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光,寧寧她怎麼樣了?”張柏的母親神色緊張的看著光光問道,“沒事了,剛剛給她檢查了一下,什麼事都沒有。”光光站起來回答道,“不過寧寧她這次無緣無故的頭痛,我感到很奇怪,症狀很像雙胞胎之間的那種虛無的心靈感應。醫學上記載的有這種情況,這種事情通常會發生在雙胞胎的身上。雙胞胎之間有一種至今我們科學都無法解釋的心靈感應,他們之間很有默契。但是寧寧她不是雙胞胎啊,按理說不應該發生這種情況。”光光說完用手摸著腦袋沉思了起來看著躺在床上的寧寧又開口問道:“寧寧,你剛剛除了頭痛還有其他不適嗎?”“有,剛剛疼得很厲害的時候總有一個聲音在我腦子裏大聲的問我是誰,每次聽到這個聲音我就想起了我哥。”寧寧躺在床上說著剛才的感受。聽完寧寧的講述
光光更加奇怪了,心中想著:“不可能啊,他們兄妹兩個相差六歲這種隻會發生在雙胞胎之間的心靈感應不可能發生在他們身上啊,難道是寧寧他的進化能力加強了這方麵的能力,還是不對啊,俊峰到現在生死都不知道。難道是!”光光眼前一亮他腦子裏似乎是抓住了什麼:“對了,嬸,咱家有沒有俊峰留下的什麼東西,就是頭發啊牙齒啊什麼的。我要拿去化驗一下,化驗完了如果證明了我心中的想法到時候我會給你一個驚喜的。”張柏的母親歎了口氣神色悲傷的說道:“俊峰他自從14年年底回來一次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家裏哪有他的頭發啊,更不要說牙齒了。”張柏的父親聽完妻子說完也陷入了沉思,突然他抬起頭說道:“我想起來了,家裏還真有兩顆牙齒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他的,你等會我去找找。”說完跑到了樓上張柏的房間翻箱倒櫃的找到了一串項鏈,項鏈很奇特是三顆彈頭中間夾著兩顆牙齒用一根鏈條穿著。張柏的父親拿著項鏈遞給了光光:“就是這兩顆牙,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我上次收拾他的房間時在抽屜裏看到的”光光伸手接過了項鏈看了一眼:“哦,這條項鏈他沒帶走啊。沒錯這兩顆牙齒是他的。”張柏的父母帶著疑惑的看著光光,光光看著兩人詢問的目光開口說道:“是這樣的,那年他回來時,有一次我們幾個去澡堂裏洗澡時我看到他脖子裏帶著這一條項鏈時,看著很有個性我就問他這三顆彈頭和兩顆牙齒是怎麼回事時,他告訴我的,這三顆彈頭是當年他執行任務是負傷醫生從他體內取出來的,至於著兩顆牙齒是他執行另一次任務時和一個外國雇傭兵近身格鬥時被打掉的,不過他也夠狠的直接把那個雇傭兵給打死了。他說這些東西都是等到他複員了以後留著做個紀念用的不能丟,所以在上麵打了個孔用鏈子穿起來當項鏈帶著了。”光光看著項鏈說出了它的來曆。“叔,嬸。我先拿去化驗了。對了,寧寧你腦子裏麵的那個聲音還有沒有?”“沒了,我感覺到他好像睡著了。”寧寧搖搖頭回答道,“你試著叫醒他,看看行不行。如果在聽到他講話,你就試著跟他說話。”光光安排到,“嗯,知道了。”寧寧點了點頭。“叔,嬸我先走了,別送了照顧好寧寧,過兩天我再來。”光光說完推門走了出去,張柏的父親也跟著走了出去,聽完光光剛剛說的話他懷疑光光有什麼事瞞著他。大門外張柏的父親看著光光說道:“光光,你是不是懷疑什麼,跟叔說說你要俊峰的牙齒做什麼?”“叔,我就知道什麼事都瞞不過你。”光光笑了聲說道:“寧寧突然頭痛,還說她腦子裏老是有個人在說話,我懷疑那個說話的人就是俊峰,所以我要他的牙齒或者頭發拿去化驗一下。如果化驗的結果和我想的一樣的話,那樣!就能證明俊峰他,還活著。叔,這事您得先幫我瞞著,暫時別跟俺嬸說。這事我心裏也沒底不敢肯定,免得再讓俺嬸傷心。就這樣了,我先回去了。等我化驗完就知道了。”看著遠去的身影張柏的父親目光深邃的看著遠方低聲的說道:“臭小子,我相信你肯定還活著。因為你是我的兒子,沒那麼容易死去。”說完轉身走進了院子裏麵。日本橫濱原日本橫濱海上警察署,大災變爆發後駐日美軍奉命北上進駐到了這裏,並在這裏建立了一個前沿軍事基地,又從國內調來了大量的科學人員在這裏從事著血色病毒的研究工作。在基地的科研大樓內一個位於地下室的解剖室內,三名渾身都穿著厚厚的防化服的科學家圍著一個解剖台,手術台上橫放著一具燒焦了的屍體。其中一個科學家拿著筆和文件夾記錄著什麼,另外兩名科學家動手清理著屍體上燒焦的衣物和皮膚組織。“該死的!那幫混球,讓他們去抓捕變異體,他們居然送來了這麼一具屍體。”一個科學家說道,“勞倫斯,你就別抱怨了,這具屍體活著的時候可是很強的,據克萊圖斯.朗森中尉說為了抓捕他死了一名超級士兵和幾名士兵。在這之前他還殺死了一個三階金剛獵人。”另一名科學家說道。“噢!這是什麼?”那名名叫勞倫斯的科學家突然說道,隻見他用手術鉗從屍體上夾下來了一個錢包大小的皮夾,外表被燒得焦黑。勞倫斯伸手拿著皮夾給撕開了。“噢!是兩張照片真幸運居然沒有被燒壞。”勞倫斯從皮夾裏抽出了兩張照片,照片雖然沒有被燒壞,但是卻被高溫烤的有點泛黃。“我想我知道了這具屍體的身份了。他是一名中國士兵。”勞倫斯看著照片說道,照片上一名身穿軍裝的男子坐在地上,旁邊蹲著一條藏獒。那男子赫然正是張柏,另一張照片是他和他父母還有妹妹的全家福。“好了,終於清理完了,現在開始解剖。”馬塞拉.沃爾什博士拍了拍手說道,抬起頭開到勞倫斯還在看照片生氣的說道:“勞倫斯.佛斯特,請專心點。你還有工作要做。”看著勞倫斯姍姍的放下了手中的照片馬塞拉博士轉身操作著電腦,“勞倫斯,你負責解剖,廖塞爾.比林斯利你給他做助手。解剖就從大腦先開始。”勞倫斯接過手術刀轉身到了屍體跟前躬下身就準備切開屍體的顱骨。在一個到處都充滿了乳白色的光芒的世界裏,一名男子安靜的躺在地上他像是睡著了,身下的地麵像是湖水一樣不時的泛著漣漪,突然一道聲音傳了過來:“哥哥,醒醒。哥哥,快醒醒。”男子聽到這個聲音眉頭皺了皺,聲音一直在回蕩。男子眉頭皺的越發厲害,眼皮不停的抖動。突然他睜開了眼睛,卻看到一把手術刀停留在他的眼前。“Oh,myGod!他活了!”勞倫斯正準備動手突然看到屍體睜開了眼睛。正在操作電腦的馬塞拉博士猛地轉過身看著實體,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兩步撞在了電腦桌上。張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在夢裏有一個甜美的聲音在叫自己,叫自己哥哥,讓自己快醒醒。他不知道那個聲音是誰。當他睜開眼醒來時眼前的光很刺眼,自己躺在一個手術台上,他不知道這是哪裏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裏。他隻記得自己被一群士兵圍著,他跳起來想要爬到那棟大樓樓頂上逃走,可是在半空中卻被幾枚導彈擊中,在之後......醒來時自己就在這裏了,刺眼的白光還有一把停留在眼前的手術刀,直覺告訴他危險。“呃!嗬。”張柏伸手抓住了我這手術刀的手的手腕一使勁扔了出去,伴隨著一聲拉長的慘叫聲還有一陣乒呤當啷的聲響,一陣電火花閃爍,眼前的白光閃了兩下又滅了下來。張柏從手術台上坐了起來,抱著頭使勁的喘著粗氣。“Oh,myGod!”另外兩人開著詐屍的張柏,身體顫抖著向後慢慢的退著,最後轉身嚎叫著跑了出去。馬塞拉路過門口時伸手摁下了警鈴,一時間刺耳的警報聲在地下室裏響了起來,伴隨著警報聲的還有不停的閃耀著的紅光和一隊隊迅速集結的武裝警衛。張柏聽到警報聲反應了過來,從手術台上走了下來。餘光不經意間掃到了放在手術台旁邊櫃子上的兩張照片,張伯整個人愣住了。他慢慢的走到了跟前顫抖著伸出手拿起了櫃子上的照片,他的眼睛不經意間流下了兩滴眼淚。突然張柏跪在了地上,雙手抱著頭。“啊......!爸,媽,寧寧,狗肉。我還活著,我還活著。活著!啊......!”張柏失落的坐在地上,手裏拿著兩張照片烏黑的臉上噙滿了淚水嘴裏不停的嘟囔著:“我還活著!雪狼,你看到了嗎?我聽了你的話,我還活著!我會好好的活下去,為了你和死去的兄弟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