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潛龍探海第031回決戰1(1 / 2)

當天中午,蕭邦更從戰魁開會回到新年華迪廳,他的手機就響了,他拿起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於是他接通,但是他並沒有說話。同時,電話另一個聽著很猥瑣的聲響從話筒裏傳了出來,“喂,是。。。。是蕭哥嗎?我是楊時程。”

蕭邦從聲音上可以判斷出打電話的就是楊時程,他心裏暗笑,說道,“是我!楊時程,讓你的事情,你辦的怎麼樣了?”

“嗬嗬,托蕭哥你的鴻福!我已經成功勸服陳功了,他決定今天晚上就帶人去殺掉戰魁和其他的老大。”

“哦?他晚上幾點過來?準備帶多少人?”

“時間就在夜裏十一點,人數在五十左右。不過,這次帶隊的不是陳功,是龜島三雄親自帶隊的。”

聞言,蕭邦輕‘恩’了一聲,他原以為帶隊的會是陳功,沒想到會是魂組的大頭目龜島三雄,這樣也好,順便把龜島三雄一並解決了!蕭邦嘴角上挑,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以後無論魂組有什麼事情,你都要及時告訴我。”

“是。。。有我在,魂組和陳功對蕭哥來說沒有任何秘密!”楊時程小心翼翼的說道。昨天晚上的事情依舊讓楊時程膽戰心驚,雖然蕭邦沒有殺掉他,但是他還是時刻擔心著,他明白以蕭邦的能力,要殺他就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容易,所以他對於蕭邦交代的事情辦的很上心,他向陳功獻策,說戰魁的手下今天晚上會全部進入魂組的地盤作戰,而留守總部勁歌的人員屈指可數,此時正是己方轉敗為勝的大好時間,隻要陳功可以帶人突襲勁歌迪廳,定然可以一舉殲滅戰魁等老大,沒有了戰魁老大的指揮,下麵的人員隻是一盤散沙,己方就可以趁勢奪回以前被搶占的地盤,到時到了魂組高層麵前無疑是大功一件,這次可以說是一次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陳功聽後眉毛都皺成一團了,心裏反複思量,斟酌不定,魂組在H市的所有地盤早已全麵告急,人員銳減,人心渙散,而魂組高層對於戰魁等老大的進攻卻無能為力,雖然從日本緊急調派了五百號援兵,但是在數千名H市本地幫會人員麵前,他們所起的作用就顯得十分弱小了,最近戰魁等老大又對魂組進行了數次大規模進攻,如果魂組高層再不能采取有效的措施,那離魂組全麵退出H市的日子也就不遠了,就像當初魂組從臨高縣退出一樣,隻是這次就要全麵退出整個海南。魂組想走容易,可魂組走後自己怎麼辦?暫且不說戰魁會不會放過自己,恐怕蕭邦第一個就把自己幹掉了!自己難道要跟著退回到日本?這根本不現實,那自己豈不是非死不可?想到這裏,陳功打個冷顫,他抬頭看了一眼站於自己身旁的楊時程,楊時程是自己的軍師,又是自己的心腹,他的主意應該不會錯,恩!就這麼辦,自己的生死存亡就看次一戰了!但是陳功也知道自己的能力有限,以自己手下人員的戰鬥力,殺掉戰魁的可能性不大,於是他找到了他的頂頭上司龜島三雄,如實的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他倆可以說是老搭檔了,之前在臨高縣時就一直是合作的夥伴關係,魂組退回H市後,龜島三雄自然成了陳功的頂頭上司。龜島三雄斟酌再三,終於下定決心按照陳功的方法行動,不過他決定親自帶隊,因為他覺得這是己方反敗為勝的最後一招,也是十分大膽和果斷的一招,如果此次行動成功,那己方就可以趁勢反擊,重新奪回丟失的地盤,甚至可以一統H市黑道,如果行動失敗,不僅前去暗殺的殺手一個都不能活著回來,而且魂組再無任何還手之力,所以這也是一步險招,所以由他本人帶隊更放心一些,當然成功的把握性也更大,他從魂組在H市的最高頭目平郎正德那裏調派了五十精銳殺手人員,打算今天晚上暗殺掉戰魁等老大。他的如意算盤打的的確不錯,但是他沒想到的是,他的行動都由楊時程傳給了蕭邦,結果他雖然成功的暗殺掉了戰魁等老大,而同時他自己本人也被別人暗殺掉了。

晚上九點,蕭邦帶著付剛和五十名鬼手堂人員前往戰魁的臨時總部勁歌迪廳。此人戰魁等老大已一切準備妥當,大戰在即,就等戰魁下命令了。戰魁看了一眼蕭邦所帶的五十人,人人年齡都在二十多歲,個個身高馬大,個個英武不凡,殺氣*人,個個腰間都鼓鼓的,顯然是都帶著家夥,戰魁看後放心不少,有這些人在,勁歌迪廳的安全應該是沒有問題的,於是戰魁大手一揮,二千多人的黑幫小弟同時對魂組的地盤開始進攻,戰魁等老大則回到勁歌迪廳裏麵,遙控指揮下麵的小弟作戰。二千多人,全都是這些老大手下的精銳人員,人手一把嶄新的開山刀,有的腰間還別著匕首和槍械,就如同二千多隻下山的猛虎一般,很快就進入了魂組在H市最後的地盤。魂組也已得知戰魁的動作,急忙集結了過千人在魂組的地盤嚴陣以待。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雙方劍拔弩張,二話不說,各自拔刀混戰在一起。一方堅守總部,背水一戰,倚靠地緣優勢居高臨下,寸步不讓,一方是求勝心切,心中殺氣十足,卯足了力氣往上衝,雙方近四千人在魂組總部紅日迪廳展開了一場H市史無前例的混戰,雙方前列的第一排人員首先接觸到一起,‘撲撲。。。。’刀刀入肉聲不斷,此起彼伏,前排人員瞬間就倒下了一半。前排的人剛倒下,後麵的人緊接踩著同伴的屍體著就衝了上去,相互廝殺膠著在一塊,刀光劍影,喊殺衝天,刀與刀相撞的聲音‘叮叮’做響,受傷之人的慘嚎讓人神經繃到頂點,寒光閃,血光現,滾燙的熱血灑滿場中,很多受傷的人根本來不及被救出送往醫院,要麼被殺,要麼被後麵的同伴活活的踩死。殺喊聲震耳欲聾,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某個部隊在次訓練演習呢!叫喊聲很快把附近正在就寢的居民吵醒了,有的膽大的居民撥打了報警電話,但是此時哪個警局的警察敢出來製止?戰魁等老大和魂組的火拚也不是一天倆天的了,這些警察如果想製止的話,他們早就出麵製止了,但是由於各大黑幫都沒少和警察來往,自然給警察少送了不少黑禮,何況也沒有警察敢管這閑事,黑幫的報複也是很厲害的,而且戰魁之前已經和警察局局長打過招呼了,要求警察今天晚上不要有任何行動,所以警察局局長選擇了明擇保身的方法,下令局裏所有警察不得隨意出入警局,雖然魂組和戰魁火拚的十分慘烈,而警局此人所有人都加班加點,但是沒有一個警察敢出警局,戰魁和魂組的人也得以肆無忌憚的火拚。此時人性被徹底埋沒,仿佛已經沒有人的概念,沒有人的存在,所有人似乎全都變成了機器,一台台隻會殺人的機器,所有人都幾乎機械性的揮砍著手中的開山刀。紅日迪廳此人已經完全成了人間地獄,血液斷肢一地都是,路道、垃圾桶、街角處到處都是人的斷臂殘肢,屍體堆積在一起,仿佛是一座小山,但是所有人都沒有注意這些,全都繼續的拚殺,他們心裏都很明白,自己如果想活,那隻能揮刀幹掉自己麵前的敵人。狹路相逢勇者勝,在雙方勢力相差無幾的爭鬥中,比拚的是鬥誌與耐力,‘當、當、當……’的刀具碰撞聲,場內鐵器碰撞聲練成一片,隻剛一接觸,雙方不知有多少人員幾乎同時中刀倒地,獻血在地麵彙集成小河,汩汩流進公路下的水溝裏。場中沒有一個人的衣服是幹淨的,身上、臉上、頭上都是血跡,甚至血跡都已經幹涸,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敵人的,每個人都或多或少的受了點傷,地上隨處可見斷頭斷臂,腸子被勾拉了一地,腦袋被砍破的數不勝數,淡黃色的腦漿噴灑一地。雙方之間的爭鬥很快由部分交戰演變成了全麵對抗,戰魁的人拚命往紅日迪廳裏衝,有的倚靠梯子和電話杆,爬到了迪廳的二樓,魂組的人自然也不是白給的,站在二樓的走廊和窗戶口處,手中開山刀往前直刺,絲毫得不到任何間歇和停歇,倒下一個又會有一個人瞬間補了上來,對於同伴的戰死,他們沒有絲毫的同情和憐憫,因為他們很明白,下一個倒下的人很可能就是自己。街道上,到處都是車輛,到處都是械鬥的人群,揮舞的片刀,猩紅的鮮血,撕裂般的叫喊,讓身在其中的人們感覺自己仿佛進入的地獄。依然戰鬥的人們都已殺紅了眼,在他們的腦海裏早已忘了什麼是仁慈和人性,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像瘋子似的毆打,砍殺著對手,不把對手徹底打倒決不罷休。這是一場勢均力敵的交鋒,針尖對鋒芒的碰撞,戰魁等老大和魂組的精銳力量基本上皆集中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