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薛東獨自一人坐在一家酒吧裏,他需要找的人現在正在和一個濃妝豔抹的女子在一起喝著酒。
此時的薛東已經在這家酒吧裏坐著觀察他們有半個小時左右了,他們一直在那裏卿卿我我,半點別的動作都沒有,這他媽是讓薛東為之氣氛,在心裏早就把這孫子的祖宗十八代給他媽的問候了一遍。
其實,等這半個小時根本對薛東來說就不算什麼,在部隊出任務的時候,他們三兄弟在一個泥潭裏麵趴了一天兩夜,像死人一樣動都沒動一下,隻是為了隱藏,而這個時候讓薛東生氣的就是,他媽的,整整看著兩個人卿卿我我,看了半個小時,這他媽換成那個光棍不生氣啊這。
讓薛東稍微高興一點的是,在十一點左右的時候,那廝終於有了動作,一隻手伸到女子的衣服裏,亂摸了一會,便牽這女子的手向酒吧外麵走去。
而就在他們快走出酒吧的時候,薛東一口幹掉杯中的酒,臉上帶著點點笑意,跟了出去。
“咱們去哪裏啊?”女子依偎在男人身上,嬌滴滴的說道。
薛東目測,男子有三十歲左右,板寸頭,身材偏胖,皮膚較白,他就是薛東要找的天火幫老大的拜把子兄弟,馮峰。
馮峰在女子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道:“隔壁街上有一件賓館,環境不錯,咱們去哪吧?”
“嗯,人家聽你的。”馮峰見自己懷裏的女子點頭,便領著女子穿過胡同向隔壁街上走去。
唯一可惜的是,這兩人從進去胡同以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兩人走進胡同,薛東也緊跟著走進胡同,在走進胡同以後,薛東便裝作一副生病了的樣子,咳嗽了起來。
兩人聽身後有人的聲音,不約而同的向後看去,見身後五六米處是一個捂著嘴正在使勁咳嗽的人,馮峰兩人向其投去了一種厭惡的目光,然後接著走自己的路。
而就在他們轉過身的那一刻,薛東從腰間抽出兩把軍刺,一個箭步竄到兩人身後,兩把軍刺也果斷的刺進了兩人的後心,尖銳之處從前胸口露出來,滴著點點血滴。
馮峰緩慢的轉過身子,看到身後的人正是自己身後的那個人時,帶著不甘心和不情願的眼神看著薛東,嘴裏模糊不清道:“你......”
“我怎麼了?”薛東問出這一句話後,馮峰的身體就已經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薛東從將軍刺從兩人後心門拔出來,將軍刺上的血在馮峰身上擦幹淨,重新別到腰後,點跟香煙,飄飄欲仙似的走出了小胡同。
現在來看李斌那邊。
相比來說李斌這邊比薛東那邊好點,他那邊是在酒吧,一男一女,而李斌這邊的是飯店,一堆男的。
李斌要找的人叫杜世豪,也是三十歲左右,他是棒槌的遠房表弟,一直在幫棒槌做事。
杜世豪在一張桌子上正和幾個和他年齡相仿的人胡天海吹,吐沫星子滿天飛,那一雙手比劃的就像是玩皮影戲一樣,總是模樣動作甚是誇張。
李斌坐在杜世豪那桌的旁邊,一個人要了一盤花生米,桌子上放著一瓶啤酒,邊吃邊喝還邊等機會。
大約過了有二十分鍾左右,杜世豪從木製椅子上站起來,對著坐著的幾個人說道:“你們先吃著,我去趟廁所,媽的,快憋不住了,草。”
“好,快去快回啊。”一個男子對杜世豪說道。
“知道了。”說著杜世豪便往廁所方向走去,這些都被坐在鄰桌的李斌看在眼裏,李斌有往嘴裏扔了一個花生米便起身也想廁所走去。
廁所在飯店的裏麵,林斌走進去的的時候裏麵除了杜世豪之外還有兩個人邊尿著還邊聊天,這讓李斌有點無奈,當著人的麵,這可怎麼殺人啊。
李斌走到杜世豪旁邊的一個池子邊,裝模做樣的解腰帶,眼看這杜世豪就要提褲子走人了,這時林斌靈光一閃,一個踉蹌撞在杜世豪身上,杜世豪那會知道有人會撞自己,沒有防備也被李斌給撞了一個踉蹌,不明不白的被人撞了一下,這讓杜世豪是極為氣憤,連忙提上褲子,伸出手推了一把林斌罵道:“你他媽是不是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