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楚瑞回到將軍府，已經夜深。不忘吩咐下人，明日祝國公要來。
府裏上下一下子，熱鬧許多。尤其是文馨，特別崇拜祝國公似的。秀蘭帶著幾個女仆連夜把府裏上上下下打掃的幹幹淨淨。
冬天晚上天氣見寒冷，文蝶打掃完畢，進得臥室，幫楚瑞燒起木炭。楚瑞連忙吩咐道：“文蝶，將一扇門窗打開。”文蝶道：“將軍，天氣寒冷，為何開窗？”
楚瑞隻得道：“你先退下吧！”文蝶退去。
楚瑞自己開了窗，怕一氧化碳中毒。這一氧化碳估計文蝶不知道，說出來不好解釋。
不一會，另一個女仆文馨，打來洗腳水。
楚瑞見她似乎提水時候，有點熱。她就將外衣脫去，裏麵穿著布衣，裹著的胸部，隨喘氣呼吸上下而動。
楚瑞乍見，一時間有點頭腦發熱。這文馨雖然相貌不及文蝶，可是身材比文蝶好。楚瑞多由文馨貼身服侍，連寬衣入睡，都是文馨服侍。
深夜，楚瑞也是喝了點酒。寬衣睡覺時，朝文馨胸前多有盯著看。
這文馨神秘的微笑了一下。楚瑞猜不透這笑意。
就趁著酒意道：“文馨，坐到床上來。”文馨停頓道：“主人，何事？”這稱呼從將軍變成主人。楚瑞似乎聽出意思。見她緩緩坐在床邊。楚瑞心猿意馬。
這封建社會都是三妻四妾，男尊女卑。看來文馨也是極其順從自己的，何不就此臨幸她一番。但自己畢竟是文明社會的人，忍住道：“沒什麼事，說說話，睡不著。”於是兩主仆說了些瑣事。楚瑞便睡下了。
文馨安靜的關了門窗出去。
楚瑞聽她關窗，又是擔心一氧化碳中毒，冒著寒冷又起來打開窗戶。心道：“可能這是我和她們的不同之處吧！”他本可以命令文馨打開窗戶的。
祝睿如約而至，來到將軍府會見楚瑞。
楚瑞讓文蝶給祝國公泡茶。文蝶或許太緊張，不小心把陶製的茶碗給打翻在地上，楚瑞笑笑，道：“怎麼這麼不小心，再去泡一碗。”
誰知文蝶驚恐萬分，急忙跪地求饒道：“奴婢該死，請祝國公恕罪。”
祝睿也說：“請起，不妨事。”文蝶這才謝過祝國公，站起來，去泡好茶來。
祝睿道：“元吉，此番前來，是想和你談論一事。有人希望南明朱伍稱帝，為此明王手下鮑，橋二人意見不合，形成黨爭。”
楚瑞問道：“鮑，橋黨爭是怎麼回事？”
祝睿解釋道：“鮑指的便是太宰鮑引，橋便是國丈橋高。橋高一心想要明王立刻稱帝，而鮑引主張明王緩稱帝，向太平稱臣，割據南國。一旦朱伍稱帝，那麼我大哥靖王，便低了一等。到時候，是否也稱帝，我想就此與你商量一下。”
楚瑞點頭稱是。
祝睿又道：“冒然稱帝，必然遭到各方諸侯敵視。而且我等生為太平王朝臣民，未能為國盡忠，給後世留下千古罵名。不知元吉，你怎麼看？”
楚瑞想一下道：“如果明王稱帝，靖王應該跟著稱帝。若是不稱帝，那麼必定要受帝王調遣。以後，無論是屈尊太平王朝，討伐朱伍，還是屈尊朱伍皇帝，討伐太平。勢必讓弟兄們枉送性命，而生前受人駑馬使役，死後不能後世留名。假使靖王稱帝，便可與南明平起平坐，兩國結盟，唇齒相依。無論太平王朝，還是西涼異族，都不能動靖州分毫。原靖山寨的弟兄們也都是開國功臣，被後世千古傳頌。”
祝睿沉默良久，即沒有讚成，也沒有反對。
而後道：“聽聞明城傳出一個怪異的民謠，三歲小兒都會唱，其中一句道是君君臣臣，臣臣君君。似乎講的是君臣互換。南明有人認為這是天意昭示朱伍即將稱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