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能夠想象的出三皇子軒轅彥硯聽到這個旨意時難看不甘的樣子,可惜她沒能在現場,看不到了。
軒轅彥硯自然不甘,他好不容易謀劃到這一步,兢兢業業,時時刻刻不敢放鬆,憑什麼到最後卻是為他人做了嫁衣裳?!他不甘的很!
寢宮外的一切已經盡數掌握在他的手裏,裏麵可能有一些不穩定因素,他本來不想這麼做的,可是這一切都是逼的他,逼得他不得不這麼做。
對二皇子軒轅彥翼的刀舉起對象了軒轅隕所在的寢宮,軒轅彥硯從地上站起,“眾人皆知父皇重病在床良久,之前也一直未曾有退位的消息傳來,本皇子怎知這聖旨是你們立得還是父皇下的旨意?”
“我記得龍侍衛還是小五的堂弟兄,這其中……”軒轅彥硯眸光一閃,沒有繼續說完,但是說了半道的話還是引起了在場不少人的猜疑。
“大膽!你們竟然敢懷疑聖意,是不是嫌自己脖子上的那點東西太礙事了?!”拿著聖旨的人當即氣憤了,看著場下飄搖不定的眾人,立即尖刻的叫道。
看到眾人都收了收懷疑的神色,那人才好了點,但是他也不曾忘卻造成這個場麵的人,視線望向站在場地中間靠前不卑不亢的軒轅彥硯,看多了世事的眸子中夾雜了對這個世人皆有好評的三皇子諸多不屑。
這樣的小手段或許能夠欺瞞一些無知的百姓,但是對於像他這樣不知在宮廷城圍裏沉浮了幾十年的人來說一眼就能看的清本質,他在現在的皇上還沒出生的時候就已經在鴻妃的身邊伺候著了,這麼多年來什麼事沒見過?十幾年的道行對他來說還實在太淺!
“三皇子,陛下平日裏對您多有寵愛,但是這一切並不是能讓您懷疑聖上旨意,還請您慎言!”鴻福輕一拱手,言語中多有警告。
軒轅彥硯還是不甘,掀袍跪地,“我要求見父皇!”
支持軒轅彥硯的一批鍾相的學生相視幾眼,皆跟著跪下,“我等求見皇上!”
“陛下龍體欠安,概不見人!”鴻福皺眉,看向軒轅彥硯的眼神更加的不喜,“還有,從頒布完聖旨的那一刻起,五皇子就是陛下了,還請諸位大臣們不要再叫錯了!”
軒轅彥硯低頭垂眸讓人看不清其臉上的神色,但是從其身上傳來的陰鬱氣息卻讓跪在周邊的人都有些懼怕的往四周移動。
軒轅彥硯徑直站起身來,看向躺著軒轅隕寢宮的臉沒有了半分的表情,一雙死沉的眸子被看的嚇人,龍麟上前一步護住了鴻福,警惕的盯著站在前麵的三皇子。
“今天本皇子勢必是要見到父皇的,請公公恕罪了!”軒轅彥硯剛說完,身形就飄忽的向寢宮裏麵衝去。
幾乎同時,龍鱗反應過來立刻上前阻攔,場中的人也像是收到了信號,把手下製服住的人全部殺掉,然後迅速跑上前去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