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黑盟的主幹們都沒有睡覺,文傑和李凱這兩個受傷有些嚴重的主幹,也沒在醫院待著,肖南的意思是讓他們好好躺在醫院裏麵養傷,可兩人是死活都不在醫院裏,無奈之際,肖南隻好讓兩人回到蜂花別墅。
蜂花別墅內,黑盟的主幹都坐在肖南的房間裏,之所以沒有在客廳,那是因為鬼門的小弟也需要休息。
李凱和文傑兩人胳膊上,背上以及腿上,都被白色的紗布纏了好幾圈,相對來說魏遠誌要比他們好的多,雖然背上,肩膀上都有刀傷,但卻沒兩人的那麼嚴重。
趙得柱胳膊上纏著一圈紗布,麵無表情的坐在肖南的房間裏。
一時間,趙得柱,魏遠誌,文傑,李凱,若鬆三兄弟以及鬼差等人沒有一個說話的,肖南房間裏的氣氛相當的沉悶。
“說說情況。”肖南坐在書桌前的椅子上開口問道。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文傑開口道:“咱們的人剛到西風河就受到了阻攔,剛開始人數不算跟多,也就一百來人,我們兩方交戰後的五分鍾後,青竹幫那邊的人明顯的增加,越來越多,具體是怎麼回事,我們也搞不清楚,據我觀察,應該不是特意埋伏。”
李凱也點頭稱是道:“就是這樣,雖然不像是特意埋伏,我總感覺好像是有人在背後指使。”
肖南皺著眉頭響了一會兒,最後看向若鬆疑惑的道:“若鬆,你確定你射中的就是喬老四嗎?”
若鬆堅定的點了點頭道:“絕對沒錯,就是他,和鬼差兄弟給的照片上長的一摸一樣。”
“那就奇了怪了。”聽若鬆說的那麼堅定,肖南也沒有了懷疑的理由,緊鎖著眉頭道:“除了喬老四以外,青竹幫還有能夠號令群雄的人嗎?”隨後肖南又搖了搖頭道:“老大死了的消息一定會第一時間傳開,喬老四死的消息一傳開,那麼青竹幫必定會陣腳大亂,那麼這個時候幫主下麵的堂主在幫會裏麵無非就是職位最高的人了,他如果借著給老大報仇的名字召集小弟來圍攻咱們的話,這也在情理之中。”
“南哥,青竹幫人數也不少,不可能隻有一個堂主吧?”文傑問道。
肖南扭頭看向鬼差問道:“沒有查到青竹幫的分堂口嗎?”
鬼差搖了搖頭,語氣中帶有歉意的說道:“青竹幫有堂口,至於有多少個,我一直都沒有查清楚。”
肖南點了下頭道:“現在有堂口是確定了,那麼他們的堂口老大對喬老四都是死心塌地,忠心不二的嗎?”頓了一下,肖南又道:“還有就是,他們如果封鎖住了喬老四已經死了的消息,結果還能有人除了喬老四以外一次性調動這麼多人,那麼這件事情就一定不會那麼簡單了。”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在深度思考,究竟調動人手的人是誰,就在這時肖南對鬼差微微道:“你去把喬老四的那個侄子給我調查清楚,還有就是青竹幫的首腦人物,一定要調查清楚。”
肖南此話一出,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驚訝,李凱開口問道:“南哥,你是說這件事情和喬老四剛到南江的侄子有關係?”
“我不敢確定,但是不能排除這個可能,咱們不知道他的一點事情,還是查清楚的比較好。”
“九龍會那邊咱們怎麼辦?”李凱道。
肖南想了一會兒道:“他們如果不主動動咱們的話,咱們就一直針對青竹幫好了,要是他們主動進攻的話,咱們也隻能兩個幫會一起對抗了。”
肖南幾人都商量了一些對策之後,別紛紛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休息。
第二天下午,肖南從二樓下來,若鬆三兄弟已經坐在了客廳裏,肖南下來後的半個小時中,趙得柱八人和魏遠誌,幾人也紛紛從二樓下來,而鬼查沒睡多長時間就已經跑出去打探消息了。
“南哥,道上沒收到喬老四死的消息。”若鬆看著肖南說道。
肖南點了下頭道:“喬老四的這個侄子,我感覺是越來越可疑了。”
白天無話,當天晚上七點多左右,鬼差和兩個鬼門的小弟從外麵回到蜂花別墅。
鬼差進門來到肖南麵前的沙發上坐下道:“我今天去火車站花了點錢做了一下調查,查到喬老四的侄子是從無溪市過來的,我又專門坐車到了無錫,結果,喬老四這個侄子果然不簡單,他侄子也是無溪地方最大的一個黑社會的堂主,叫喬天陽,今年二十八歲,有兩把刷子,是一個大幫會裏麵的堂主,狡猾程度勝過喬老四,在咱們沒來之前,喬天陽經常來銅鈴看望喬老四,喬天陽的爸爸早年間出車禍死了,現在和他至親的人除了他的母親,就數喬老四了,喬老四也是非常的疼愛喬天陽,喬老四當著青竹幫主幹的麵幾次都說過,青竹幫的這一片天地就是為喬天陽打的,而喬天陽也是異常的孝順喬老四,不是出於哪種因為喬老四有勢力才偽裝的孝順,是真的孝順,喬天陽是個孝子,什麼事都聽家裏的,家裏麵說什麼就是什麼,誤入黑道也是因為年少的衝動,一進去就再也沒出來過,他也多次想退出,但是因為某些原因一直都沒退出得了,而喬天陽的父母也是非常的了解自己的兒子,他們見喬天陽在黑道這方麵混的是風生水起,也給家裏麵做了不少的幫助,到最後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而喬老四則是多年前就在銅鈴打拚,是從蓋樓工人一步步走到了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