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槌哥,到底是誰殺死了砍刀,咱們的人沒有查到一點線索,你說這事是不是殺手做的?”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看著一個坐在沙發上,大約有三十多歲的男人說道。
男人搖了搖頭道:“不可能是殺手,請殺手費用很高的,哪個傻*會花那麼多錢,去殺一個一點地位都沒有的砍刀?”說話的男人正是天火幫的老大棒槌。
“如果不是殺手的話,那整個銅鈴誰那麼有能耐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砍刀殺了啊?”青年問道。
棒槌抽了一根煙道:“本來我是不願意管他的事的,但是他姐姐卻非要一直讓我追查下去。”棒槌歎了一口氣又道:“去查吧,竭盡全力去查,殺砍刀的人,對咱們可能也會有害,這不一定。”棒槌雖然是個武夫,但是這點事情他還是想的到的。
夜街上的一個馬路邊上,肖南帶著鬼差,文傑,魏遠誌和八虎八人在路邊的燒烤攤子上吃著燒烤,整條夜街上隻要是吃的,都是這種路邊生意,規模不大,但生意卻很火爆,沒有一個空座,幾乎滿員。
雖然肖南不是很願意將八虎帶出來,但是一直把人家關在屋子裏也不行啊,但至於鬼門被調過來的人,肖南卻是不用擔心他們會無聊,自從他們進入鬼門的以後,他們很少會有無聊的時間,幾乎每天都是在訓練,在別墅內這種沒有足夠的訓練場地的時候,他們也會拿一些啞鈴來鍛煉臂力,再說了,有事情做,在加上還是很多人,怎麼著也不會無聊和悶不是。
“南哥,這南方和咱們北方比就是不同啊。”魏遠誌對瓶吹了一口啤酒說道。
肖南拿起紙巾擦了一下嘴角的油垢問道:“有什麼不同?”
“你看咱那邊,一條街上那會有這麼多路邊攤,也沒有這麼多發廊。”魏遠誌道。
“是啊,我也覺得他們這邊比咱們那邊熱鬧多了。”趙得柱拿起一串羊肉串隻是從嘴邊一劃,榛子上麵的羊肉就全部被趙得柱幹的一幹二淨,然後隨手將隻剩光杆司令的榛子扔到了後麵。
“南哥,你看這條街上,發廊,洗浴,足療,桑拿房之類的都滿了,一定有不少油水可以撈。”文傑說道。
肖南點了下頭,讚同文傑的說法,然後又問向鬼差:“他們這邊的黑社會除了靠看場子以外,都是靠什麼來過活的?”
“在銅鈴的隻要是混混,都和毒品有關。”鬼差道。
肖南一笑道:“銅鈴這麼多幫會都染毒,那貨源一定很好找了,你把這件事給查清楚,如果質量很好的話,咱們也是可以玩玩的。”
南方天氣熱的比北方要早很多,當然步入寒冷季節的時候也會比北方也晚很多。
整條夜街上,你去看,一眼望去大多都是光膀子的人,幾乎每人身上都有大大小小的紋身,雖然都是光膀子的,但要是在這些人中找到能個八虎這種渾身純肌肉的人,幾乎是沒有。
光膀子的大多都是肥胖之人,因為胖人容易出汗嘛!
“老板,我們點的東西好了嗎?”魏遠誌扯著嗓子對著不遠處正在烤串的路邊攤老板喊道。
“來了,來了,馬上就來......”老板是個年輕人,撐死沒有三十歲,體格健壯,身上的肌肉雖然沒有八虎等人這麼誇張,但也不小,很是結實,老板將給肖南等人已經烤好的肉串放到分批放到兩個盤子中,對距離最近的一個青年說道:“斌子,你去把這些送到那邊的桌子上。”
“好嘞。”被老板喊為斌子的青年雙手端起烤架上的鐵盤子,在認準了肖南等人所在的桌子後便走了過去。
而就在青年向肖南所坐的桌子上走的過程中,在快到肖南等人跟前的時候,一個光膀子的大漢往後一挪凳子,青年沒料到會有這種情況,躲閃不及,被拌了一個踉蹌,手中盤子裏的烤串也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