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春光明媚陽光燦爛的日子,蕭雲的心情就如同這天氣一樣好,為什麼呢?因為這是他第一次來到江城。
華夏人對於“第一次”這三個字是很敏感的,同時也是很神聖的。就像曾經聽過的一個故事: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談戀愛,男的對女的說:“對不起,寶貝兒,我的初吻給了煙。”女的說:“沒關係,親愛的,其實我的第一次在我十六歲的時候就給了我的數學老師。”
“什麼,你欺騙我?”男人憤怒道。
女人含著淚,咬著唇,細聲道:“雖然我的第一次不再了,但是你是我第一次真正愛上的男人。”
男人一聽到“第一次”這三個字,強硬的心瞬間融化了,把女人緊緊擁在懷中。從這個故事裏,可以看出“第一次”這三個字是多麼的有魅力有力量。
現在的蕭雲的心情既緊張,又興奮,緊張的是第一次來到江城,興奮地是可以看看江城的美女。在鄉下時,老聽隔壁二牛給他講,江城自古美女多,什麼賽昭君、賽西施、賽麗君、賽誌玲等等江城美女的風流韻事,說的蕭雲心裏癢癢的。
踏出汽車門,蕭雲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張開雙臂,呈一個擁抱式,心裏響著一個聲音:江城的美眉,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人稱貌賽潘安才過子建的雲少爺來了,哈哈……“他滿臉笑容,大步向前走去。
“淩少,看見沒?那有個土包子。”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青年指著蕭雲,對身旁靠在奔馳車上的白衣青年說。
白衣青年看了蕭雲一眼,淡淡道:“不僅是個土包子,還是個傻*。”聲音不大,但還是不少人聽到了白衣青年的話,都紛紛向蕭雲看去,目光中帶著嘲笑。
見周圍的人都像看小醜般的看著自己,蕭雲心中很無奈,人善被人欺啊,這是什麼世道啊。蕭雲嘴角上揚,微笑地走到白衣青年麵前。
“剛才是你侮辱我?”蕭雲問。
白衣青年一臉不屑,淡淡道:“我剛才是在說一個小醜。”聲旁的黑衣青年哈哈大笑。
蕭雲目光悲傷地看這白衣青年,道:“愚蠢的小子。”
“你說誰?”黑衣青年一把揪住蕭雲的衣領,吼道:“有種再說一遍。”
蕭雲看了看兩人,歎息道:“不隻是他,還有你,兩個愚蠢的小子。”黑衣青年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媽的,在江城還沒有誰敢這麼對他說話。
“你活的不耐煩了。”黑衣青年一巴掌向蕭雲白白嫩嫩的臉煽去。
電光火石之間,蕭雲一個轉身,飛身一腳踢在黑衣青年的手臂上,“啪”的一聲脆響,黑衣青年的手臂立即垂了下來,蕭雲微笑地看著他,道:“耍酷,你還差得遠了!”
“黃少,要不要緊?”白衣青年擔心的問。黑衣青年對他感激一笑,“沒事,淩少,趕緊打發著小子吧!”白衣青年點點頭,臉色鐵青的向蕭雲走去。
“小子,你是誰?”白衣青年心裏十分不爽,在自己的地盤,還受人欺負,那種滋味,真的不好受。
“我是誰?”蕭雲指著自己不算帥氣的臉,說:“是你看不見我是人,還是你沒根本就沒有長眼?”
白衣青年心中怒到了極點,真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本來是出來轉轉的,不知道怎麼遇上了這個土包子,而且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土包子,出來的時候又沒有帶保鏢,眼睜睜的看著黑衣青年被他打,哎,叫人來吧!想到此,他從口袋裏摸出一個手機。
蕭雲一個標準的邁克爾太空舞帥氣滑步,一把搶過白衣青年手中的手機,猛的摔在地上,又甩手一巴掌擱在白衣青年的臉上,打的他連退好幾步,一個鮮明的五指山印在臉上。
“你以為我傻,等著你叫人啊!我就是瞧不起你們這種人,自己惹事,叫別人來給你們擦屁股。有種自己擺平,裝*不可怕,可怕的是沒有實力還要裝*,哼!”蕭雲一臉不屑。
就著這時,人群眾一陣轟動,蕭雲回頭看時,一個五旬老頭領著一個女子向他們走來,老頭對女子的態度十分的恭敬。
看著白衣青年臉上的指印,老頭臉色冷峻,對蕭雲冷冷道:“小子,是不是做的有些過了?”
蕭雲看都沒看他一眼,用無奈的口氣道:“我本善良,奈何現實*人為娼。”
“你——”老頭氣的渾身顫抖。
老雲撇撇嘴,問老頭:“你是誰啊?”
“我是淩府的管家。”老頭高聲說。
蕭雲輕笑一聲,嘲笑道:“我當是什麼,原來就是一條看門狗而已。”
“你——”縱使老頭涵養功夫好,也被蕭雲氣的直跺腳。
“請問公子尊姓大名?”老頭身後的女子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