,所以關係很好。

司馬炎野的媽媽搖了搖頭說:“我吃不下,三亞那邊的車子住宿都安排好了嗎?”

“嗯,全部都安排好了,那邊有我們旗下的酒店。”司馬炎野媽媽的秘書回答著。

“那就好。”司馬炎野的媽媽發著呆。

“不吃東西就喝點水吧,身體才是本錢。”司馬炎野媽媽的秘書堅持著。

“嗯,謝謝。”司馬炎野的媽媽想到一會要見司馬炎野,司馬炎野如果看到自己如此憔悴的模樣,想必司馬炎野的心裏也會很不舒服吧,司馬炎野的媽媽想到這,喝了一點水。

終於可以登機了。司馬炎野的媽媽焦急的登上了飛機。

而此時的司馬炎野已經醒了,不知不覺又昏睡了起來,這時候醫生又和每天一樣,來檢查了。司馬炎野從一開始對檢查的不悅到現在已經習慣,司馬炎野看著手背又被插上了細細的針管,司馬炎野閉上了眼睛,沒想到,最近越來越容易疲憊了,當自己下病床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臉色慘白,司馬炎野自己都嚇了自己一跳。

司馬炎野又想念媽媽了,可是司馬炎野不知道,該去怎麼麵對媽媽,司馬炎野默默的看著窗外發著呆,眼淚也流了下來,一直以為堅強的自己,此時卻是格外的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