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薩二樓老呂的房間裏,南盟的核心成員全在內。
“傷口已經感染了,現在來不及去醫院取麻藥了,你忍著點啊。”老呂皺著眉頭對躺在床上的肖南說道。
“這怎麼行啊,不行啊......很痛的。”唐月月眼含熱淚的趴在肖南床邊說道。
魏遠誌問向老呂道:“老呂,你不是自己號稱醫神嗎?連點麻藥都沒有嘛?”
這時後麵的餘紅偉臉色微紅的開口道:“誌哥,師傅給我紋身我怕疼所以把麻藥給用完了。”
“你麻痹的,咋就不麻死你?”
一旁的文傑也開口道:“南哥,能撐的住嗎?”
“沒什麼大不了的,小凱,給我拿條毛巾來。”肖南對李凱說道,李凱會意轉身走進洗手間取出一條嶄新的毛巾遞給肖南。
肖南接過毛巾對身邊的唐月月說道:“這點疼算什麼,要是在不把子彈取出來的話,我就完了。”說罷對老呂點了下頭,意思他開始,接著又將重疊好的毛巾放到了嘴裏。
“你讓開。”老呂拍了拍唐月月說道,唐月月沒話說,身子挪到床尾看著肖南。
唐月月讓開後,老呂接過餘紅偉遞過來的一把手術刀先是用白酒洗了洗,去去細菌,然後又用火燎了燎,這才真正的開始。
當刀尖觸碰到肖南腿部的那個槍口的時候,一陣鑽心的疼痛使得肖南不禁咬緊了牙關。
老呂看著肖南的樣子也是皺緊了眉頭,但是手上功夫卻沒有停下,先是將傷口劃開,這樣取子彈的時候會容易一些,這樣的手術除了鬼差以外的幾人不人不是膽戰心驚,而肖南也是滿頭冷汗,麵目扭曲,但是他卻一聲都沒有叫出來,這都樣房內的幾人佩服不已。
幸運的是,子彈隻是打進了肖南腿部的肌肉裏,並沒有傷的骨頭。手術的最後一步是用兩把碾子,一把將傷口撐開,一把深入傷口將子彈夾出來。
子彈被老呂夾出來後直接扔在了垃圾桶裏,緊接著便是往肖南傷口上塗藥,包紮,而肖南也因承受了劇烈的疼痛而暈了過去。
次日晚上劉騰山下班回家,將門打開後,迎接他的不是妻子賢惠的笑容,而是一把散發著冰冷寒氣的鋼刀。
“你是什麼人?我老婆孩子呢?”劉騰山故作鎮定的說道。
用刀威脅著劉騰山的青年厲聲道:“少他媽廢話,進來。”說罷便一把將劉騰山拉進了屋裏,順手將門鎖死。
“騰山救救我們啊,快救救我們啊。”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被綁在沙發上衝著麵目鐵青的劉騰山喊道,不用想,這無非就是劉騰山的結發妻子了。
“劉局長最近過的可好啊?”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雙手環胸對劉騰山笑著說道,這個正是吳華東的親弟弟,吳皓。
“不知您是哪位?我有地方得罪過你嗎?就算是我不知什麼地方得罪了你,但這也和我老婆孩子無關吧?”劉騰山隻聽說過吳華東還有個弟弟是個黑社會龍頭,但並未見過,所以才這麼說。
吳皓一笑,沒有去問答劉騰山的問題,反而問道:“劉局長一下抓了上千號恐怖分子,上頭給了你不少好處吧?”
聽到這話,劉騰山身體一震,眼前的這個不會就是吳華東的弟弟吧?
“你是吳華東的弟弟?”劉騰山試探性的問道,當看到吳皓點頭的時候,劉騰山似乎看到了絕望,但又接著說道:“吳華東的死並不是我所為,他是被一個黑衣人幹掉的。”
吳皓撇了撇嘴道:“那你幹嘛派警察過去呢?”
“我是接到報警電話說有上千號手持槍械的恐怖分子準備襲擊本事,我這才發的兵。”劉騰山強力解釋道。
“你傻還是我傻?你以為你說這話我會相信嗎?”吳皓點了一根煙又說道:“你最講實話,不然你全家都會死光光。”說罷吳皓又看了看被綁在沙發上的母女二人。
“我真的沒有撒謊,我說的都是真的。”聽到吳皓說要殺了自己全家,劉騰山也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