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下午,肖南從拳擊館剛回到舞薩,李凱和魏遠誌兩人便推門走進了辦公室。
“南哥,咱們南盟成立差不多也有一個月了,一單子事都沒做,下麵的兄弟們都憋不住了。這幾天一直找我倆提意見。”李凱進門坐在沙發上說道。
“南哥,別說下麵的兄弟們憋得慌,就連我這麼沉穩的人都快憋瘋了。”魏遠誌也在一旁說道。
“嗬嗬......我當然不會讓這個暑假就這麼平平淡淡的過去。”肖南笑著說。
“南哥咱們要踩道了嗎?”聽肖南這麼說,魏遠誌激動的說道。
“再這麼下去下麵的兄弟就要說咱們閑話了。”
“閑話是沒人敢說,但是......”李凱還沒說完便被肖南打斷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頓了頓:“西後街不小,應該不隻咱們一撥人吧?”
“除了咱們還有一夥人,實力和咱們差不多,大哥是一個叫花虎的人。”李凱說道。
“花虎?”肖南想了一下說:“你去查查這個人,能智取咱們就不強攻,畢竟咱們才剛起步。”
“好,我這就去。”說罷李凱起身走出了辦公室。
“南哥,我有沒有事做?”魏遠誌看著李凱走出去後轉頭看向肖南。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等小凱調查完了再說。”說著肖南從辦公桌的抽屜裏拿出跌打油往受傷的地方塗。
魏遠誌見狀張口說道:“靠,命徒還真他媽狠。”
“......”
白天無話,直到第二天晚上李凱才從外麵回來,回來之後直接去了肖南辦公室。
“南哥,查清楚了。”李凱推開門說道。
“說說。”
李凱抓起桌子上的一瓶水喝了一口說道:“花虎這個人二十多歲,為人滑的很,沒什麼過命的兄弟,不過他有個小女朋友,幾乎每天晚上他都會和他女朋友去吃晚飯。”李凱看了看表,說道:“嗯,這個點差不多正陪她女朋友吃飯呢!”
“在什麼地方?”肖南問道。
“錦華小酒館裏,一個兄弟正盯著呢!”
肖南看著李凱讚賞的點了點頭:“走。”
“南哥,是不是要幹他?”魏遠誌早就等不及了,搓著手激動的問道。
肖南笑了笑:“你也可以選擇不去。”說著肖南站起身率先走出辦公室。
“這是啥話,哪有我不去的道理。”魏遠誌嘟囔著緊跟在肖南的身後,生怕會撇下他似的。
錦華酒館位於西後街外,別看隻是個酒館,但也有二百多平米的麵積,一樓是大廳,二樓則是包間。
此時錦華酒館外站著五六個人,領頭的自然是肖南,雖然說現在正處在炎熱的夏天,但是幾人統統都套著外套,外套裏麵鼓鼓的,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
根據從盯人小弟那得來的消息,肖南幾人越過大廳直接上了二樓,上了二樓之後,走廊裏空無一人,肖南正想詢問,那小弟還沒等肖南問便開口說道:“南哥跟我來。”
跟著那人在走廊最深處,拐了個彎,才赫然看到一扇門前站著四五個人正在聊天。
“*,這算什麼事,整天跟著他陪那個臭婊子吃飯。”門口的一個青年罵罵咧咧的說著。
“你別說了,讓大哥知道了有你好受的。”另一個在一旁勸說道。
一個正在抽煙的青年看到肖南等人朝這邊走來,張口問道:“哎!你們是什麼人?幹什麼的?”
“要你命的人。”肖南嘴角微微向上一挑,從懷裏掏出事先準備好的開山刀,手起刀落,青年連自己腰間的刀都沒來得及抽出來便悶哼一聲倒在了血泊之中,剩下的四人見自己的同夥倒在了地上,慌忙從腰間將片刀抽了出來,但他們還是慢了一步,片刀剛抽出來還沒等發揮便被後麵的魏遠誌和李凱帶人給幹脆的放倒了。
肖南沒有去看躺在地下的幾人,伸手敲了敲門。
“媽的,幹什麼?”一個聲音從屋裏傳出。
“大哥,我有急事要和你說,快開門啊。”肖南衝屋裏喊道。
“草,等一會兒。”
大約有兩分鍾門被打開了,開門的人正是花虎,嘴裏還罵罵咧咧的:“你咋就......”話還沒說完便被肖南狠狠的一腳踹在了的胸口上,花虎被肖南這一腳直接踹了好幾米遠,“砰”的一下碰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