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肖南三人就回到了學校......肖南坐在教室裏自己的座位上,一隻手托著下巴呆呆的看向窗外。
“南哥,上課有啥意思,還不如去場子裏呢!”這時魏遠誌一屁股坐在肖南對麵說。
“草,昨天都喝的不省人事了,還他媽去?”李凱也靠了過來。
“媽的,昨天我是不在狀態,不然就你還能把我灌趴下?開美國大玩笑。”魏遠誌撇了李凱一眼說道。
“還他媽裝呢?”
“好了,你倆別吵了......”肖南看著兩人問:“商東有沒有專業的散打教練?”
“南哥,你想幹啥?”魏遠誌聽肖南這麼說都點摸不著頭腦。
“我想提高一下自己的身體素質。”
“咱們市倒是有一個散打厲害的人物,他老爸就是個散打教練,他從小就跟著他老爸學,不過他不一定教。”李凱想了想說。
“誰啊這麼吊?*,他再厲害能幹過咱南盟麼?”魏遠誌牛*哄哄的說著。
肖南瞪了魏遠誌一眼:“我說了,別太高估自己,咱們現在隻是生活在商東的一隻小螞蟻。”
“奧......”魏遠誌低下頭不再說話,能讓這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魏遠誌這樣的,估計隻有肖南了。
“小凱,你剛才說的那個人住在哪裏?”肖南扭過頭看著李凱問。
“我也是聽說,他現在在複興街做了點小生意。”
“他啥來頭?聽你說的他好像多厲害似的。”魏遠誌看著李凱撇了撇嘴。
李凱白了一眼魏遠誌說道:“聽人說,他十八九歲就是咱們商東第一大幫,青狼幫裏頭的紅棍(紅棍指的就是幫會裏最能打的人。),後來他失手殺了幾個人,青狼幫為了保全自己的利益就把他抖了出來,之後他就順順當當的進了號子。他的一幫兄弟給上頭花了筆錢,好像是蹲了四年吧!出來之後他就沒再混,老老實實的做了點小生意。”
“草,我想起來了,你說的是不是命徒,蘇凱揚?”聽李凱說了這麼一大串,魏遠誌想了想猛的說道。
“怎麼?你也聽說過他?”肖南笑著看向魏遠誌。
“我上小學的時候,誰不知道商東有這麼一號人物,*,打架是真他媽牛*,我聽人說,他一個人能掀翻十多個呢。”
“聽你們這麼說,我還真想去見見他。”肖南此時臉上的笑容更深了。
對魏遠誌來講,在學校裏就像是蹲號子,但是礙於肖南,隻好乖乖的待在學校裏。
今天是星期五,四點多鍾就放學了,肖南由於最近的一些事情落下了好多功課。放學鈴聲一響起,學生們爭先恐後的跑出教室,而肖南沒有要馬上走的意思,則是坐在位子上用心的複習功課。
“南哥,走吧!別看了。”魏遠誌愁眉苦臉的看著肖南。
“想舞薩裏的小姐啦?”李凱賤笑著說道。
“媽的,你想就他媽直說,別往我身上推。”魏遠誌撇了一眼李凱又對肖南說道:“南哥,明天再看,走吧,都放學啦。”
無奈肖南受不了魏遠誌的軟磨硬泡,隻好向其妥協:“你想去哪?”
“當然是去舞薩了。”
“那走吧!”
“噢耶......”
“......”
晚上八點是酒吧開始營業的時間,九點多的時候肖南一行三人向舞薩走去。
此時舞薩的生意還算得上可以。
“南哥好......”站在門口小弟對著肖南鞠了一躬。
“好好幹......”肖南笑著說了一句便走進了熱譚酒吧。
三人走進熱譚後沒在樓下停留直接上了二樓推開樓梯口的一間房間的門走了進去。
“南哥,舞薩今天你的生意看著好像沒前幾天好啊......”魏遠誌一歪身子倒在黑皮沙發上說道。
“最近有人鬧事嗎?”肖南點上一支煙通過鋼化玻璃牆向樓下看去。
“沒聽下麵兄弟說,不過......”下麵的話李凱沒有說下去。
“不過什麼?”
“兄弟們發現最近老是有人在這裏推銷白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