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無話,五個小時進入H市市區,蕭邦給付凱打個電話,問清他所在的地址後讓司機開車過去。
付凱住的地方是一片平房區,破爛的要命,道路更是坑坑窪窪,由於又是冬季,雨水把整條道路變成泥塘。司機邊開車邊咒罵這該死的路,抱怨走一回這道,愛車得少活五年!蕭邦心中暗笑,這付凱還真會找地方,破是破了點,但這裏確實不易被人發現。
走了好一段路,終於看見前方站在房簷下、蹺腳張望的付凱和一旁的大小芳。蕭邦讓司機停車,甩手給他二百快。那原本愁眉苦臉的司機馬上變得笑容滿麵,連連道謝。
付凱把蕭邦引進平房內,裏麵還是五六個兄弟,連忙起身向蕭邦施禮。
蕭邦打量一下這裏,外麵看著挺破,屋裏裝修的還不錯,就是亂了一些。問道:“這裏是你們租的嗎?”
付凱笑道“恩,我們已經在這裏住一個星期了,就是離市裏遠點。”
蕭邦說道,“遠點沒有關係,最主要是隱秘,方便我們行事。老凱,說說你的計劃吧。”
付凱答應一聲,從一旁拿出一張草圖鋪在桌子上,邊點著上麵各處邊講解。蕭邦伏身細看,連連點頭。等付凱說完後,蕭邦想一遍,覺得沒什麼毛病,點頭道:“好,就按這個辦吧!”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大小芳本能的拔出槍來,看著蕭邦。付凱擺下手道:“可能是我的人!”說著向外走去,到了大門處問道:“請問找誰?”
門外傳來低沉的聲音:“二哥,我是小剛。”
付凱聽出是付剛的聲音,笑著把門打開,正是付剛。付凱又把計劃跟付剛把計劃說了一遍,付剛點頭表示記牢了。
第二天,下午兩點,天空明媚,雖然是冬季,但依舊是烈日當空。紅日迪廳附近的胡同裏站著十數人,都穿著黑色西裝。蕭邦就在其中,看了看表,摸摸後腰上的雙槍,把身上又打理一變,覺得沒有任何不妥的地方,對付剛道:“老剛,兄弟們都準備好了嗎?”
付剛聞言拿起電話,連續撥打數個號碼,最後對蕭邦伸出三個手指表示OK了!
蕭邦深深吸口氣道:“大家上!”
胡同裏的十數人一起走出來,伸手入懷中,暗拿手槍,開始對魂組的報複行動。一行人等直接進入從紅日迪廳的大門而入。蕭邦是第一次來,對裏麵的環境很陌生,仔細打量一圈,感覺和付凱所繪的草圖大致相同,蕭邦等人直接上二樓。
迪廳一般都是晚上生意火暴,白天隻是零星有幾個客人,但今天不一樣,大廳裏的客人男男女女坐了不少,嬉笑聲、吵鬧聲不時傳來,其實今天的‘客人’並非普通客人,而是鬼手堂精銳人員。服務生見又有十多人進來暗暗稱奇:今天是怎麼了?連忙上前問道:“先生幾位?要包房嗎?”
蕭邦沒有說話,直接走過去。付剛來到服務生麵前笑道:“給我來一間大包房,再找十多個小姐來!”
這時雖說不是嚴打時期,但掃黃掃得很是挺狠的,服務生橫了付剛一眼,暗說真是個二百五,找小姐也沒有這麼找的,賠笑說:“對不起先生,我們這裏沒有小姐,你先去包房坐一會,我去找幾個姑娘陪你唱歌……”
沒等他說完,付剛輪掌給他一巴掌。“奶奶的,和我裝什麼!大爺今天就是要找小姐,你給我滾邊去!”
服務生被打得鼻嘴竄血,眼前一黑差點暈倒,他何時受過這等委屈,心中火燒,指付剛的鼻子罵道:“我草你媽個BI,你是來鬧事的對不!”說完回頭大喊:“羅哥,有人要砸場子!”
付剛嘿嘿一笑:“砸場子?今天就先把你砸了!”說完,拔出開山刀刺進服務生的小腹,付剛的動作實在太快,加上對方全無準備被刺個正著,服務生慘叫一聲,捂著小腹連退數步,正和從後麵上來的羅哥撞個滿懷。叫羅哥這位身高一米八左右,身材細長,一張長臉滿是麻子,把住後退的服務生怒道:“嚷嚷什麼,怎麼了?”
服務生絕望的回頭看了一眼羅哥,身子緩緩軟了下去倒在地上。這時羅哥才看見他小腹的白襯衣已經全被鮮血殷紅,還是白白的條狀物從裏麵擁出。大廳裏的其他客人見狀紛紛尖叫著四散奔逃,隻是門口被付剛等人堵住無法通過。
羅哥抬起頭看向付剛,後者正一臉的微笑,手中開山刀上染滿了血。
“哼!你好樣的!”羅哥緩緩從後腰上拔出手槍,跟在他身後的十多個手下也紛紛要拔槍。這時屋裏的客人見大門出不去,紛紛向羅哥這裏擁過來,和數十人擠成一團的羅哥大怒:“媽的,都給我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