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南見狀也是不慌不忙的,身體根本就沒有動一下,他之所以不擔心,一是他自身的功夫就已經了不得了,二則是有鬼差站在他的身邊。
肖南身邊的鄭西宏和孫成見狀卻慌了起來,而就在五人快到肖南幾人麵前的時候,鬼差揮起手中的夜雨丸,隻是橫著輕輕一揮,五人握刀的手臂全都被鬼差手裏的夜雨丸給砍了下來。
人體上的任何部位,受傷的第一時間,感覺不會是疼,而是麻木,所以向肖南幾人衝過來的五人在還沒有感受道疼痛的情況下,就已經被鬼差給砍掉的頭顱,鮮血狂湧。
這簡簡單單的幾招看的鄭西宏和孫成兩人是目瞪口呆,驚的根本就說不出話來,肖南看到兩人的這種表情一笑沒說話,繼續靜靜的觀察這正在互相殘殺的人類。
“你麻痹的,老子咋就看你不順眼,草。”說著魏遠誌猛的一刀砍在一個頭上纏著紅布條的青年臉上,那青年“啊”的一聲,身子便向後退去,魏遠誌見狀一腳有蹬在了中刀青年的胸口上,嘴裏還嘟囔著:“草你媽的,老子送你一程。”
再看八虎,我草,根本就是所向披靡,八把三十斤重的大砍刀,胡亂的揮舞著,根本就沒人能進的了八人的身,中招者,不是胳膊被砍掉,就是一刀被撂倒,一輩子都不會再爬起來。
像這種人山人海式的廝殺場麵,而且還是在空間狹小的地方,隻要你倒了,不管是被人踹倒的,還是被打暈倒在地上的,隻要你倒地就根本不會有存活的機會,踩都把你踩死了。
若鬆三兄弟,手裏握著軍刺也是輕鬆的穿梭在人群裏,所到之處必有傷亡,像他們這種受過特殊訓練的,像這種打鬥,給他們的隻有興奮和刺激,根本就不會有疲勞或者是力不從心的感覺。
文傑和李凱兩人在一起,手裏握著刀胡亂的砍著,和魏遠誌他們三個都沒有受到夠特殊的訓練,根本就和若鬆三兄弟,趙得柱等人比不了,他們隻是靠著一身的熱血和狠勁,因為沒有受過特殊訓練的原因,他們三人的體力也很快得到了限製,紛紛喘著粗氣。
雖然說趙得柱八人也沒有受到過特殊訓練,但是他們的體格在那裏擺著呢,體力當然也是在常人之上。
在肖南等人沒到達花街之前,在距離花街進的黑盟兄弟,得到肖南命令的後便立刻趕了過來,足有八九十人,在加上肖南帶過來的一百多號人,和鄭西宏的七八十號人,這二百六十多號人對抗二百人,已經是占了高峰,而且在加上肖南這邊的多員猛將,九龍會的二百人早就已經扛不住了。
最後,在趙得柱加入戰鬥的二十分鍾後,本來來掃花街的二百多號人也紛紛扔下手中的鋼刀,落荒而逃,他們都是些青年,誰也不想這麼早就死。
這場廝殺,死的人的確不少,九龍會的二百來號人,成功逃脫的還不到一百,而沒跑掉的,也都留在了花街的大道上,而裏麵還有些僥幸沒死的,當然,也不是躺在地上的上也不都是九龍會的,也有很多是黑盟或者是狼牙會的。
“南哥,這些咋辦?”魏遠誌喘著粗氣指著地上的人看著肖南問道。
肖南皺著眉頭道:“不管是誰的人,沒死的趕緊送醫院,死了的抬到車裏麵,扔到郊外燒了。”
魏遠誌“恩”了一聲便開始招呼小弟收拾現場。
肖南和鄭西宏開過來的金杯車是坐活人的,而不是坐死人的,最後,鄭西宏打電話弄過來兩輛貨車,才把這些為幫會壯烈犧牲的烈士給托運走。
現場搞定後,肖南一幹人等也回到了居住的別墅裏。
九龍會地盤上的某家酒吧內......“黑......黑......黑......”一個小弟闖進酒吧二樓的辦公室,結結巴巴的看著坐在老板椅上的黑子說道。
黑子抓起辦公桌上的酒杯,揮手砸了出去,罵道:“黑你媽個頭啊黑,再他媽給老子黑他媽一句?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