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傻了漁婦,寒空兒兩人隻好收起些“氣勢”,尋了一座大城,找到城中製衣坊,進了店麵寒空兒在身上四下亂摸,摸出早些日子順到的錢袋。寒空兒把那有些異味的錢袋往櫃台上一放,腰一叉喊道:“老板,來身光鮮點的行頭!”
衣行老板見一名小乞丐般的年輕人帶著一位滿臉凶煞身子壯到極點的漢子進來,心底既覺怪異又覺驚懼。而此時那凶煞漢子陰冷冷的目光掃來,老板隻覺是雙股戰戰,冷汗直下,下身一緊,竟是擠了兩點出來。
“空兒小弟,空兒小弟,裝凶狠可是很累人的啊!比被猴頭的一群猴子猴孫折騰一天還累。”夔牛揉著麵皮同寒空兒走在路上。寒空兒手中捧了一身純綢衣衫樂的“嗬嗬”直笑。隨即說道“這身行頭少說要五兩銀子,竟用一兩拿下,這不是多虧了牛哥你麼?”
“老牛哥,我隻有一袋銀錢,而我要置辦些東西,不多用用牛哥的麵子怎能拿下!想牛哥你可是‘出山一夜萬人來’,小子不得多倚仗倚仗牛哥你麼!”寒空兒四下尋找湯池說道。夔牛聽此語,彎頭想了想“如此說來老牛我的麵皮不是值幾袋銀錢麼?!哈哈!”夔牛一時隻覺臉皮金貴了幾分,隨即展顏一笑但馬上又是緊繃,牛眼瞪直,臉上肌肉亂抖。嘴中“哼哼”有聲,驚的是童哭一路,人躲一街,雞飛蛋打,狗急跳牆。
“呼~~這澡泡的舒服,洗的舒坦,餓了,餓了,老牛哥走咱們下館子去!”寒空兒換了那身綢緞衣服,把臉皮洗淨身子搓白揉著肚子從湯池中走了出來。夔牛跟在後麵“嘿嘿”一笑,回頭隻聞湯池裏傳來:“老板,媽的,你多久沒換水了,都黑成泥巴湯了!”
寒空兒與夔牛在寬敞雅間中大吃狠吃麵前一桌名菜。“老牛哥功力大成,可有什麼打算?”寒空兒向夔牛敬酒道。夔牛則是抱起一壇烈酒虛應一聲“咕咚“一聲灌下半壇道:“先不回流波了,媽的,再見到那些牢什子我老牛得少活百八十年,還是先去猴頭那耍上幾天散散心。”
寒空兒撓撓頭皮:“老哥常說猴頭猴頭的,不知猴頭又是誰?”夔牛哈哈大笑幾聲一口悶了剩下的半壇烈酒長呼一口氣“過癮,這飯菜雖沒花果山的水果來的可口,但這酒可比那些猴兒們釀的甜膩膩的猴兒酒要利口些啊!嗯~~小弟問那猴頭啊!唉~~那猴頭是厲害的緊了,說來猴頭修行時間不足你老哥一半,竟是已經成神,而且天生是石頭裏蹦出來的,一身的銅皮鐵骨刀劍難傷。更厲害的是他還在天地洪爐裏修煉了九九八十一天,不僅皮骨更堅,還練了一雙火眼金睛,啊呀呀~~!目眥開闔就能識出是人是妖,端的厲害無比。”
寒空兒吸了口冷氣,夔牛老哥在他眼中已經能力克萬數修真了。而夔牛口中如此厲害的石猴又有怎樣的通天本事,而且還在天地洪爐裏修煉九九八十一天,想那洪爐可是天地間造物之所在,那那那~~~
夔牛又拍開一壇酒口的封泥道:“這麼想想石猴和小弟你還有些像,同樣的頑劣不堪!想那猴頭原來手底沒合手的兵器竟單身入東海,搶了敖廣那斯的定海寶貝,現今想想敖廣那張苦瓜臉真是想笑想笑啊!哈哈!”
寒空兒抿了口烈酒夾了一口菜順下去道:“老哥!不知猴哥可有名諱?!”夔牛拍著酒壇子笑道:“猴子哪有什麼名姓!隻是我們那一幫子兄弟稱他為‘萬勝石猴’。”寒空兒“吧唧吧唧”了一隻豬肘子又問道:“那老牛哥又被稱為什麼?”夔牛擺擺手訕笑道:“難聽難聽,人稱個牛魔王。”
“空兒小弟,老牛哥這就要去蓬萊仙山去找猴頭去了。如果小弟你遇到什麼難事,盡可以去仙山找老哥我,想來猴頭也應該很喜歡小弟這種性格的,哈哈哈哈!到時老哥我與猴頭肯定全力相助。”夔牛拍著寒空兒的肩膀憨厚的說道。
寒空兒摸摸鼻頭在夔牛腰間輕輕一探笑道:“小弟謝過老牛哥啦。小弟一旦尋到昔日的夥伴必會去蓬萊與老牛哥相見。”夔牛點點頭手掌一翻現出幾張蒼青色的牛皮,遞給寒空兒道:“老哥聽聞我的牛皮在修真者中間是寶貝,老哥身無他物就送小弟幾張蒼皮,困難時賣於那些修真想應能小賺一筆。”