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之後,魏遠誌這廝已經可以活蹦亂跳了,看來老呂的本事還是不弱的。在這一個星期裏南盟也把義字頭僅剩的兩家場子給占為了己有。現在的義字頭就如肖南所說的,已經灰飛煙滅了。龍頭掛了,一些心存邪念的小人在短時間內也成不了多大的氣候,更何況肖南並沒有給他們這個機會。老大掛了,小弟們得不到錢,自然也就失去了鬥誌,被南盟這群脫困的猛獸一衝便就散了。
舞薩二樓辦公室內,南盟的重要人物都在。
“南哥,那批貨咱們是不是應該出手了?”文傑坐在沙發上道。
肖南手中把玩著一支圓珠筆問:“純度高嗎?”
被肖南這麼一問,文傑也傻眼了,道:“我不懂,我也不知道啊。”
“小凱,最近在道上查查,看看大概一克多少錢。”肖南見李凱點頭又道:“明天你們跟我去找一個人。”
“誰啊?還要咱們都去?”魏遠誌癱坐在沙發上問道。
肖南一笑道:“明天就知道了。”
次日上午,李凱開車載著肖南,文傑,魏遠誌三人在肖南的指示下停在一家服飾店門口,到了這裏李凱心裏也知道今天要見的人是誰了,隻是沒說出來。
“南哥,這店裏好像有人在收保護費。”魏遠誌看著“潮爆服飾”裏站了幾個頭發染的花花綠綠的人對肖南說道。
肖南也看到了,沒說話拉開車門下了車,幾人見肖南下了車也隨著下來跟在肖南身後。
“喂,今天是交保護費的日子。”一個體型超瘦的青年看著一個手臂上有一條刀疤的青年道。
“好,我知道。”說著刀疤青年便從兜裏掏出一百塊錢遞給麵前的青年。此人正是命徒,蘇凱揚。
誰知青年並沒有去接命徒遞過來的錢,惡聲惡氣的說道:“這次是二百。”
“什麼?以往不都是一百嗎?”命徒問道。
“以往是以往,現在義字頭還被我們南盟搞垮了呢!別他媽墨跡,二百快點給老子拿出來。”青年不耐煩道。
“大哥,你看我這個店也沒幾個客人,一個月也掙不了多少錢,你這一下那走二百,讓我怎麼活啊。”命徒為難道。
“草!不給是不?”青年根本就不畏懼命徒身上的紋身和手臂上赫人的刀疤,因為他是南盟的人,現在懷陽南盟獨大,管你他媽是誰,有多厲害,在南盟的地盤上,是龍你就得盤著,是虎你就得臥著。
“如果真的不給呢?”這時一個聲音從眾人身後傳出,青年轉頭看去,見自己身後站著四個少年,本來囂張的氣焰在見到四人之後瞬間被尿滅了。
“南......南哥,你忙,你忙,我這就走。”說著青年招呼自己帶來的三個人走想走,而站在門口的肖南四人卻沒給他們讓步。
“你是南盟的人?”肖南看著青年道。
“是,是。”青年滿臉賠笑道。
肖南“嗬嗬”一笑道:“誰讓你們在這裏收保護費的?”
被肖南這麼一問,青年也不知道怎麼說好,他隻是仗著自己是南盟的人,搞點小錢而已,而現在南盟龍頭問他,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說。
“從現在開始,你們就不是南盟的人了。走。”肖南瞪著青年說道。
聽肖南要將自己逐出南盟,青年還想求求情,但還沒等開口便被肖南身旁的魏遠誌一耳巴子甩在臉上,罵道:“還不他媽的快滾?”
青年受了魏遠誌這一耳巴子,隻感覺自己腦袋裏嗡嗡作響,隻好捂著臉低頭迅速走出了“超薄服飾。”
幾人走後,命徒看了肖南一眼道:“你怎麼又來了?我現在已經沒有什麼要教給你的了。”
魏遠誌和文傑此時也看出了點貓膩,魏遠誌現在也知道自己麵前的這個青年就是當年在商東叱吒風雲的命徒了,看到李凱的眼色,閉嘴不言。而四人之中隻有文傑不知情。
“我說過,你這輩子都走不出黑道這條路。”肖南走進店,一隻胳膊搭在一杆衣服架子上又道:“如果今天我們不來,那幾個人要打你的話,你是扛著還是出手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