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成亮接替燕存的工作。而燕存則被派去守衛靖山縣城。此時,女狀元蔣頤媛的十萬兵馬正浩浩蕩蕩朝靖山縣城開來。
項豪對同僚嚴遂道:“如今西涼鐵騎進犯,我等身為護國衛民的將領,卻不去抵擋,而是征討楊煦,這不是親者痛,仇者快?”
嚴遂平時不愛好說話,沉默寡言的一個人。他聽了也覺得項豪說的很對。便和項豪一起去拜見女狀元。
兩個人來到蔣頤媛的軍帳,項豪說明來意。
蔣頤媛拿出聖旨道:“聖上命我剿滅楊煦等一夥山賊,剿滅山賊與抵禦外敵同等重要,無論誰進言,也無法改變我攻打楊煦的決定。”
項豪和嚴遂出了軍帳,嚴遂一直搖頭,道:“女狀元堅持自己的決定,我看我們無可奈何”。
項豪正言道:“此國家危急存亡之秋,我項豪勢必死諫之。”
嚴遂道:“項兄,你文武全才,豈可以輕言死字,可惜了你這個曠世奇才。”
項豪道:“我這身才幹又不能施展,有什麼用?如果一死能夠讓女狀元改變決定,去抗擊外族入侵,我便是死得其所。”
嚴遂道:“項豪兄果然豪氣幹雲,隻是現在女狀元正在氣頭上,等下次有合適的機會,才進言,或許她能夠聽進去。”項豪覺得此言有一番道理,便尋覓時機再進言。
嚴遂感慨道:“項豪,為國捐軀之誌實在令人佩服。他人總是笑我嚴遂,膽小誤事,也對國家沒有忠誠之心。哪裏知道我嚴遂心中最佩服項豪這樣的好漢,我隻是不盲幹,女狀元一心剿匪,死諫未必可行,我豈不知國家危亡,百姓疾苦,若是有用的著嚴遂的,死又何妨?”
嚴遂自歎一口氣。
且說,孟勞查出有人攔截了成亮的自薦信,便帶著十幾個士兵前去捉拿肇事者。
楚瑞得知,便拉著成亮一起去。一行人來到了一個豪華的府宅,裏麵出來的主人讓楚瑞大吃一驚,那人正是和蔣青花在一起的男人。
楚瑞看到這裏立即明白過來,一定是那男人畏懼成亮當官,重新與蔣青花和好,便從中作梗。心裏憤憤不平:“如今外族大舉入侵,這男人不但沒有出去作戰,反而阻擋有誌之士的自薦信,阻止成亮這樣的人才當官,豈不是比外族入侵者還要可惡。”但是楚瑞想到成亮或許會尷尬,便對成亮道:“成亮兄,既然你已經做了官,我們不如就此回家,餘下的事情交給孟勞頭領去辦。”
成亮突然掩不住淚水,流淌不止,正準備轉身離去。
正此時,蔣青花出來了。孟勞在質問那個男人道:“你緣何將成亮的文章藏匿,不讓送我家大王手中?”
誰知,蔣青花突然大叫道:“成亮寫的都是狗屁,不入時的文章,一文錢都不值,看了也是白看。”
成亮竟痛哭不止,掩麵而去。孟勞差人將那男人綁住,蔣青花阻止道:“光天化日之下,犯了何罪要這般捉拿?”
孟勞道:“你等企圖阻止我軍招募賢才,如此可惡之事,難道不是有罪?”
蔣青花惡狠狠道:“你卻是用的哪家王法?我怎不知。”
孟勞一時無話可說,楚瑞喝道:“好個蠻橫的女子,捉拿你的用什麼王法,我說捉便捉。”
蔣青花大喊道:“你等目無王法,魚肉我等柔弱百姓,如此作派,我定要去你們楊煦大王那告你們。”說著又對楚瑞道:“你這惡徒,卻是什麼職位,也不怕烏紗不保,遭到天譴麼?”
孟勞已經沒轍了,被那蠻橫婦人說的麵紅耳赤。
蔣青花拿出一本書來,對眾圍觀的百姓看,又對楚瑞道:“你可認得這是什麼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