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熱鬧的人隨之聞聲而望,隻見蘇子櫻癱倒在許巍懷裏,臉上明顯有著一個紅色的拳頭印。許巍在被打了一拳之後,吳軒乘著許巍沒有緩過神來想要再打一拳,結果蘇子櫻衝上去替許巍擋了一拳,而這一拳吳軒用力過猛導致蘇子櫻近乎暈厥。大家見狀都停了下來,吳軒和他的幾個兄弟趕忙離開了操場。而操場上,許巍一個勁地喊著倒在他懷裏的蘇子櫻。過了些許時間,蘇子櫻才晃晃地站了起來,“怎麼了?”
許巍:“乖乖,你終於站起來了,嚇死我了。”
蘇子櫻:“你怎麼了?沒事吧?”
許巍:“我沒事,就怕你有事。我們男人之間的事情由我們男人來解決,你個女人就不要瞎摻和了,行嗎?”
蘇子櫻:“你還說我呢,你們除了用拳頭解決問題之外還能用什麼解決啊?我要是不這麼做,你們估計還在打。”
許巍:“幸好他這次用的是拳頭,要是他手上拿了一把刀,你還能再站起來嗎?”
蘇子櫻:“我跟你說,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你們都各退一步,別把事情鬧大了。”
許巍:“行行行,不過話說回來,你真的沒事吧?”
蘇子櫻:“我又不是玻璃人,沒那麼弱的。我先回教室了。”蘇子櫻摸了摸臉頰,笑著對許巍說道。而這時,陶靜又像是變戲法一樣不知道從哪裏冒了出來,對蘇子櫻說:“你不要命啦!玩真的?”
蘇子櫻:“我哪次是玩假的了?隻要事情不鬧大就行了,我吃點虧沒什麼的!”
陶靜:“我想這次許巍跟文惠估計要分道揚鑣了,文惠跟吳軒勾搭上了,許巍心裏就不好受了,而剛才你倒在許巍懷裏也被文惠看到了,文惠好像生氣了。”
蘇子櫻:“文惠不會這麼小心眼吧。”
陶靜:“文惠你不了解啊,如果不小心眼的話那就是缺心眼了。以她那眼睛裏容不得一粒沙的人估計會主動跟許巍分手吧。”
蘇子櫻:“我去跟她道歉吧,我真不是有意向這樣的。”蘇子櫻說著說著心裏也開始犯嘀咕了,既內疚又困惑。而這時陶靜又說了:“算了吧,你越去攪和越是幫倒忙。你去跟文惠道歉,不被罵的體無完膚就算好的了。不過,話說別人沒有一個人去勸架,怎麼你上去了,還白挨了一拳?”
蘇子櫻:“作為許巍的同學,隻是不想看到同班同學被學校處分而已。”
陶靜:“隻是而已嗎?我怎麼看你是不是看上許巍了,芳心暗許吧!不然你怎麼不替吳軒擋著呢?”
蘇子櫻:“不是不是,你看你說的是什麼話?算了,也懶得跟你解釋。被這樣一鬧,我作業還沒有寫呢。”
蘇子櫻與陶靜緩緩走向教室,蘇子櫻時不時地往操場看過去,許巍正在與哥們兒玩的興起。但是她腦海裏還一直閃現著陶靜所問自己的東西,心裏念叨著:“是我不想爭取,隻是在許巍的眼中自己還沒有占據什麼重要的位置。在他看來,我們隻是普通的同學,如果再往深一點說,我們隻是朋友。”蘇子櫻回憶著過去,也很慶幸,至少生命中這個不可或缺的人的心裏麵存在著屬於自己的位置,不管那個位置在哪裏。
曾經的那個暑假,除了沉甸甸的作業之外,有的便是思念。每天晚上看著眾星捧月的美景,蘇子櫻便在幻想。在學校裏,許巍是個有名的人物,而他就好比天空中那輪皎潔的明月,星星象征著自己,可是千萬星辰之中自己又是哪一顆星呢?
朦朧的睡眼總是讓人舍不得睜開,因為緊閉著你會看到另一個世界,一個沒有挫折,沒有疼痛的世界,一切都隨著你的意願去發展,隻可惜美好的夢不長,最終這樣的雙眼倔強地拒絕了上天的眷顧,取而代之的卻是現實的恐怖。有一天,蘇子櫻看著天空中僅剩下一輪明月,漫漫長夜,浩瀚長空,終究沒有尋覓到一顆星星的影子,這又似乎預示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