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胡九天真的沒有來找她?
那他會帶著不能動彈的貝拉去哪兒呢?
伊斯登看著沈如夏驚愕萬分的表情,隨即溫柔的笑了,笑如春風,和煦溫柔。那蠱惑人心的魅氣,是個女人,都要被迷惑。
“他們很幸福,隻是最近組織上出了一些事情,他們不見了。現在已經安定,我想將他們找回來,就想來看看,我的妹妹跟妹夫有來找過你們嗎?畢竟我妹夫曾經跟皇甫太太的關係很好。”
“好”字中,夾著太多的曖昧的情愫,讓沈如夏聽得忍不住起雞皮疙瘩。這個男人初看,美的像隻孔雀,一接觸,才發生他是一隻漂亮的狐狸。再看看他的身份及殘忍手段,沈如夏可以很肯定的給出評語,他真正是一個妖孽,殘酷無心的妖孽。
誰沾染,誰死。
貝拉的爸爸,當初怎麼會收養這麼一個妖孽啊,這不是自絕死去嗎?這樣的人,往往心裏都是變態的。明明已經將九天跟貝拉弄死,卻還含笑說,尋他們。
像是對他們有多麼的好一樣,聽得沈如夏很是作嘔。
盡管心裏已經對他鄙視連連,可表麵依然綻放迷戀的光彩。這戲碼,每天跟著兒子學,不高深,那是不可能的。
“可……他們真的沒有來找過我啊?自從上次,在婚禮上和九天分開後,我就一直沒有他的消息,為此我還難過了好久,以為他生我的氣。再也不理我了。現在聽你說,他結婚了,我真的好替他高興了。”
如果他真的能夠跟貝拉長長久久,她肯定會從心底真正喜歡。可是,他的愛人找到了,他的人生也為此染上了悲凉。為何老天這麼的殘忍,就不肯給他一天好日子過呢?
那麼好的一個男人,就死在了她的麵前。連自己的女兒也沒有見一麵,真的好為她難過。
是他,麵前這個男人,狠心的殺害了他們夫妻,讓他們永遠也沒有辦法再享幸福。這個男人就是恐怖的劊子手,她絕對不會再讓他有機會破壞那對可憐的母女。
伊斯登的雙眼迷離,看著真心實意的沈如夏,明白她對胡九天的愧疚是真,這樣的真情流露,讓他更覺得,她對他說的話是真的。
再看看一旁,坐在沙發上生著悶氣的皇甫笙,那可愛的酸樣,看著還真是逗人。
外人都說,皇甫笙很愛這個妻子,看來所言非假,愛得那可不是一般的癡,就算自己的老婆,當著他的麵發花癡,他竟然也隻怒不敢威,足見他平日在家的地位有多差。
這樣的男人,不足為俱。隻要他好好抓住沈如夏的心,想要讓皇甫集團成為他的爪牙,也是遲早的問題。
現在主要是查出,貝拉和胡九天是不是被這對夫妻藏起來了。
雖然眼前毫無跡象,可越是沒有跡象就越是可能。
“聽說……皇甫夫婦收養了一個女嬰。”
“關你屁事!”伊斯登的話音剛落,皇甫笙就強勢攻擊。眼中滿滿的恨意,再也沒有剛剛的客套。
伊斯登不氣反樂,覺得這樣的皇甫笙,煞是可愛。明明吃醋的不得了,但懼怕老婆的雄威,硬是不敢將他趕出去。這樣糾結的神色,讓他覺得很精彩。
有種想要挑逗的衝動。
沈如夏一聽皇甫笙的牢騷,立刻橫眉冷瞪,怒斥。“還不滾去照顧孩子,在這裏真是礙眼。再敢多說一句,今晚睡馬路。”
凶狠的威脅,讓皇甫笙滿腹委屈。恨恨的將光茫投遞給伊斯登,磨牙霍霍,真想上前咬死這個吸了他老婆眼前的妖孽。
不過,再怒,老婆一喝,還是隻有跳跳腳,帶著哀怨的目光,上樓去。
離開時,不忘甩了幾個警告的目光給伊斯登,立刻是說,敢打我老婆的主意,我讓你好看。
伊斯登卻被他的神情再次逗樂,他這醋吃得可真夠烈的。明知不可為,還要拿出他的爪牙來磨人,就像一隻狂怒的雄獅,想要咬人,脖子卻緊緊被人用繩子拴著,完全無力。
伊斯登忍俊不禁的笑了,感歎道:“皇甫太太,你先生真可愛。”
“別理他,不就一頭為家耕作的牛,沒什麼好可愛的。”沈如夏收回視線,又看著伊斯登,隨後輕聲問道:“伊斯登先生怎麼會知道我們收養了一個女兒?”驚訝的神色中,沒有任何懷疑,在伊斯登還沒有來得急回答時,她就又先一步接著道:“那個女孩兒挺可憐的,當時我們蜜月,看著她的父母撞死在我們麵前,一時心軟,就收養了。況且,我家寶寶太鬧人,給他弄個妹妹來帶,我們也好清靜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