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哥,走唄,還等啥呢?”餘紅偉見肖南停在門口不準備下去,於是問道。
“等個人。”
“你是說那個女孩?”
肖南點了下頭沒說話,算是回應了。
肖南三人在門外大概等了五六分鍾,女孩的房門被打開,隻見一個身穿白色羽絨服,兩條修長的美腿被牛仔褲緊緊的包裹著,雖然是冬天,但這身打扮也能把她的身材體現的淋淋盡致,烏黑亮麗的長發披肩,小巧的臉蛋有點發黃,這可能是長期營養不良所造成的,堅挺的鼻梁下麵是隻嘴唇有些幹裂而緊閉的嘴巴,肖南能從她的一雙大眼睛裏看出謹慎,溫柔,和一絲難以察覺的冷漠。此人就是肖南從路邊救回來的喬前前,肖南想那絲冷漠必定和他的經曆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南哥,這誰啊?”餘紅偉和老呂此時看喬前前的眼睛都已經直了,這他媽絕對是難得一見的美女啊。
“她就是那個女孩啊。”肖南看著兩人一副豬哥的樣子,白了兩人一眼,隨後對喬前前說道:“走吧!”後者點了下頭跟在了肖南的身後,而老呂這師徒倆卻是眼睛一直都沒從喬前前的身上走開。
從肖南出現在樓梯處,下麵的魏遠誌一直盯著喬前前看,樣子和老呂師徒兩相差無幾。
“南......南哥,你啥時候帶過來這麼一個美女啊?”魏遠誌說話的時候眼睛都沒離開過喬前前,而喬前前看著魏遠誌和老呂師徒倆的樣子臉蛋一紅,羞澀的地下了頭。
“他就是那天咱們救的那個女孩。”肖南無奈的說道。
“南哥,你騙人的吧?這簡直就是兩個人啊。”魏遠誌不相信的說道。
“隨你怎麼想,好了,出去吃飯吧!”說著肖南便向舞薩門口走去。
一輛金杯車上,文傑開口問道:“南哥,咱去那吃啊?”
“你們定吧。”肖南也不知道去哪裏好,才這樣對幾人說。
魏遠誌這廝咧嘴一笑道:“不如咱們去吃燒烤吧?在路邊吃著羊肉串喝著啤酒多接地氣啊。”
你還真別說,魏遠誌的意見大家是一致讚同,在魏遠誌的帶領下,眾人來到一家名叫新疆羊肉串的店門口,幾人從車上下來,魏遠誌和李凱將店門口的幾張桌子一拚,坐在了一起。
老板見自己店裏一下來了這麼多人,甚是欣喜,連忙上前笑著問道:“幾位小兄弟,要什麼?”
魏遠誌看看了在場的幾人對老板說道:“羊肉串先來二百串,啤酒上來十打。”
“吃過飯還他媽有事呢,你他媽喝那麼多酒幹什麼?”李凱坐在魏遠誌的身邊說道。
“哦,我他媽忘了。”說罷魏遠誌又抬頭對老板說道:“那就來五打啤酒和兩瓶飲料。”魏遠誌是最早跟隨肖南的,他的習慣如果再不知道,那就別他媽混了。
見客人那麼能點,老板此時的心情是高興壞了,吆喝道:“好嘞,馬上來。”
不一會兒老板就把五打啤酒和一百串羊肉串和夥計一起拿了上來,老板說是,這一百串先吃著,那邊正在烤。
“點到為止,別誤了正事。”肖南看著幾人說道。
“放心吧,南哥,絕對誤不了正事。”說罷魏遠誌一巴掌拍在坐在自己左邊餘紅偉的背上說道:“偉哥,今天咱哥倆喝點?”
雖然魏遠誌這一巴掌沒使多大力,但是卻拍的餘紅偉是麵目猙獰扭曲。
“你他媽咋地啦?不就是在背上拍一耳巴子嗎?有他媽必要這麼誇張嗎?”魏遠誌疑惑的問道。
“不是誌哥,我師傅剛在我背上紋了紋身,你這一耳巴子可疼死我了。”餘紅偉扭曲著臉說道。
“那呢?”
“背上呢!”說著餘紅偉將棉襖從下麵往上擼了一點,露出了一小半紋身。
“我靠。”說著魏遠誌又向上掀了掀,當看到一半景象的時候,魏遠誌二話不說,用嘴巴咬開一瓶啤酒,將桌子上的一次性酒杯倒滿,雙手舉起,對老呂說道:“呂哥,我也要紋,咱啥都不說了,全在酒裏了。”說罷魏遠誌一仰脖將杯中的就喝個幹淨,而老呂也是笑著說道:“好說,好說。”
這頓飯一直從六點多吃到九點,坐在肖南身邊的喬前前隻是稍微的吃了少些。
吃過飯後,魏遠誌,命徒,文傑和李凱四人別沒有停留,便帶著老呂師徒倆回到舞薩開始準備搶地盤,這件事情是魏遠誌這廝最願意幹的。學他講話就是:“看誰不順眼,我就可以往死了扁他。”
肖南和喬前前,鬼差三人並沒有跟著他們會舞薩,而是在路邊順手攔了輛出租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