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差哥,剛才和各個觀察點都發過信息了,都沒發現什麼異常。”一個鬼門小弟手裏拎著一瓶含有酒的酒瓶子對身邊的鬼差說道。這個鬼門小弟不禁手裏拿著一酒瓶子,就連走路都畫圈,晃晃悠悠的,一副喝高了的樣子。
此時的鬼差手裏也是拎著一瓶酒,晃晃悠悠的說道:“不急,隻要消息準的話,就不怕等不到。”雖然身子晃悠,但說話卻是很清楚,這是為什麼?因為這是為了引人耳目,而做的外表裝飾。
經鬼差派人調查,濟廣高速隻有一個出口,如果消息準確的話,他們必定會從這地出來,鬼差和那個鬼門小弟隻是出來坐樣子的,而剩下鬼門的人則是藏在附近任何一處能隱藏自己的地方,並且距離鬼差兩人都很近。
就在時針快指向淩晨一點的時候,隻見兩台轎車從一個拐角處行駛出來。
“果然來了。”鬼差身邊的青年說道。
鬼差仍是晃晃悠悠的,隻是嘴上一笑道:“聽我的指示。”
青年應了一身雙腳繼續在地上畫圈,活生生的兩個醉漢。
“皓哥,那裏有兩個人。”駕駛最前麵一台車的司機看到鬼差兩人後對坐在後麵的吳皓說道。
吳皓聽聞扭頭向司機看的方向看去,冷聲道:“在肖南的地盤上還是小心為妙的好,你去殺了他們兩個。”
開車的是個青年,青年應了一聲走下車,緩緩的向鬼差兩人走去。
而與此同時,一輛大巴車也從高速公路上行駛了下來。
“鬼差哥,來人不善啊,看樣子是想幹掉咱們。”鬼差身邊的青年對鬼差說道。
鬼差瞟了一眼從高速公路上下來的一輛大巴車,然後再看了一眼正向自己走過來的青年,輕哼了一聲道:“沒關係,咱們的目標已經來了,他隻要過來,咱們就以他的目的還給他。”
從車上下來的青年在快走到兩人跟前的時候,猛的從腰間抽出開山刀,甚是瀟灑的向鬼差兩人砍去,可就在下一刻,那青年又甚是瀟灑的倒在了地上,隻見胸口處多了一個血洞,正在呼呼的往外冒血。
青年的死沒發出半點聲音,當然距離在一百米外的吳皓那邊也沒注意到自己派來殺人的小弟已經被掛了,現在正在和一個從大巴車上下來的人說著話。
青年倒地後,鬼差片刻不停,一個箭步竄出老遠,然後將手裏的匕首猛的一揮,那把匕首就像是一道光一樣,隻是一眨眼的功夫那把被鬼差揮出去的匕首便在大巴車的擋風玻璃上刺穿了一個洞,緊接著坐在大巴車司機位置的一個大漢就這樣糊裏糊塗的踏上了黃泉之路。
吳皓的反應也是極快,見狀不好,迅速指揮大巴車趕緊走,但是現在已經為時已晚,鬼差和跟在自己身邊的鬼門小弟已經到了眾人麵前,而藏在暗處的鬼門小弟也紛紛從黑暗中竄出來,極像了一群前來索命的魔鬼。
鬼差抬起右腿一腳掃趴一個守在吳皓身邊的小弟,緊接著便從右腿小腿上抽出一把軍刺直刺吳皓腦門,而就在此時,一把太刀將鬼差的軍刺挑開,然後隻見一個二十四五的一個身材瘦弱的青年擋在吳皓麵前微微笑著道:“兄弟,功夫不錯嘛?不過今天你碰到我,那就算你倒黴了。”說罷揮起手中的太刀橫掃鬼差頸部,勢必要將鬼差的腦袋割掉,鬼差見狀身子往後一彎,躲過青年一刀之後,鬼差便不再與青年糾纏,而是轉身跑向已經發動起來的那輛大巴車,不知他又是從哪裏來的軍刺,隻見雙手一揮,緊接著隻聽“砰”的一聲,那輛大巴車的兩個輪胎就已經爆掉了。
鬼差之所以剛才那一刀沒有扔向吳皓,是因為在吳皓身邊有幾個人守著,根本就扔不中他,無奈之際鬼差隻好選擇將匕首扔向開車的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