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點多,一個十七八歲的妙齡少女慌慌張張的跑進舞薩酒吧,少女麵色蒼白,眼睛也通紅,明顯是受到了嚴重的驚嚇。少女不是旁人,正是幾十分鍾前在肖南的幫助下而成功逃脫的唐月月。
從唐月月剛走進舞薩,就被坐在吧台前喝酒的李凱,魏遠誌和文傑三人看到了,還沒等三人開口詢問,唐月月咽了口唾沫搶先開口道:“快......快去月亮......月亮湖救肖南。”
聽唐月月這麼說,三人“噌”的一聲齊刷刷站了起來,三人異口同聲道:“南哥怎麼了?”
唐月月的眼淚不自禁的湧了出來,哭著說道:“有個黑衣人蒙麵人要殺我,肖南說讓我先走,他留下來擋他。”
聽到這話三人均為一愣,隨之魏遠誌咧嘴罵了一聲,衝到樓上拿了一把開山刀氣勢洶洶的來到三人身邊衝著一個小弟喊道:“給我去組織兄弟,救南哥。”
被魏遠誌喊的小弟聽肖南有難,應了一聲迅速的跑出了舞薩。
小弟跑出舞薩後,魏遠誌四人也跟著跑了出去。月亮湖距離舞薩不是很遠,步行二十分鍾左右就到了,更何況是用跑的了。
算上唐月月,四人出了舞薩們順著街道一路向東跑去。在這個過程中,四人越跑身後提刀的南盟小弟越多,直到四人跑到月亮湖,身後的小弟竟然多達一百四五十號人,大多都是些少年,一個個手裏都拎著西瓜刀。
“人呢?”文傑看著空蕩蕩的大路問向唐月月。
“明明是在這裏的。”唐月月沒看到肖南,心都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哭著說道。
“誌哥,這裏有血。”一個小弟在後麵喊道。
四人聽到這話,撥開人群來到喊話的那個小弟身邊,魏遠誌開口問道:“哪呢?”
四人看向那小弟指的地方,果然,地上的點點血跡赫然可見。
“誌哥,這裏還有。”又聽一個小弟喊道,魏遠誌一跺腳又跑過去看著地上的血跡說不出話來,隻能幹著急。
“等等,這血跡的主人好像是在去什麼地方的時候留下的。”文傑這時說道。
“有道理,趕快看看前麵還有沒有。”李凱說著跑到前麵,果然還有。四人就這樣順著地上的血跡一直找到湖邊血跡才消失不見。
“媽的,南哥這肯定是掉湖裏啦。我艸......”說著魏遠誌將開山刀遞給身邊的一個小弟,脫掉衣服,一頭鑽進了湖裏,李凱見狀也跟著跳進了湖裏。
文傑看著兩人都跳了,轉身對身後的一百多號小弟喊道:“兄弟們都趕緊把刀收好,留下十多號兄弟來找南哥,剩下的都散了,不然警察就要過來了。”文傑指了十幾號人之後又對唐月月說道:“你跟著我們的人先回去吧!你在這裏也很危險,回舞薩等著吧!”唐月月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文傑已經跳入了湖中,留下的十幾號小弟見狀也跟著跳了下去。唐月月看著蕩漾的水麵,隻好轉身跟隨南盟的眾小弟走去。
十幾號人一直在湖裏找了一個多小時,最後連個水鬼都沒找到。十幾號人從湖裏爬出來,抓起地上自己的衣服穿好後,魏遠誌凍得打了冷顫眼睛泛紅,聲音也有些哽咽的對眾人喊道:“兄......兄弟們,咱們再繞著湖找一圈好吧?咱們不能沒有南哥啊。”
眾人沒多說什麼,深深的點了下頭便向月亮湖周圍散去。
魏遠誌,李凱,文傑三人互相看了看都沒有說話,轉身走向湖四周,開始尋找肖南。
一直到淩晨兩點多鍾,眾人一點肖南的蹤跡都沒找到,一個個垂頭喪氣的。站在湖邊,魏遠誌抓著李凱的胳膊問道:“找不到南哥咋辦啊?”說著魏遠誌又抓住文傑的胳膊問道:“咱們不能沒有南哥啊,南盟沒有南哥就不叫南盟了。”說著魏遠誌的眼淚就已經從眼眶裏湧了出來,掛滿臉龐。
“小誌,你別傷心,南哥一定會平安無事的。”文傑伸手摟住魏遠誌安慰道,此時他的眼睛也已經模糊了。
“是啊,你別哭了,兄弟們都看著呢!你這算個什麼樣?”李凱說著也伸手搭在魏遠誌的肩膀上,不覺間,一行淚也從他的眼角處滑了下來,但又迅速的被他用手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